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诊灯下生死速，疫苗瓶里藏春温（医院设“急诊科”“儿科”，系统奖励“疫苗生产线”）
（夏至刚过，安西郡的日头就烈得像要把地面烤化。安西总医院的急诊科却透着股与外界截然不同的紧张与清凉——门口的铜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那是给急重症病人家属准备的“优先铃”，一按就能直达诊室；走廊两侧的墙根装着淡蓝色的候诊椅，椅面铺着透气的藤编，坐上去凉丝丝的；最显眼的是分诊台上方的电子屏，红底白字滚动着“胸痛、中风、外伤——三急优先”，旁边挂着幅人体解剖图，用不同颜色标着常见急症的位置，连不识字的百姓都能看懂个大概。苏婉穿着白大褂，袖口的听诊器随着脚步轻轻晃动，正对着急诊科的护士们交代注意事项。）
苏婉（指尖点在分诊台的病历本上，那上面用红笔圈着“儿童高热”“产妇大出血”“异物卡喉”等字样）：急诊科的核心是“快”，但快不能乱。你们看这分诊表——体温超过四十度的孩子直接送儿科急诊室，那里备着冰袋、退烧药、氧气袋，护士小周专门学过儿童急救，能在三分钟内建立静脉通路；遇到产妇大出血，立刻按墙上的红色按钮，通知妇产科、血库、手术室三方联动，电梯提前停在一楼候着，不能耽误一秒钟；还有异物卡喉的病人，不管大人小孩，先按“海姆立克急救法”的图示操作，系统视频里教的手势和力度要记死，这是能救命的本事。
小周护士（手里捧着个模拟婴儿模型，模型的喉咙里卡着个小橡胶块）：苏先生，您再看看这个手法对不对——双手环抱患儿腰部，拇指顶住肚脐上方两指，快速向上挤压，像这样……（她演示着，模型喉咙里的橡胶块“噗”地弹了出来）昨天演练时，我总掌握不好力度，要么挤不出来，要么劲儿太大把模型的衣服都扯破了。
苏婉（接过模型，感受着腰部的受力点）：力度要像揉面团，既要用巧劲，又要果断。你想想，孩子的气管细，太轻了冲不出异物，太重了可能伤内脏。待会儿让儿科的张医生来陪你练，他带过十几个儿科急症，手感比仪器还准。对了，儿科急诊室的恒温箱要时刻插着电，温度设定在三十度，早产儿或者低体温的孩子放进去，能稳住生命体征，这箱子的电源接在急诊科的备用线路上，就算主电断了，发电机也能立刻供上。
（说话间，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农妇抱着个浑身滚烫的孩子冲进急诊室，孩子的小脸烧得通红，呼吸像拉风箱似的。小周护士立刻迎上去，用电子体温计在孩子额头一贴，“嘀”的一声，屏幕显示“40.2c”。）
小周（一边接过孩子往儿科急诊室跑，一边对农妇喊）：您别急！孩子高热惊厥了，我们有办法！您先去分诊台登记，说清孩子有没有出过疹子、吃过什么药！
（农妇慌得声音都抖了，苏婉扶着她的胳膊安抚：“您跟我来，登记很快，孩子那边有专人看着，不会有事的。”分诊台的护士麻利地记录信息，同时按下墙上的按钮，儿科急诊室的灯立刻亮起了“加急”的黄灯，张医生已经拿着听诊器等在门口。）
（这边刚安顿好，急诊门口又闯进来个捂着脖子的汉子，脸憋得发紫，指着自己的嘴说不出话。分诊台的老护士老李见状，一把将他拉到急救床上，从墙上摘下海姆立克急救法的图示卡，照着上面的姿势环住汉子的腰，快速向上挤压。三次挤压后，汉子猛地咳嗽起来，一口带着血的鱼刺被咳在痰盂里，脸色渐渐恢复了血色。）
老李（拍着汉子的背，给他递过温水）：缓过来了？以后吃鱼慢点，卡了刺别用馒头噎，也别喝醋，没用还危险，直接来医院，我们有喉镜能夹出来。你看这墙上的图，自己在家也能试试急救，不过最好还是来医院保险。
