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柚的身体酥软下来,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呜咽。
江九泠的唇舌温柔又执着,珍视却又贪婪。
当她微微睁开眼时,瞥见他低伏着,墨发微乱,素日清冷绝尘的面容此刻情潮翻涌,眼尾红得妖异,薄唇湿润。
那视觉的冲击力,让她浑身都烧了起来。
“九泠……”她声音破碎,带着哭腔,手指插入他微凉的发间,无意识地收紧。
江九泠的动作停了一下,抬起眼。
他唇色嫣红,脸颊潮红,水光潋滟,盛满了毫不掩饰的痴迷与欲求。
他望着她意乱情迷的娇颜,喉结重重滚动,声音暗哑得不成样子:
“县主……我……可以吗?”
白柚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得心头狂跳。
她没有回答,一把将他推倒在柔软的锦褥上。
江九泠猝不及防,被她推得仰躺下去,青色的衣襟散乱,呼吸急促,湿漉漉的眼眸望着她。
白柚跨坐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她樱粉的衣衫早已松散,滑落肩头,乌发凌乱披散,脸颊酡红,美得惊心动魄,也野得令人心悸。
“当然可以。”她轻笑,声音娇媚入骨。
俯身,指尖顺着他微敞的衣襟滑进去,抚过他紧绷的腹肌。
江九泠清冷的眼眸瞬间失焦,只剩下被她主宰的沉沦。
白柚很满意他的反应,不再犹豫。
江九泠猛地吸了一口气,修长的手指死死抓住了锦褥,手背青筋毕露。
他不再是那个清冷孤高的琴师江九泠。
他只是她的俘虏,她的玩物,心甘情愿溃不成军。
他仰躺着,胸膛剧烈起伏,白皙的肌肤染上情动的潮红,墨发彻底散开,铺在枕上,衬得那张清逸绝尘的脸庞愈发妖异靡丽。
他眼尾泛红,唇瓣微张,溢出低吟和难以自持的喘息,眸中水雾迷蒙,只倒映着她一个人的身影。
他偶尔会失控地抬起手,想要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却又像怕唐突了她似的,指尖在她肌肤上流连,最终只是虚虚地扶着。
这副全然被她掌控、清冷尽碎、动情放纵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白柚。
她俯下身,吻住他微张的唇,将他所有破碎的喘息都吞了下去。
江九泠几乎是立刻回应了这个吻,舌尖与她纠缠,动作从生涩到热烈,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投入。
不知过了多久。
白柚伏在他汗湿的胸膛上,轻轻喘息。
江九泠的手臂紧紧环着她的腰,将娇软无力的她牢牢锁在怀里。
他闭着眼,长睫湿润,胸膛仍在剧烈起伏,清冷绝世的脸上残留着情潮未褪的红晕,唇瓣红肿,眉间那点朱砂痣在汗湿的额发间红得惊心。
他看起来,像是被她彻底揉碎,又重组,染上了独属于她的、靡艳的色彩。
白柚伸出指尖,轻轻描摹着他汗湿的眉骨,狐狸眼里漾着餍足又新奇的笑意。
江九泠缓缓睁开眼,专注地凝望着她。
“县主……”他声音低哑,却异常清晰,“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白柚狐狸眼弯起,凑上去在他微红的唇上亲了一下。
“九泠今天表现真好,”她声音甜得发腻,指尖在他汗湿的胸膛上画着圈,“比我想的……还要好。”
江九泠耳根又红了红,他握住她作乱的手,贴在自己心口。
“我会继续学习的。”他认真地说,清冷的眼眸里漾开柔软的涟漪。
“看更多的话本,学更多的……让你更开心。”
白柚被他这副认真“钻研业务”的模样逗笑了,捏了捏他滚烫的耳垂。
“好呀,我等着。”
江九泠起身,将她打横抱起,走进暖阁内设的浴间。
他动作轻柔地将她放入水中,自己也踏入池中,将她圈在怀里,细细为她清洗。
他的手指修长灵活,力度恰到好处,拂过她每一寸肌肤时都带着珍视与虔诚。
白柚舒服地喟叹一声,放松身体靠在他怀里,眯着眼享受这细致的伺候。
江九泠取过一旁备好的香露,掌心搓热,轻轻涂抹在她光洁的肩背,耐心地揉按。
【江九泠攻略值达到100%!】光团闪着兴奋的微光,【虐心值……未检测到有效数值?这、这什么情况?他居然一点不虐心?这不符合科学!】
白柚懒洋洋回应:【这说明我们江先生乐在其中,甘之如饴。你看他伺候得多开心?】
光团:【……我竟无法反驳。但这也太不科学了!他之前明明黑化值那么高!】
白柚轻笑,任由江九泠将她转了个身,开始为她清洗长发。
他修长的手指穿梭在她浓密的乌发间,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仿佛在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县主,”江九泠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湿漉漉的耳廓,“头发真美。”
白柚仰起脸,狐狸眼里水光盈盈:“只有头发好看?”
