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在屋中悄悄摇曳,轻薄的烟雾缭绕缠绵,仿佛穿越了梦与 现实的模糊界线。桌上摆满了色泽鲜亮、水灵灵的水果,红纸裱成的神牌静静伫立一旁,肃穆而神秘的氛围弥漫在空气中。
我缓步跪在蒲垫上,心中既忐忑又激动,双手微微颤抖。舒老大师站在我身旁,神情庄重,他手握三支香,嘴角带着微笑,低声念念有词:“郭祥前辈,皇甫谧祖师,今日我授予万氏山红正骨与针灸之秘技。天地为证,济世救人。特此禀告,愿意传承。”话音刚落,我们三人鱼儿似的同时叩首,虔诚的目光交织着祈愿和敬畏,仿佛借助天地的庇佑,祝愿这份技艺长久流传。
舒老缓缓起身,他端起酒杯,突兀地将酒泼向地面,动作果断而庄重。那一瞬,酒水四溅,洒出一片火光般的金色光影。他朗声道:“授技传人,绝不外泄!”言辞如铿锵誓言,在空气中回荡。随即,他郑重其事地拜我为师,我亦双手持香,低头回应:“僧稠祖师,今日我领受万氏霏定身之法。天地在上,护身自保,愿此技传世永不磨灭。”我再三叩首,一股庄重的使命感涌上心头,站起身,将酒泼在地上:“传技之缘,绝不泄露,唯有天知我心。”那一刻,仿佛这门技艺已注入了我的血液,成为不可割舍的秘密。
仪式还未结束,便进入打卦环节。舒老郑重示范,他用一根细长的筷子横放在水碗上,嘴角微扬,眉眼中带着凝重:“天地明鉴,神明在上,三卦显效。”他嘴里喃喃低语,手指灵巧地引导卦象变幻,只见卦形腾挪旋转,似乎能读取未来的奥秘。我的心跳加速,伸手捡起周围的卦象,阴阳交织,宝象隐现。这些卦象转得灵动如生,映照出未来的奇迹,令人心生敬畏又难以自控。
打完卦,舒老慢条斯理传授我正骨口诀:“按压对接,陷者复起;捏挤复位,旋转按衔;展按平复,钩提按捺;压展复位,蹭推归原;欲合先离,离而复合。”他嘴角带笑,语气温和却饱含力量。“记住这些,别让手法脱离初心。”我郑重接过药方,轻声答应:“多谢师父传授。”他笑着点头:“针灸技术之后再教。”我心中暗暗激动,开始打卦,他帮我捡起,眼里满是慈和。
随后,我展开一张羊皮纸,朗声念出一串药名:“东齐寨十克,西锅粉五克,南粉藤十克,北汉果五克,晒干研粉,用米酒调和,再晒两天,放入布袋,此为正药。”这些药名都是化名,心中牢记验方细节,切勿疏漏。十天后,将纸焚毁,寓意药效已毕、秘密已传,象征着这份秘密的承诺永不公开。
舒老满眼感激:“多谢万师父赐方。”我则提到第二天即将远赴上海,准备展开下一段旅程。舒老谦逊地笑:“你忙你的,我就不请你吃饭了。”我顿时便驱车赶赴银行停车场,然后疾驰回到家中。
一到家,母亲疑惑不解:“存点钱,怎么这么费劲?”我笑着说:“学了点新技艺。”她好奇:“叫什么技艺?”我调皮一笑:“给你试个验。”她皱眉:“你又搞什么新花样?”我只好把舒老传的正骨术讲了一遍。
她听了,扬起手掌:“拿我试试?你那手可是宝贝,别折腾。”我满信心:“真的不会痛。”她盯着我,良久迟疑,终于伸出手。只见我一扯,手腕即刻脱臼,却在轻轻一推间关节复位,动作娴熟。她的嘴巴微扬,震惊又疑惑,像是被我这个“师傅”吓了一跳。
我笑着说:“看出来没有?我竟然学会了!”她惊讶:“你这么快就掌握了?”我得意地回:“我是谁?我叫万山红。”她气得挥起扫把,狠狠地打了我几下:“哎哟哟,挺会玩儿的,别把自己折腾得跟个天神似的!”我抱着胳膊,“哎呀,不就是学会点手艺嘛,难不倒我。”
她放下扫把,语气又变得正经:“你这孩子,满身本事,字术、定身、钓鱼、变戏法、正骨……别得意忘形。这个世上高手如云,别以为你很牛皮。”她又笑着叮嘱:“别在外面露出底细。如今姑娘喜欢你这样的,有钱又幽默。要是哪个姑娘死心塌地喜欢上你,我倒要打断你的腿。”她的话里带着深意:“小林多乖的,明年就成亲了。她家里条件也不错,随便接个亲就行。”我点头应允,心里暗暗发誓:遵命。
“别磨蹭了,今晚得商量婚事。”她说完,叫我打电话叫我姐姐和姐夫来座谈。晚饭后,她宣布了家庭的“大婚事”。
我姐夫打电话给我姐,不一会儿,她匆匆赶回来,全家人围坐一圈,气氛热烈。母亲开口:“山红和小林的婚事,得赶紧定下来。六月定日子,三个月后办喜事。”我姐提议:“十一月也可以,大家都方便。虽说忙,但生意还在转,没有大问题。”我点了点头示意。
她又转向小林:“别搞得太铺张,简单就好。礼金、嫁妆都不用太多,过得日子就行。城里买得到好东西,开几辆大巴,把亲戚接过来。”小林笑着:“我家一定不空手来的。”母亲随即笑着打趣:“没空手是不讲究的。我们家的规矩,不多说,你就像我亲女儿一样。”她还叮嘱:“你们要忠于爱情,白头偕老。”这话说得意味深长,我心中暗笑,却不敢出声。
姐姐疑惑地夸我娘:“你到省城后,气场都变了,讲得挺有道理——忠于爱情,白头偕老。”她还点头表示赞同。我父亲大笑:“小林啊,以后就靠你了。你可以学你婆婆,她治家有方。家和万事兴。”小林感激地点头。
我一直站着,既不太敢坐,又不敢出声。听着他们的谈话,心里又感动又有些难过。家庭聚会渐入尾声,姐夫笑着说:“山红,这担子不轻啊。”我笑着回:“只要有钱,交给婚庆公司打理,省事又省力。”他调侃:“你指导别人生娃,自己倒还没忙活?”我娘笑:“他不是神仙,能生两个三个。只要心甘情愿,生多少都行。”姐姐暗示:“最多两个吧,小林不是生育机械。”娘挥手笑笑:“你们快走吧,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管到娘家头上也没用。”众人笑成一片,纷纷起身准备离开。
这场关于“婚事”的家庭会议,就在笑声中画上了句点,而我心中那股复杂的情绪,却久久不能平复——这一场家庭盛会,果然是别开生面的“人生大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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