（汉子喝着水，感激得说不出话，只是一个劲作揖。苏婉看着这一幕，对护士们道：“看见没？这些急救知识不光我们要会，还得教给百姓。让柳姑娘印些图文并茂的传单，贴在市集、茶馆、村口，特别是海姆立克法、高热惊厥处理、外伤止血这些，用老百姓能看懂的话写，配上小人画，比讲大道理管用。”）
（正说着，系统的提示音在苏婉脑海里响起：“急诊科与儿科高效运转，符合‘基础医疗保障’标准，奖励‘疫苗生产线’一套。该生产线需依赖恒温电力控制，建议连接医院专用变压器，确保温度稳定在25c±1c，湿度控制在50%±5%。”苏婉心里一喜，连忙翻开系统附带的生产线图纸，上面画着搅拌罐、灭菌器、分装台等设备，每个设备旁都标着“需稳定供电”的字样。）
苏婉（立刻让人去请林工，图纸在手里都快攥出褶子）：林师傅，系统奖励的疫苗生产线来了！这玩意儿比ct机还娇贵，温度差一度都可能让疫苗失效。你看这图纸，搅拌罐要保持37c恒温，像人的体温；灭菌器要用121c高压蒸汽，供电不能有波动；最后分装的冷藏室得维持2-8c，跟冬天的地窖似的，但又不能结冰。医院的专用变压器能不能扛住？要不要再加个稳压器？
林工（眯着眼看图纸，手指在“功率需求”那一栏点了点）：苏先生放心！医院的变压器是新换的，630千伏安，带这条生产线绰绰有余。我让人在生产线车间装个“恒温控制柜”，里面有温度传感器和自动调节装置，温度高了就开冷风，低了就开加热，比人盯着准。再拉条专线，从变压器直接过来，不跟其他设备共用线路，避免用电高峰时电压不稳。对了，这车间得做隔热层，用泡沫板和石棉把墙包起来，外面的热气进不来，里面的温度才好控制。
苏婉（指着图纸上的“连续生产流程”）：还有，生产线是流水线作业，前一步没完成，后一步就启动不了，电力必须持续供应，哪怕断一秒钟，整批疫苗都可能报废。备用发电机得跟生产线连在一起，用自动切换开关，主电断了，发电机在0.5秒内就得启动，不能有间隔。
林工（拍着胸脯保证）：这简单！我让小石头给发电机装个“智能监测器”，主电一掉，监测器立刻给发电机发信号，比人反应快十倍。昨天试验过，从断电到发电机供电，只用了0.3秒，连灯泡都不会闪一下。您就等着看生产线转起来吧，保证比钟表还准。
（疫苗生产线的车间设在医院后院的独立小楼里，工匠们正忙着砌墙、铺线，林工带着电工在天花板上装通风管道，管道里裹着保温棉，能防止冷气流失。苏婉站在车间中央，想象着未来这里会生产出天花疫苗、小儿麻痹疫苗，心里就像揣了个暖炉——以前安西的孩子总因为出痘夭折，产妇生完孩子得了“产褥热”就九死一生，有了疫苗，这些苦难就能少很多。）
（儿科急诊室里，张医生已经给高热的孩子用上了退烧药和物理降温，孩子的体温降到了38.5c，呼吸也平稳了些。农妇看着躺在恒温箱旁的孩子，眼里的泪终于落了下来：“谢谢张医生，刚才我以为孩子要没了……我们村去年就有个娃，烧得抽风，没等送到镇上就没了。”）
张医生（一边给孩子检查瞳孔，一边说）：以后孩子再烧得这么厉害，先在家里用温水擦脖子、腋下，别盖太厚的被子，然后赶紧往医院送。我们这儿24小时都有人，儿科急诊室的门永远开着。过阵子医院会有预防发热出疹的疫苗，给孩子打上，能少遭不少罪。
（农妇似懂非懂地点头，看着墙上的疫苗宣传画，上面画着打了针的孩子在阳光下跑，没打针的孩子躺在床上发烧，对比鲜明，她一下子就看懂了。）
（傍晚时分，急诊科的候诊区渐渐空了些，护士们趁着间隙整理急救包——绷带要卷得松紧合适，止血带的卡扣要灵活，碘伏和酒精的瓶子要分开摆放，标签贴得清清楚楚。小周护士在给模拟婴儿模型做心肺复苏，按压的深度、频率都按系统标准来，额头上的汗滴在模型的“胸口”上，像真的在抢救生命。）
