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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田忙说:“你别来,在家养着。”
刘英坚持:“我正好走动走动,呼吸新鲜空气。”
玉田担心:“出事了怎么办?”
刘英道:“能出什么事?我这就去。”
玉田仍劝:“你别来了。”
刘英反问:“怎么,又跟我犟?我现在啥情况你不知道?”
玉田无奈:“行吧,那你过来。”
刘英随即出发。
另一边,谢广坤家直到海燕去喂驴,才发现驴不见了,急忙喊:“老头子,老头子!”
谢广坤从屋里出来:“干啥?”
海燕道:“驴没了!”
谢广坤一听,冲向驴棚:“啥?驴没了?”
他跑进驴棚,只见拴驴的套子空着,边解套边问:“你没看见驴去哪了?”
海燕道:“我哪知道。”
谢广坤埋怨:“你也不看着点。”
海燕回:“我总不能成天盯着驴吧。”
谢广坤解下绳子,着急道:“快,赶紧找驴去!”
两人在村里找了一圈无果,来到大脚超市前的广场。
谢广坤对海燕说:“快打电话叫长山、谢兰、永强都回来找驴。”
海燕赶紧进超市打电话。
何严接到电话赶回村,是最后一个到的。
谢广坤坐在大树下,见只有何严一人,问:“就你自己?小蒙呢?”
何严道:“在家看孩子。”
谢广坤点头:“对对,孙子要紧。”
“现在人齐了,我们开个现场会。”
海燕急道:“这时候还开什么会?再耽搁驴都跑奉天去了!”
谢兰也附和:“是啊,丢驴就找,开会干啥?”
谢广坤说:“是该找,但怎么找、去哪儿找、用什么态度去找,咱们总得商量个周全的办法吧。”
“再说了,它还跑去了奉天,连我自己去奉天都摸不着路,它一头驴怎么可能走到奉天去?”
海燕催促道:“行了行了,你赶紧说吧。”
谢广坤认真地说:“说真的,这头驴跟我的感情特别深。”
海燕反问道:“比跟我还深?”
谢广坤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何严在一旁听着,心里暗笑:“我就喜欢谢广坤这点,重感情、有义气。不像王老七家,一换电磨就把驴给卖了。谢广坤就算不赶驴车了,也一直好好养着它。”
“天天精心照料,喂得特别用心,时不时还牵到河边给它洗澡,把这头驴养得膘肥体壮、毛色油亮。在驴群里,它都算高大威猛的。再看王老七家的驴,天天拉磨,最后还被卖掉了,养得又瘦又小,跟谢广坤的驴一比,那真是命苦。说不定现在都被人做成驴肉火烧了。”
何严一边想着,一边继续听谢广坤说道:“咱家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都是这头驴拉出来的。”
“没有这头驴,就没有咱们家的今天。”
“没有这头驴,也没有永强的今天。”
“你们知道永强是谁供出来的吗?”
海燕不耐烦地答道:“哎呀,是你供的呗。”
谢广坤摇头:“不对,是这头驴供的。”
“是它陪着我收货、卖山货,一分一分攒下钱,才给永强交了学费。永强能有今天,全是这头驴的功劳。”
“所以今天不管花多大代价,哪怕倾家荡产,也得把它找回来。”
“另外,这事儿必须保密,尤其不能被刘能那种人知道。要是他知道咱家驴丢了,肯定看咱笑话,那也是咱家的一大损失啊。”
海燕着急地说:“你快点说到底怎么找吧。”
谢广坤说:“好,那咱们现在就开始行动。”
接着他给每个人分配了寻找的方向,并说:“我们要进行全方位、地毯式搜索,一定得把这头驴找到。”
说完,谢广坤站起来喊:“出发!”
这时皮长山开口说:“爹,我学校那边还有不少事呢。”
谢广坤反问:“是你学校的事重要,还是我找驴的事重要?”
皮长山无奈道:“问题是我俩上哪儿找去啊?”
谢广坤没好气地说:“废话,我要是知道驴在哪儿,还用你们去找吗?出发!”
于是大家纷纷出门去找驴。
何严心里清楚,那头驴此时正在刘能家的玉米地里吃个痛快,就没跟着去找,直接上山去看自己的果树。
和陈燕南、王干井子一起转了一圈之后,何严就回到谢广坤家。走到门口,看见谢广坤已经把驴拴在树上,正认真地给驴刷毛。
何严问:“驴找着啦?”
