谁来开头?要不杨飞上?你小子还没娶媳妇,血气方刚,放点血不打紧。”
何雨柱边说边往杨飞脸上抹颜料,不等对方回应就抡起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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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盘算好了——只要一个人见红,待会儿大伙儿都能蹭点血糊弄师父,根本不用真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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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这小子鬼精鬼精的,今天非得让他出点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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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凭什么是我?我不同意!杨飞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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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说吧,要多少药酒?谭映雄太了解这货的软肋,直接祭出 ** 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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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二字,杨飞的眼睛顿时冒绿光:半斤!给半斤药酒,今天这血要多少随便放!
成交!何雨柱应得比他还痛快,说着就要挥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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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别!找东西划道口子就行!杨飞吓得直摆手——何雨水那铁拳要是砸下来,怕是能直接送他去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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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随手抄起茶杯,地掰成两半。
^杨飞闭着眼咬牙——为半斤药酒,值了!
取完血,几人开始往脸上涂抹特制药膏。
^这玩意儿其实是混了 ** 药物的青紫颜料,抹上后皮肤发烫红肿,活像真挨了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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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哪有你这么涂的!松绑,我来!杨飞急得直瞪眼。
^这活儿可有讲究:眼睛周围得先搓出不规则红晕,脸颊得抽几巴掌再上药,颜色要内深外浅。
^血迹得点在眼角、嘴角,鼻孔下也得来两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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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敢动谭老爷子,干脆给他松了绑。”
谭老,您自个儿来吧。”
杨飞挤眉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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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辉举着手愣是扇不下去:柱子啊......
让您亲儿子动手!何雨柱赶紧甩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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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映雄脸都绿了:爹!雷雨天儿子还想多活两年呢!
老爷子长叹一声,狠心抽起自己耳光。
^作孽啊!为这几天假拼了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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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四人个个顶着青紫眼圈。
^谭映雄妆效最惨——鼻血结痂,下巴全是血痕。
^等杨灵儿看见准得哭晕过去,到时候就看这出苦肉计能不能哄住老太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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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好绳子,几人又开始排练伤员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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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再歪点!眼睛半眯着,要死不活那种感觉...对!就这样保持!
师兄你躺得太舒展了,伤员得蜷着身子,你这跟睡午觉似的!
杨飞眯着眼不服气——刚才明明是他指导的伤员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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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压根不理会对方的指导,执意按自己的方式来,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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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有机会非得整你一回,让你见识见识飞哥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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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你那表情怎么回事?演得也太夸张了,像是受了酷刑似的。
^这儿只是街道办,哪有那么重的刑罚?收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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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用你教?我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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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行行,你厉害,你清高,待会儿庆功酒没你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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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我改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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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飞暗自腹诽:靠,就知道拿酒要挟我……
几人还在琢磨待会儿怎么摆架势应对来人,外面却已乱成一锅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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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队全副武装的人马正朝这边集结,足足上百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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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连铠甲都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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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阵仗,给李云龙配门意大利炮,他都能把平安县城轰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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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怀德当晚带人抓了何雨柱一行后,只留了两人蹲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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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闲得发慌,拼了凳子睡觉,却被阵阵引擎声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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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情况?外头咋这么多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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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出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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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懒洋洋地起身,慢悠悠晃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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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抬眼,就见谭家媳妇身旁站着个老太太,身后还跟着一群老头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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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儿!他们诬陷我男人和我公公,把人抓走了!”
^杨灵儿指着两人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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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的俩小伙当场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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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老头老太面相慈祥,可一身军装缀满勋章,活像挂了一串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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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摆着是退休老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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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要命的是,后头吉普车不断驶来,跳下的全是荷枪实弹的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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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的腿肚子直打颤——他们到底抓了哪路神仙?
“小子,你们头儿呢?”
^杨灵儿外婆沉着脸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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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平日和善,此刻一开口,威压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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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去……去谭家了……”
^一人结结巴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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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谭家干什么?”
^老太太拐杖重重一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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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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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不清楚,还是装糊涂?”