老李（端着杯凉茶递给她）：歇会儿吧，今天够累的了。下午那个产妇大出血，要是在以前的小医馆，十条命都没了，现在倒好，从进医院到上手术台，才用了十五分钟，血库的血及时送到，手术台的灯都没耽误亮，这就是大医院的好处。
小周（喝着茶笑）：还是苏先生有远见，让手术室和血库都挨着急诊科，电梯专门留了一部应急用，连手术器械都是提前消毒好的，就等着用。对了，听说那疫苗生产线快装好了？以后孩子出生就能打疫苗，再也不用怕出痘了？
老李（望着后院的方向，那里的车间已经亮起了灯）：快了，林工说再过三天就能试生产。到时候啊，咱们安西的娃娃，个个都能健健康康长大，这才是积德的大好事。
（夜里的急诊科依旧灯火通明，护士站的电话铃时不时响起，有咨询病情的，有预约急诊的，还有邻村医馆打来求助的。苏婉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疫苗生产线的调试报告，林工在上面写着“恒温控制柜运行正常，37c误差±0.5c”“灭菌器压力稳定，121c保持时间达标”“备用电源切换测试成功”，每个字都透着踏实。）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疫苗生产线调试合格，可启动首批天花疫苗生产。”苏婉拿起电话，打给柳姑娘：“明天让账房准备些玻璃小瓶，要能密封的，用来装疫苗。再请些心灵手巧的姑娘来培训分装，动作要轻，不能污染疫苗，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
（挂了电话，苏婉走到窗边，看着急诊科的灯光像灯塔一样亮在夜色里，儿科急诊室的恒温箱发出微弱的嗡鸣，后院的疫苗车间里，林工还在带着人调试设备，灯光透过窗户照在地上，像撒了一地的星子。她忽然觉得，这医院不只是治病救人的地方，是希望生长的地方——急诊灯照亮的是当下的生命，疫苗瓶里藏着的，是未来的春天。）
（三天后，疫苗生产线正式启动。当第一瓶封装好的天花疫苗从生产线末端滑出时，车间里爆发出一阵欢呼。那小小的玻璃瓶里，装着清澈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装着整个安西的希望。林工看着控制柜上的温度显示“25c”，松了口气：“稳了，这疫苗能保准管用！”）
（苏婉小心翼翼地拿起那瓶疫苗，放进旁边的电力冰箱里，冰箱的温度显示“5c”。她知道，从今天起，安西的孩子们，再也不用怕天花了。就像急诊科的灯光永远亮着，这疫苗瓶里的光，也会照亮无数孩子的未来，让他们能在阳光下奔跑，笑得像向日葵一样灿烂。）
（急诊科的铜铃又响了，这次是个被蜜蜂蛰了的孩子，哭着被家长抱进来。小周护士熟练地用镊子取出毒刺，涂上抗过敏药膏，很快就止住了孩子的哭声。苏婉看着这一幕，心里忽然很踏实——有急诊室守护当下，有疫苗生产线铺垫未来，安西的健康屏障，算是真正立起来了。）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第一批天花疫苗已经装满了十个冷藏箱，每个箱子上都贴着“恒温保存”的标签。林工派人把箱子搬到电力冷藏车上，准备运往各乡医馆。车开走时，苏婉站在医院门口，看着车后扬起的尘土，心里默默说：去吧，去保护那些孩子，去给安西的春天，添一份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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