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领命，上前一步，抬手就对着林嬷嬷的脸颊甩了两个耳光。
“啪！啪！”脆响在刑房里回荡，林嬷嬷的头被打得左右摇晃，嘴角瞬间溢出鲜血。
她猛地睁开眼，眼神涣散，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喊着，“冤枉...老奴冤枉...”
可当她看清面前站着的江星柠时，声音突然弱了下去。
江星柠正微微俯身，烛火照在她脸上，眉眼神态竟与当年的江怜有七分相似。
尤其是那双眼睛，带着清冷的光，像极了江怜当年质问老太君时的模样。
林嬷嬷的喉咙不自觉地滚动，原本要喊出的“冤枉”卡在喉咙里，眼神躲闪着，不敢再与江星柠对视。
“怎么不叫了？”江星柠的指尖轻轻划过林嬷嬷的手背，那里有个浅淡的疤痕。
“方才不是还喊得很凶吗？怎么见了我，就没底气了？”她的声音带着刻意的温柔，却像冰锥一样扎在林嬷嬷心上。
林嬷嬷咽了口唾沫，强撑着开口，“江、江王妃...老奴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那日在丞相府，该说的老奴都跟您说了，您就饶了老奴吧！”
她的声音发颤，眼神却不敢看江星柠的脸，只盯着地面的血洼，仿佛那里有什么救命的东西。
【女主系统：叮！检测到林嬷嬷“恐惧值”上升至70%！因宿主与江怜“容貌相似”触发其心理阴影！“抵抗意识”下降20%！】
【女主系统：可乘胜追击，揭露其真实身份！】
江星柠掩面轻笑，笑声在刑房里回荡，带着诡异的甜。
她抬手，暗卫立刻递上那把银匕首，匕首刃口映着火光，泛着刺骨的寒。
“不知道？”她走到林嬷嬷身侧，匕首尖轻轻划过她的胳膊，留下一道浅痕，“可我知道，你根本不是江府的老人...”
“你是六皇子萧煜的亲外祖母，当年为了躲仇家，才隐姓埋名进了江府，对吧？”
“你...你胡说！”林嬷嬷的身体猛地一僵，声音瞬间拔高，眼神里满是震惊，“老奴就是江府的下人，哪认识什么六皇子！”
“你别血口喷人！”
可她的手指却在悄悄蜷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这件事她瞒了二十年，除了早已过世的江府老太君，根本没人知道，江星柠怎么会清楚？
江星柠没理会她的辩解，匕首继续往下划，停在林嬷嬷的腰侧，“当年你进府后，不小心在老太君面前露出了六皇子府上的玉佩，为了转移注意力，你就盯上了我母亲...”
“那时恰逢太后寿辰，老太君要送的贺礼中最为贵重的赤金点翠步摇...”
她故意凑到林嬷嬷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清晰，“是你偷偷将步摇藏于我母亲房内，再嫁祸给我母亲，对吧？”
林嬷嬷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她的心理防线开始松动，眼神里的倔强渐渐被恐惧取代，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老奴听不懂王妃所言...”
“听不懂就算了。”江星柠直起身，语气恢复了冰冷，握着匕首的手微微一扬。
“嗤”的一声，锋利的刃口瞬间划破了林嬷嬷的右脸颊，从眼角到下颌，拉出一道长长的口子。
鲜血顺着伤口涌出，染红了林嬷嬷的半边脸，有的滴在她的衣襟上，有的溅到旁边的猩红纱幔上，像绽开的血花。
“啊——！”凄厉的尖叫声瞬间刺破了暖春院的宁静，林嬷嬷的身体剧烈挣扎起来，麻绳勒得她的手腕和脚踝更疼，可她顾不上这些，只觉得脸颊上的疼痛像火烧一样，顺着血管蔓延到全身。
她的眼神里满是惊恐，看着江星柠手中带血的匕首，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硬气。
【女主系统：叮！林嬷嬷“恐惧值”飙升至95%！“抵抗意识”清零！面部伤口触发其“容貌焦虑”，心理防线彻底崩溃！预计30秒内会求饶！】
“放...放过我...”林嬷嬷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混着鲜血往下流，原本狰狞的脸此刻更显狼狈，“三小姐...老奴错了...求您别再划了...老奴说！老奴什么都说！”
她的身体还在颤抖，可眼神里的祈求却无比真切，她不怕疼，却怕这张脸彻底毁了，更怕江星柠真的杀了她。
江星柠停下动作，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刃口的血珠顺着刀尖往下滴，落在地面的血洼里，发出“滴答”的轻响。
暗卫适时搬来一把梨花木椅，江星柠裙摆一甩，优雅地坐下，眼神冷冷地看着十字架上的林嬷嬷，“说吧。”
“若是敢耍花样，或者有一句假话...”她顿了顿，匕首尖指向林嬷嬷的左眼，“下一刀，就不是划脸这么简单了。”
林嬷嬷连忙点头，眼泪和血混在一起，顺着下巴往下滴，“老奴...老奴确实是六皇子的亲外祖母。”
“当年六皇子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女儿，被皇上纳入后宫，却遭人陷害，生下六皇子后就病逝了。”
“我怕六皇子也遭毒手，就隐姓埋名进了江府，想借着江家的势力保护他...”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悔恨，“那年太后寿辰，老太君发现了我身上的皇子玉佩，要把我送官。”
“我没办法，才偷了老太君的步摇，藏于江怜小姐的房间，嫁祸给江怜小姐...”
“我知道江怜小姐是丫鬟所出，老太君本就不喜她，只要她出事，老太君就顾不上追究我的事了...”
江星柠静静地听着，手指轻轻敲击着椅臂，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
这些话，她从系统那里早已知晓，此刻亲耳听到林嬷嬷承认，不过是确认了最后一块拼图。
她看着林嬷嬷痛哭流涕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还有呢？萧煜和萧言，是不是也参与了当年的事？”
林嬷嬷浑身一颤，抬头看向江星柠，眼神里满是恐惧，却不敢再隐瞒，“是...当年晏王想拉拢御王，知道我的身份后，就帮我掩盖了真相，还承诺日后帮御王夺嫡...”
“晏王也知道，他还帮着老奴，给江怜小姐的药里加了慢性毒药，让她身子越来越弱...”
“也是他，将人掳走，卖去了青楼，却没想到...江怜小姐在青楼内成了头牌，还、还遇见了侯爷...”
【女主系统：叮！林嬷嬷“招供完成度”100%！江怜旧案真相查清！主线任务完成80%！当前江星柠黑化值稳定87%！世界稳定性98%！】
【提醒：可留林嬷嬷性命，用于后续指证萧煜、萧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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