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新年的钟声越发清晰,五天的倒数宛若走在指缝中的沙粒,不舍得流逝。我的日子,却像那片平静的湖面,波澜不惊,却藏有无形的涟漪。心理学协会的任命正式宣布:我已成为常务理事,只待元旦大会上的正式揭晓。更令人欣慰的是,明年我仍会担任集团副秘书d——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一个逐步展开的美好未来。
太乙观和观日台的修建已全部完工。如今,工人们正忙着整理场地,将每一处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世玉也已正式入职,从搬入太乙观的住所开始,他似乎逐渐适应了新角色,眼底多了一份责任与期待。
集团的变革也在脚步稳健中前行。张青箬升官为项目副总兼百鸟湖项目筹划负责人。原有的主要客户经理被一位名叫宁静的女士接替,而集团的公共关系部也换了新头马——陈晓霞。诸多变动牵扯出的人事波澜,与我关系微妙,却又似有距离。站在高层角度,我其实肩负着特殊的责任——除了担任公司文化顾问外,更主要的是管理太乙观,确保太乙景区盈利并实现预期计划。
景区的建设,经历了数年辛劳,终于迎来了盛大的开幕日。1月2日,心理学年会刚刚落幕,陈总便亲自邀请我全程参与检查筹备工作。曹总、萧总、陈晓霞和张世玉在场,彼此合作紧密。
第一次见到陈晓霞,她带着一股纯正的普通话,语调流畅,举止温文尔雅。不同于一般白领的干练,她的面色带着淡淡的栗色,像刚晒过日光,健康而充满朝气。清晨的阳光照在她轮廓分明的脸庞上,映出一抹自然的活力。她的身shape不算纤细,却线条匀称,散发出一股不言而喻的自信。
我们一行在太乙观中徜徉,老萧作为向导,细心地带领我们一一参观。途经藏经阁、禅院、厅堂……空气中弥漫着佛香与木质的淡淡香气,令人心神宁静。陈晓霞轻声对我低语:“万总,日后还请多多指教。”
我微微一愣,笑着回应:“指教?倒是愿意听听。”
她笑得轻快:“公共关系还多有琐碎之事,很多都要您的帮忙。平日里在集团中也会遇到些难题,期待您的指点。”
我原以为她不过是客套,便笑着打趣:“互帮互助嘛,大家都不容易。”
她淡笑:“比如啦,我们打算邀请全国各地的知名专家,为集团高管讲课。这也是文化交流的好机会,作为文化顾问,我偶尔也会出面接待学者,增进理解。”
心中暗想:原来是让我陪着吃饭、聊聊天,顺便秀秀文化修养。于是我笑着点头:“当然没问题,反正我也能借此学习一番。”
随即,我们沿着太乙峰、荆紫峰和碧云峰绵延的山路巡游。药泉、悬崖栈道、民宿、奇石馆、探险洞、房车营地……每一处景点都已整装待发,在阳光下散发出焕然一新的魅力。静待开门迎客的那一天,似乎已近在眼前。
午餐时,我们一行在“旭日山庄”用餐。餐毕,大家又在会议室中短暂交流。空气中弥漫着茶香与饭香交织的味道。
陈总率直地问:“各位还有什么建议?大家尽管说。”他的目光锐利而亲和,似乎在期待着突破。
为了帮助世玉一帆风顺地站稳脚跟,我提前告诉他一件事。他站起身,郑重其事:“我有个想法,想请各位听听。”
陈总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我走过太乙峰、荆紫峰、碧云峰之间的小路,山腰上有不少奇异的洞穴和平坦的空地。我建议,是否可以允许修行者在山腰建房、盖棚,甚至住在石洞里。这不仅能够吸引他们静心修炼,还能吸引更多游客,营造浓厚的道教氛围。逐步地,让太乙山成为修行者的集聚地,也能带动旅游热度。”
陈总微笑着听着,眼里似乎含着些许欣赏:“年轻人,想得不错,想得深。”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鼓励,“大家可以继续讨论。”
曹总和老萧对道教知之不深,好奇地交换着目光,又投来一抹疑问。
我点点头,表示支持:“我也很赞成世玉的建议。陈总的话说得准确——具有远见。让道士们愿意来太乙山修行,山名声自然会日益扩大。这事情不能一蹴而就,但可以逐步推动。动员一些修行者建庐,有人结庐,反倒能吸引更多修行人士和游客。我们要用一颗包容的心,接纳他们的存在和需求。”
陈总笑着挥手:“公司投资不用太大,只要让他们自己修修路就行。像终南山那样的隐者,各自安居。有的搭几间简陋的小屋,有的就住在石洞,不拘形式。一边修路,一边自在生活,也是一种修行。”
曹总提醒:“萧总,这些修行者必须要有监管,特别是安全方面,森林火灾隐患不能疏忽。”
陈总点点头,表态后转向陈晓霞:“公关部的工作进展得如何?”
