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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东旭起初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后来见母亲天天奔波,有点坐不住了。
“妈,你何必这么辛苦找工作?直接让秦淮如把孩子打掉不就行了?让她去工作。”
贾张氏终于忍不住了,对儿子说道:“儿子啊,那可是你的亲骨肉!我都急成这样了,你就一点不着急吗?”
“你在家待了这么多年,我们也没说你什么。现在淮如都怀上了,你还打算继续在家闲着?”
“儿子,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怎么想的?”
贾东旭撇了撇嘴,回道:“我都说了,咱家现在这情况根本不适合生孩子。你直接让秦淮如把孩子打掉不就得了?”
贾张氏点了点头,又对贾东旭说下去。
“是,我们可以打掉这孩子,但之后的日子难道就这么糊里糊涂过下去吗?你也清楚,光靠淮如那点薪水根本不够。”
“咱们家根本过不上好日子,一日三餐都难吃饱。儿子,你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不撑起这个家,反倒让淮如担着。”
“你说你还算个男人吗?!”
贾张氏头一回把话说得这么重。她向来溺爱儿子,这些年来贾东旭在家闲着,她也从没吭声。
可如今见贾东旭理所当然地让秦淮如出去挣钱干活,贾张氏实在忍不下去了。她觉得再不说,儿子就真废了。
“妈!您这叫什么话?什么叫我还算不算男人?我在家待着怎么了?难道我不能在家待着吗?”
贾张氏指着外面说道:“你瞧瞧院里其他男人,就算没成家的、还没长大的男孩,哪个像你这样整天窝在家里?”
“你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秦淮如天天在外挣钱,别人问她丈夫去哪儿了,她连话都答不上来!”
“你作为一个男人,作为淮如的丈夫,作为孩子的爹,就是这么做事、这么当人的吗?!”
贾张氏说完,气得又摔门出去了。
贾东旭见母亲气成这样,一时也说不出话。
秦淮如在屋里静静听着外面母子的对话。她还是头一回听见贾张氏对贾东旭发这么大火。
另一边,傻柱这两天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他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做饭手艺倒真不错。
加上饭店价钱不贵,来过的客人还会再来。回头客一多,生意自然越来越红火。
何大清见傻柱饭店做得这么旺,心里高兴,总算看到儿子事业有起色了。
傻柱自己也忙得充实,几乎快把秦淮如给忘了。
可这时,秦淮如却自己找上门来——她为了见傻柱,直接寻到了饭店。
傻柱瞧见秦淮如,先是一怔,随即领着她进了饭店里头的办公室。
“你怎么突然来了?”
傻柱一问,秦淮如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傻柱吓了一跳,赶紧蹲下身想扶她起来。
“秦姐,你这是做什么?”
秦淮如抽泣着说:“我知道不该这时候跟你提这事,你饭店才起步……可我这回是真遇上难处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傻柱皱起眉头:“能帮我一定帮。你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秦淮如深吸一口气,慢慢站起身:“我怀孕了……已经两个月了……”
傻柱一时没反应过来,等明白过来,脸上挤出勉强的笑:“这是好事啊,怎么成难事了?”
秦淮如哭得更凶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现在的情况,这么难的时候突然来个孩子,根本养不起。我本想打掉,可连打胎的钱都凑不出……婆婆说不让打,说她来负责,可到现在工作都没着落。傻柱,我心里慌得很,不知道这孩子该不该留……”
见秦淮如哭得伤心,傻柱急忙替她擦眼泪:“别急,别急,没事的。”
秦淮如哭得喘不上气,傻柱不停安慰。
“你就直说吧,想让我怎么帮?是要借钱还是怎样?”
秦淮如立刻摇头:“不是借钱。”
“我明白你眼下的难处,钱都投在饭店里了。这时候我再开口借钱,也太不是人了。”
傻柱闻言心头一暖,轻声问秦淮如:“那你想让我怎么帮?”
秦淮如正色道:“其实不用特别帮忙,只要让我婆婆在你这儿干活就行。我看后厨正缺洗碗工,让她来洗碗,每天带些剩菜回家,就算月薪十块钱也行。”
傻柱没料到她会提这个要求,当场愣住:“这...不太合适吧?”
话音未落,秦淮如的泪珠又簌簌落下:“我婆婆找不到活计,要是你这儿也不收留,她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见她又掉眼泪,傻柱慌忙摆手:“别哭别哭,我答应还不行吗?”
既然秦淮如开了口,傻柱实在找不出推拒的理由。
二百六十二 何大清拒绝贾张氏
得到傻柱应承,秦淮如立刻止住眼泪,唯恐他反悔,又说了许多感激的话。
后半程傻柱强颜欢笑,心里却明白这事绕不过何大清,而父亲绝不会同意。
回四合院的路上,傻柱一直在琢磨如何说服父亲。从午后想到深夜,仍无头绪,他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到能让何大清点头的办法。
若父亲不答应,安排贾张氏来洗碗的事便成空谈。踌躇再三,他终是忐忑地敲响了何大清的房门。
何大清刚拉完车回来,满脸倦容。见傻柱进屋,招手问道:“今儿个饭店生意如何?”
傻柱忙答:“客人不少,生意挺红火。”
何大清闻言,欣慰地点了点头。如今饭店生意红火,也不枉他每天辛辛苦苦在外拉车还债。
傻柱见父亲神色宽慰,觉得时机正好,便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爸,秦淮如前几天来找我,说想让贾张氏来我们店里帮忙。我觉得这主意倒是不错。”
何大清一听,眼睛立刻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向儿子:“你说什么?”
