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宁郡王听了贾赦的话,也知道了栖香国之间看似是宗藩关系,实则两者之间已经是仇深似海。大周上下对于栖香国的厌恶和仇恨已经深深种下。
贾赦的声音平静,却透着寒意。贾赦仿佛一只困兽,用嘶哑的声音继续说道:“对敌人仁慈,便是对自己人残忍。这盘棋既要下,就要下到绝处。我要的,不只是栖香国的土地,更是南疆百年太平。”
西宁郡王金生水肃然,深深一揖:“受教了。”
“去吧。”贾赦摆手示意西宁郡王出去办事,西宁郡王走到门槛的时候,贾赦提醒的说道:“按计划行事。记住,每一步的时间都要掐准——早一刻则太假,晚一刻则生变。”
三日后,野人山深处。
南安郡王霍青蓬头垢面,靠在一棵古树下喘息。十万大军,如今只剩不到八千残兵,个个带伤。粮草已尽,箭矢用光,连战马都杀来吃了。
“王爷……”一名亲兵捧着半个脏兮兮的野果过来,“吃点东西吧。”
霍青机械地接过,咬了一口,酸涩的汁液让他一阵反胃。他忽然想起出征前那场盛宴,金生水举杯祝他“旗开得胜”的场景。
“金生水……”他咬牙切齿,“你害我……”
“王爷!前面发现一条小路!”斥候惊喜来报,“有新鲜脚印,像是山民常走的!”
霍青精神一振:“快!沿着路走!”
他浑然不知,那些“新鲜脚印”,是西宁郡王麾下擅长山林的士兵,半个时辰前刚刚踩出来的。
又两日,残军跌跌撞撞走出山林,眼前赫然是一片开阔河谷。河谷中炊烟袅袅,隐约可见寨墙轮廓。
“是寨子!有救了!”残兵们欢呼。
就在南安郡王带领下的残兵败将高兴的呼喊的时候,南安郡王却警觉地眯起眼。他看见寨墙上飘扬的旗帜——那是栖香国镇南将军的私旗。
“糟了……”南安郡王突然心头一凉。
就在这时,寨门忽然大开,一队骑兵呼啸而出。为首的中年将领勒马停在他们百步外,冷冷道:“何人擅闯军事禁地?”
霍青硬着头皮上前:“大周南安郡王霍青,遭奸人所害,误入此地,请将军行个方便……”
“南安郡王?”那将领听了之后也陷入了沉思,守在寨子里面的正是栖香国镇南将军。不一会,南安郡王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随即厉声道:“哪里来的叛逆,也敢在此胡言!来人,拿下!”
“将军且慢!”南安郡王急道,“我愿献上宝物,换一条生路!”
南安郡王示意亲兵抬出一个箱子——那是他从大理带出的最后财宝。
栖香国镇南将军示意手下打开箱子。金光灿灿,尽是珠宝。看到这些栖香国镇南将军面色稍缓,但是栖香国镇南将军忽然瞥见箱底压着几件东西。
“这是……”栖香国镇南将军抽出一把弯刀,刀柄上赫然刻着栖香国王室徽记。又翻出几封信,封泥上是王室印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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