江九泠怔了怔,清冷的脸上浮起红晕,低头在她发顶落下一个吻。
“都好看。”他声音很轻,却郑重,“哪里都好看。”
清洗完毕,江九泠用宽大柔软的棉巾将她裹好,抱回内室。
他又取来干净寝衣,一件件为她穿上,连系带都打得一丝不苟。
最后,他坐在床沿,用细棉布一点点吸干她发尾的水汽。
白柚窝在他怀里,鼻尖全是他身上清冽的淡香和情事后的暖融气息。
她抬起头,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烛光柔和,他低垂着眼睫,鼻梁挺直,唇色是情动后天然的嫣红,眉间那点朱砂痣在暖光下红得妖异又纯净。
“九泠。”她唤他。
江九泠停下手,抬起眼,水润的眼眸望着她。
“嗯?”
白柚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将他拉低,吻了吻他微凉的唇。
“你真好。”
江九泠眸光颤动,清冷的眼眸里漾开层层叠叠的温柔。
他低头,加深了这个吻。
温柔,缠绵,不带丝毫欲念,只有纯粹到极致的珍视与依恋。
一吻结束,他将她拥入怀中,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
“睡吧,”他声音低柔,“我在这儿。”
白柚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了眼睛。
江九泠静静地看着她安睡的容颜,指尖极轻地拂过她微翘的睫毛。
许久,他才缓缓闭上眼,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翌日清晨,白柚睡到自然醒,懒洋洋地翻了个身。
江九泠早已起身,他换回了那身惯常的素白长衫,正安静地立在窗边,侧影清逸绝尘。
听见动静,他立刻转身走过来,眉眼间自然而然地浮起温柔神色。
“县主醒了?”
他扶她坐起,动作轻柔又熟稔,仿佛已经做过千百遍。
他亲自为她拧了温热的帕子,仔细擦拭她的脸颊、脖颈、每一根手指,连指缝都不放过。
梳妆时,江九泠执起玉梳,轻轻梳理她如瀑的长发。
他的手法依旧温柔,生疏而认真,小心翼翼地,生怕扯疼她一根发丝。
他不太会绾复杂的发髻,试了几次,终于绾成一个简单却清爽的垂髻,簪上她常戴的发簪。
“手艺还差些,”他看着铜镜里她的倒影,“我会学的。”
早膳。
白柚只需张张口,饭来张口,惬意得像只被精心饲养的猫。
用罢早膳,白柚赤足踩在地毯上,想走到窗边的软榻晒太阳。
江九泠立刻上前,抱着她走向软榻,将她安置好。
然后,他竟用自己素白干净的袖口,去擦拭她刚刚踩过地毯,但其实并不脏的脚底。
那神情专注又虔诚,仿佛在擦拭什么圣物。
“脏死了。”白柚却微微蹙起眉,娇气地抽回脚,蜷缩起来,不让他碰。
“你的衣服,在外面穿过的,怎么能碰我的脚?”
她语气任性,带着点嫌弃。
江九泠动作顿住。
他没有半点委屈或难堪,只是立刻站起身,乖巧地点头。
“是我疏忽了。”
他很快换好了衣服,走回她身边时,周身带着皂角的清新气息。
他重新在她脚边跪下,仰着脸,清冷的眼眸澄澈地望着她。
侍立在暖阁外间的小莲和小圆,透过半开的门缝,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那可是江九泠啊。
名动京城的清冷琴师,多少贵女求一曲而不得,视若明月,高不可攀。
午后,白柚正歪在软榻上,翻着昨日那本画册。
江九泠坐在榻边的矮凳上,修长的手指剥着晶莹的葡萄,一颗颗喂到她嘴边。
他神情专注,仿佛这是天下最重要的事。
管事嬷嬷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一丝紧绷:
“县主,摄政王殿下来了。”
白柚咽下口中的葡萄,狐狸眼微抬。
“请王爷进来吧。”
江九泠剥葡萄的手停了一瞬,随即继续,只是眼眸垂得更低了些。
容清绝缓步走入暖阁。
他的目光先在白柚身上停留一瞬,随即落在了跪坐在榻边、正为她剥葡萄的江九泠身上。
江九泠素衣如雪,眉间朱砂痣殷红,清逸绝尘,此刻低眉顺目伺候人的姿态,与往日的孤高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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