陈晓霞拿出笔记:“第一,是邀请集团重要嘉宾,已有名单,领导会亲自出面邀请;第二,布置开幕式现场,准备纪念品;第三……。”
陈总听罢,转向我:“大师,准备工作差不多了吧?选个好日子,安排一切,迎接盛大开幕。”
我思索片刻,引用古语:“每月初五、十四、二十三,三天不宜办大事。”结合今年元月的天时地利,建议定在阳历一月十五。气候温和,天高云淡,正是最佳时机。
陈总点头:“这个日期定下了,各就各位,散会。”
下午两点我返回宾馆,白云匆匆来到:“剧本已经基本完成了。”他满脸欣慰。
“这么快?”我惊讶。
“故事讲得好,写起来自然快。”他笑着。
第二天,他带着剧本迅速与制片方和导演会面,确认拍摄时间。一切都在紧锣密鼓中推进。
我心中明白:一是在1月15日的开幕式后,主持一场纯粹的宗教仪式;二是那夜的“逐日观天术”。这两个重要环节,将为我的规划锦上添花。
从1月5日开始,我入住老萧的“旭日山庄”,全心排练。
道观的祭祀仪式已两次彩排成熟,大家无一不熟悉流程。逐日仪式则更为繁琐,灯光、音乐、舞台安排都要反复调整,唯有精心磨合,才能展现出应有的神圣气息。谷团长点评:“虽小,却五脏俱全,效果极佳。”
为了追求完美效果,我每日奔波于宾馆和剧场,只有依帆这个贴身司机,帮我分担繁琐琐碎。
直到1月13日深夜,我们将舞台搬到太乙峰的观日台,进行最接近实景的彩排。连续练习,直至深夜十点多,直到疲惫袭来。
老萧招呼着众人:“大家辛苦了,去山庄吃点夜宵补充体力。”
餐后,我靠在车座,闭上眼睛,心如平静的湖水,只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依帆轻声提醒:“万叔,注意点。”
“注意什么?”我迷糊。
“左清芬喜欢你。”她眨巴眨巴天真无邪的眼睛。
我一怔:“啊?你神经了吧?她们都知道我已有女朋友。”
“可以挖啊。”她调皮地笑。
我忍不住大笑:“依帆,你还真会说哄人的话。其实,她们都挺开明的,一见到我就大叫‘万老师’,还会主动靠过来抱我。有时还会掐我,拍戏时还会亲吻。”说着,心里竟悄然泛起一股温暖。
依帆眨了眨眼:“叔,其实我早就留意你了。你没发现吗?左清芬不掐你,也不抱你,但她总是在你不注意时偷偷观察你。她的眼睛总会在你不留神的瞬间偷偷扫你一眼;你们说话时,她偶尔会装作没听到,或者装作不回应,但我都看在眼里。”
我盯着她,笑意渐浓:“哟,依帆,倒是挺会分析啊。”
“跟你学的嘛。”她得意地一笑。
心中升起一股暖流:原来,依帆已经变成了我秘密的小探子——一只站在暗处的猫。
“相信叔。”我轻声安抚。
“我当然相信。”她郑重地点点头。
夜色笼罩下的归途,寂静而深邃,我开始反思自己的情感:喜欢小林,却很少打电话,话语也少了许多。为何?曾经与秀秀在一起时,我到底是不是个渣男?我终于明白了——
那是因为,小林太过纯粹,那份纯洁,几乎不能用糖衣粉饰。纯与不纯,可能只是一种外在的标签。正如《罗马假日》中的奥黛丽·赫本,美得纯净;而玛丽·梦露,火辣性感,却同样内心炙热。
我拨通了小林的电话:“喂,忙么?”
“午睡呢,你呢?”她的声音温暖而熟悉。
“在想着你。”我低语。
“别扯那些空话。”她调皮了。
“是真的,在床上,脑海全是你的模样……”我努力撒娇。
“别打扰我,我还想睡。”她带着一点撒娇。
“给你一个响亮的吻,隔空送到。”我笑语表达。
“哎呀,万大师,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情调?”她笑得格外开心。
心底一阵感慨:其实,浪漫一直潜藏在心里,只是还没被她看见那双慧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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