^老太太逼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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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任他……他八成是瞧上谭家俩闺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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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纯属意外收获——老太太压根没问这茬,守夜的竟把李怀德老底抖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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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街道上,夜风裹挟着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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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听听!这还了得?老太太攥着拳头转向身后那群银发老者,区区街道办副主任竟敢如此猖狂!必须揪出他背后的人,连根拔了这毒瘤!
她布满皱纹的手不停颤抖,浑浊的眼里燃着骇人的怒火。
^最疼爱的外孙女差点遭殃,要不是孩子机灵...老太太不敢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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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老子非废了这畜生不可!
直接枪毙都算便宜他!
该恢复凌迟才对!
先阉后杀!
老人们七嘴八舌地咒骂着李怀德,仿佛回到了当年战场杀敌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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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径直走向守夜人:人呢?
都...都关着呢,没事。”
守夜人结结巴巴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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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人质安全,躲在后面的杨灵儿绷紧的肩膀终于松了下来。
^老太太却不急着救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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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畜生常去哪儿?
谭...谭家要是没人,就去他相好寡妇那儿。
^那些寡妇都是被他逼的...守夜人额头沁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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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路!所有被他祸害过的,今晚统统指认出来!老太太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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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守夜人对视一眼,正要同时带路——
留一个带我们放人!老太太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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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灵的那个立刻蹿到门口:我带各位进去!他暗自盘算:抓人的差事太危险,万一李怀德事后算账...
大门刚敞开,一个趿拉着皮鞋的中年男人气喘吁吁跑来。
^正是李怀德的岳父——区里二把手。
^他睡梦中被紧急电话惊醒,听说退休老干部集体出动时还不以为然,直到听见你女婿的街道办,连鞋跟都来不及提就冲了出来,路上还拽了个下属。
^这下属,恰是今晚跟李怀德去谭家办事的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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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禀报的消息让李怀德的岳父满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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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的不过是违规酿酒的京城饭店厨师,外加村长家的傻儿子和傻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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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村长的傻儿子女婿,莫说抓两个,就是抓上十个也掀不起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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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些老人家不是为他女婿的事而来?
李怀德岳父抱着侥幸心理,急匆匆赶到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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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么晚了还惊动各位,有什么吩咐捎个话就行。”
李怀德岳父气喘吁吁地赔着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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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群老者中,他认出好几位都是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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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吕诚?一位老者认出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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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老,我是吕诚,没想到您还记得我。”
李怀德受宠若惊地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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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诚我问你,可认识李怀德?秦老面色阴沉,丝毫不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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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女婿名字,吕诚心头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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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真是这混账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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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德是我女婿,不知他犯了什么事?吕诚小心翼翼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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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女婿??秦老满脸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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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乱搞关系有人包庇还能理解,女婿乱搞还护短,这就超出他的认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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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我女婿。
^他今天借了我几个人手,就抓了两个酿私酒的,还有两个自称村长家儿子女婿的 ** 者。”
吕诚慌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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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家的?你是不是听错了?人家说的是军长家的儿子女婿吧?秦老点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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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军长?口音问题?吕诚恍然大悟,知道女婿准是抓错了某位大领导的亲属:误会!天大的误会!我女婿肯定听岔了,快放人!这事闹的...
哼!放人就算完?你那女婿问题多着呢!门口那个,你过来说说,你们李副主任刚才想干什么?以前干过什么?现在可能在哪...杨灵儿外婆盯住门口值夜的男子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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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真不清楚,我就是个小喽啰,领导的事哪轮得到我们过问。”
男子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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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装傻充愣才能保命,他暗自得意自己的机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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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这些晚点再说,先救人!杨灵儿急得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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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半天还没见到丈夫踪影,这群人还在磨蹭,再拖下去指不定又冒出什么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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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先救人。”
外婆心疼外孙女,暂时放过吕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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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把人带过来,看他们还有什么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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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救人,快带路!吕诚也急着将功补过,毕竟误抓了大领导亲属,还报了名号,再不放人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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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男子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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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不问李怀德的事,其他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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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边都是得罪不起的大佛,他只想明哲保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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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看守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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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外面磨蹭什么呢,这么半天还不进来,地上冷得要命,再不来老子真要冻出病来了。”
^何雨柱躺在地上,不耐烦地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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