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王洞深处的蛊雾浓得化不开,腥甜气里混着阴煞的腐味,地上的蛊虫被蛊雾催动,像潮水般朝着众人爬来。陆七甩出镇魂铜钱,金光劈出条通路,刚冲到石台附近,就见困住少女的蛊煞突然动了——无数蛊虫从它体内涌出,重新组合成个高达三米的巨型煞体,手臂是缠满蛊虫的锁链,脑袋是个嵌着无数虫眼的骷髅,嘴里还不断滴落蛊液。
“操,这玩意儿是蛊虫和阴煞拼出来的!”陆七握紧桃木剪,刚要冲上去,煞体突然挥起锁链臂,朝着他砸来。“小心!”苗族少女突然从银饰里掏出一把蛊粉,撒向煞体——粉粒落在蛊虫锁链上,蛊虫瞬间疯狂扭动,锁链臂竟暂时失控。“我是苗族蛊师阿朵!这煞体靠蛊虫核心控制,核心在骷髅头里!”少女喊道,声音清脆却带着急促。
“阿朵是吧!谢了!”陆七趁机纵身跃起,桃木剪蘸着朱砂糯米,狠狠戳向煞体的骷髅头。可剪尖刚碰到虫眼,就被蛊液粘住,煞体猛地甩头,将他甩出去撞在岩壁上。“妈的,这蛊液比胶水还黏!”陆七揉着后背爬起来,爷爷已经点燃艾草火把冲上去:“小七用铭牌照它眼睛!瞎了它的狗眼!”
陆七立刻掏出青铜铭牌,催动血脉——金光直射煞体的虫眼,煞体发出凄厉的嘶鸣,骷髅头里的虫眼纷纷爆掉。阿朵趁机抛出几根银簪,簪子上缠着苗族驱蛊线,精准地插进煞体的关节处:“银能克蛊!它关节是蛊虫最密集的地方!”丹增举起金刚杵,带着苯教咒文砸向银簪——“砰!”煞体的手臂应声断裂,掉在地上化作无数蛊虫,却又被阴煞重新吸回体内。
“这杂碎还能再生!”沈墨的短刀劈断煞体的另一条腿,可断口处很快又涌出蛊虫,拼出新的腿。父亲皱紧眉头,将雪玉符贴在地脉之心上:“得先切断阴煞对蛊虫的控制!陆七,用铭牌和镇蛊珠共鸣!阿朵,能不能把镇蛊珠抛过来?”阿朵摇摇头,抱着镇蛊珠往后缩:“镇蛊珠一离手,蛊雾会更浓!我得用它稳住周围的蛊虫!”
煞体突然发疯似的冲向石台,想抢走镇蛊珠。“豆花让灵獒咬它!”豆花立刻放下灵獒,灵獒纵身跃起,狼牙吊坠的蓝光咬在煞体的骷髅头上,瞬间净化掉一层蛊虫。陆七趁机冲过去,苏绣护脉线缠上煞体的腰,猛地一拽——煞体失去平衡,摔在地上。“所有人合力攻击骷髅头!那里是核心!”
爷爷的艾草火把、父亲的雪玉符、丹增的金刚杵、沈墨的短刀同时砸向煞体的骷髅头,金光与红光交织,骷髅头裂开一道缝隙。陆七抓住机会,将青铜铭牌按在缝隙上,催动全身血脉:“以鱼凫护脉之名,净煞!”铭牌的金光顺着缝隙钻进核心,煞体发出最后一声惨叫,骷髅头爆掉,里面滚出个黑色的“蛊煞晶核”——正是阴煞浸染蛊虫的源头。
“快毁掉晶核!”阿朵大喊,陆七捡起桃木剪,蘸着朱砂糯米狠狠戳向晶核——“滋啦”一声,晶核瞬间被净化成黑烟。随着晶核消失,煞体彻底崩溃,化作无数普通蛊虫,四散逃窜,蛊雾也渐渐稀薄。阿朵松了口气,抱着镇蛊珠从石台上下来:“谢谢你们...要是镇蛊珠被抢走,湘西地脉就完了。”
陆七走过去,发现镇蛊珠上沾着点阴煞黑气,掏出青铜铭牌碰了碰——金光闪过,黑气瞬间消散。“这珠子是湘西地脉的核心吧?”陆七问,阿朵点点头:“我是镇蛊珠的守护者,可半个月前突然出现个戴面具的人,用阴煞污染了蛊虫,还打伤了守洞的蛊师,把我们困在这里。”
“戴面具的人?”父亲皱紧眉头,“和黑风谷的祭司是不是一伙的?”爷爷摸了摸下巴:“不管是谁,肯定是冲着华夏地脉来的。这次湘西蛊煞暴动,估计只是他的第一步。”陆七将青铜铭牌收好,发现铭牌上新增了苗族银饰的纹路:“看来这破牌又记下新的地脉线索了。”
众人救出被困的分部队员,一起走出蛊王洞。外面天已经亮了,湘西的晨光洒在山林里,蛊寨的村民也陆续恢复了正常。阿朵将镇蛊珠放回蛊王洞深处的地脉之眼,地脉之眼发出柔和的蓝光,整个湘西的地脉都稳定下来。陆七望着远处的十万大山,笑着说:“湘西这趟总算没白来,不过那戴面具的家伙...下次再让老子碰到,非得把他面具拆了不可!”
爷爷拍了拍他的肩膀:“别急,他既然敢动华夏地脉,迟早会露面。我们先回守夜人总部,把情况汇报一下,再查那戴面具人的底细。”众人踏上返程的路,阿朵站在蛊寨口挥手:“陆七哥哥,要是再有蛊煞暴动,一定要来帮我!”陆七回头笑了笑:“放心!只要有阴煞作祟,老子随叫随到!”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来,照亮了众人的身影,也照亮了这条永无止境的护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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