傻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连忙解释:“我是真觉得这办法可行。您想,贾张氏要是来打工,他们就不会总在饭店门口要饭了。”
何大清根本听不进去。他知道儿子准是又被秦淮如说动了,干脆利落地回绝:“我明明白白告诉你,只要我还在一天,贾张氏就休想踏进我们饭店半步!”
“打工?你跟她在一个院处了这么多年,难道不清楚她是什么德性?真要让她进来,这店就别想有安生日子过!”
傻柱皱起眉头反驳:“不是还有我在吗?您放心,有我在她不敢乱来。再说人家也是真心想找份工,安安分分挣点钱。”
“要不是诚心打工,怎么会主动找我商量?爸,您就答应吧。”
何大清冷笑一声,盯着儿子问:“是不是秦淮如又跟你说什么了?”
傻柱抿了抿嘴:“没有的事,就是帮个忙。都是街坊邻居,何必闹得这么僵?”
何大清摇头叹气:“怪我,怎么把你养成这么个实心眼?秦淮如打的什么算盘,你真一点看不出来?”
“她这是想吸你的血啊……”
“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你要还认我这个爹,就别让贾张氏进饭店;要是不认,随你的便。”
何大清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回房间,再懒得搭理傻柱半句。
见父亲态度如此强硬,傻柱眉头紧锁,愁得能夹死苍蝇。
说实话,他本心也不愿让贾张氏来饭店帮忙。可这事是秦淮如亲口托付的,他也已经应下。若此时反悔,面子上实在挂不住。
事情只能暂时搁置。
傻柱不愿与父亲闹翻。他心里清楚,自己能开起这家饭店,全靠何大清帮衬。没有父亲,他现在仍一无所有,秦淮如更不可能主动来找他。
这一点,傻柱看得明白。
另一边,李东的火锅店越发红火,门口日日排起长队。他与丁秋楠商量后,推出了排号新规:顾客取号后无需原地等待,可自由安排时间,等叫号再进店用餐。
新规一出,火锅店更受欢迎,不少人提前几小时就来取号。
一大爷和许大茂见李东与傻柱生意都做得风生水起,心里酸得不行。
许大茂的废钢厂近来也有些起色,虽没赚大钱,但小钱不断。有钱后他先置办了一身好行头,坚信人靠衣装,穿得体面才被人瞧得起。
院里众人见下海经商的人一个个赚了钱,也都跃跃欲试。
三大爷闫埠贵虽以抠门出名,他的儿子们却不然。他们从小受够父亲的斤斤计较,反而变得大方。见邻居们纷纷靠做生意挣了钱,他们也动了心思,决定试试身手。
看着李东的火锅烧烤店生意红火,闫家兄弟也动了心思,琢磨着做点赚钱的买卖。可手头紧巴巴的,哪来的本钱呢?
闫埠贵的几个儿子早已成家,每月工资勉强糊口,根本攒不下什么钱。想做生意,就得先找钱。
眼下身边最宽裕的,就是他们的老爹闫埠贵了。于是,兄弟几个便找上门去借钱。
谁知闫埠贵一听,想都没想就回绝了:“我没钱!”
儿子们顿时拉下脸来:“平时我们没少给您钱花,家里大事小事您从不伸手,这回找您帮一次忙,就这么难?”
闫埠贵闷着头不吭声。他抠搜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攒下的家底,哪敢轻易往外借?万一赔了怎么办?
见老爹这般态度,几个儿子心凉了半截。闫解成叹了口气,退了一步说:“您要是不放心,按利息借总行吧?”
一听“利息”二字,闫埠贵立刻来了精神:“行!那就收利息!”
双方当即立了字据。儿子们捏着借来的钱,心里憋着火,临走时撂下话:“钱我们会还,但您别指望沾我们什么光。当爹的跟亲儿子借钱还要收这么高的利息,真是闻所未闻。”
“瞧瞧院里的何大清,为了儿子开店,不惜找一大爷借钱,自己天天起早贪黑拉车挣钱——这才是当爹的样子!”
“我不指望你能和别人一样,但至少别抱怨利息的事。可你现在这算怎么回事?!”
闫埠贵听了这话,有些不悦地回应儿子们:
“你们到底借不借钱?不借就把钱还我!给你们钱还不领情是吧?!”
儿子们一听,不再吭声,只是抿着嘴,默默转身回屋去了。
另一边,秦淮如找傻柱已经过去两天,却一直没等到回音。她终于坐不住,直接去饭店找傻柱。
傻柱见到秦淮如,清了清嗓子,问道:
“你找我有事?”
秦淮如愣了一下,随即反问:
“你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事了?不是说好让我婆婆来你这儿工作吗?”
傻柱装出刚想起来的样子,说道:
“哎,最近饭店太忙了,而且我爸已经找了个洗碗工。要不这事就算了吧。”
秦淮如一听就火了:
“你什么意思?说算了就算了?我告诉你,既然答应了我,我也让我婆婆在家等着,你要是反悔,那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她气得直掉眼泪,傻柱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
“你这是干嘛啊……”
秦淮如边哭边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现在多难,都这样了,你还耍我?”
傻柱连忙解释:
“我没耍你,是我爸不同意。”
秦淮如这才明白原因,眼珠一转,有了主意:
“实在不行,你就别让你爸知道。悄悄让我婆婆去饭店上班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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