谢广坤笑着回答:“找着了,它自己往回走,正好让我碰上了。”
何严拍了拍驴,笑道:“挺好,丢不了,还知道自个儿回家。”
说完,何严就进院子休息去了,打算吃完午饭再回去。
赵四两口子睡醒后发现驴不见了,赵四埋怨了玉田娘几句,接着就回了花圃。
到了花圃,看见刘英身上湿漉漉的,他们赶紧问怎么回事。听说是水管没弄好呲湿了衣服,赵四催玉田带刘英去卫生所看看。刘英说没事,不肯去,但赵四坚持让玉田把她抱去,自己和玉田娘也跟上了。
一路上走得匆忙,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刘英出了什么大事。
到了卫生所,王天来让玉田把刘英放到床上检查。结果什么事也没有,刘英就怪玉田多事。赵四一家都没吭声,王天来插嘴说刘英家庭地位挺高,刘英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高啥啊,正常”
,然后让赵玉田背她回家。
王天来望着刘英走远的背影,摇摇头说:“太厉害了,这样的不敢要。”
转眼到了中午,何严吃过饭在院子里溜达了一会儿,刘能还没找过来。何严心想,刘能大概是还没发现他家的玉米地被人祸害了,所以没动静。
他转念一想,不等了。就算刘能找上门,以现在谢广坤的战斗力也足够应付,自己作为晚辈不方便直接动手,这次的热闹就不凑了,以后找机会再收拾刘能。
于是何严开车回了家。
第二天,刘能在家闲着,刘英娘去玉米地看的时候才发现地被人糟蹋了。
她心疼地念叨:“刘能这又是得罪谁了?好好的玉米地弄成这样,心疼死我了。”
查看完受损情况,刘英娘就回家找刘能算账。
刘英娘到家后,对着刘能一顿数落,刘能这才知道玉米地的事。他跑到地里看了看,捡了块驴粪,就去找谢广坤。
到了谢广坤家门口,刘能大喊:“谢广坤,你给我出来!”
谢广坤从屋里走出来问:“喊什么喊,有事啊?”
刘能说:“废话,没事我找你干嘛!”
谢广坤走到刘能跟前:“啥事?”
刘能道:“还装糊涂?我家玉米地让你家驴给祸害了,赔钱!”
谢广坤反问:“凭啥说是我家驴干的?”
刘能举起手里的驴粪:“我就知道你要赖,看见没?这是我从玉米地里捡的,你家驴的粪!”
说完他把驴粪往地上一扔。
谢广坤冷笑:“你咋确定是我家驴拉的?你尝了?要是你肯去我家驴棚现捡一块,当我面吃下去,不管是不是我家驴干的,我都赔你。”
刘能气得嚷道:“谢广坤,你讲不讲理?”
谢广坤问:“咋的?”
刘能指着他:“别人家的驴能干出这种缺德事吗?我告诉你,驴随主人——你和你们家驴,一样坏!”
谢广坤嚷道:“你少在这儿胡扯,我哪儿坏了?”
刘能哼道:“你自己心里明白。”
谢广坤道:“我不明白!你少拐弯抹角的,有话直说!”
刘能点头道:“行。”
“那我问你,我家办庆典那事儿,是不是你搅和的?”
广坤反问:“你家庆典啥事?”
刘能道:“还跟我装傻是不是?全村吃饭不给钱那事儿,是不是你串通的?”
谢广坤一听,反问道:“谁跟你说的?谁说我干的?”
刘能道:“你就说是不是你吧。”
谢广坤斩钉截铁道:“我明明白白告诉你,不是!”
刘能冷笑:“你还不认?”
谢广坤道:“不是我干的我认什么?你说是谁告诉你的,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对质,你敢不敢?”
刘能见谢广坤一脸认真,犹豫道:“真不是你?”
谢广坤不耐烦:“别啰嗦,到底是谁说的?”
刘能想了想,低声道:“是老徐说的。”
谢广坤一把拉住刘能:“走,现在就去找他,当面问清楚!”
“我倒要看看,他凭什么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两人一路赶到老徐家,谢广坤气势汹汹地质问老徐:“是不是你说我串联大家吃饭不付钱?”
老徐一听,连忙否认。刘能插话:“不是你说姓谢的干的吗?”
老徐委屈道:“我说姓谢,也没指名道姓说是谢广坤啊。”
刘能追问:“那不是谢广坤,难道是谢大脚?”
老徐和谢广坤一听,都推说不知情。
刘能看他们这样,断定就是谢大脚干的,心里一阵难受,转身就去找谢大脚。
他冲进超市,劈头盖脸地质问谢大脚:“你为啥坑我?”
谢大脚撇嘴道:“谁让你说人家不怀孕的?”
刘能又气又伤心:“大脚啊大脚,我平时对你不错,你就因为我随口一句话,这么整我?你太让我寒心了!”
说完,刘能扭头就走。
王云望着他的背影,小声说:“姐,咱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谢大脚嘴硬道:“过分啥?他自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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