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两千年以后,好歌越来越少,好像一个个都江郎才尽了,所以刀郎的歌出世后,受到许多人排斥,但好东西就是好东西,经得起市场的考验。
有许多人站在高处进行批判,可你说的真对吗?受大众欢迎的才是真的好,时间会检验一切。
你说你的东西好,可为什么许多零零后的年轻人,反而唱的是九十年代的歌,这足以说明一切了。
乱七八糟的歌坛,就需要叶知秋这样的去搅和,就看谁更不要脸。
这边的事处理完了,也该开学了,秦学广把叶知秋叫到办公室:“知秋,今年招的这几个人我看都不错,在药理药性上你多带带他们,我也能轻松点。”
叶知秋一听,二师伯,你不讲究啊,你这分明是给我招的学生,你可轻松了,把我卖出去了。
“二师伯,带他们行,但我有个事想和你商量。”
“你这是跟我提条件?”
“不是,是商量。”
“来,说说,我看啥条件。”
“咱们厂这不马上建新厂房吗?以后也要扩大生产,需要的技术人员也越来越多,我以后也需要的研究人员也多,我想和咱们学校签一个实习协议,就是咱学校药学的学生,能不能安排一批去我们那实习。如果有好的,咱就留用了。”
“这个行啊,这是好事,没问题,我和校领导沟通一下。”
“另外最好都要东北的。”
“为什么?”
“主要是东北冷,南方的我怕他们受不了,不愿意待,另外东北相比南方工资低,许多人愿意去南方闯,如果是东北人,毕竟是离家近,条件差不太多,也好留用。”
秦学广点头:“你说的也在理,辛辛苦苦培养的,然后都跑了,这就尴尬了,行,到时候我会斟酌。”
叶知秋对这种事可知道,大学生在现在还没那么廉价,一个个下来都想去南方挣大钱,确实南方挣的多,可花的也多,就一个房子难倒了许多人,有的一辈子为还房贷愁。
人家当地人不在乎,可这些打工的怎么办,回家又不甘心,继续干也是很难,越到后来大学生找个工作都难了,上班了,家里反倒是供不起了,还得多拿个房租钱。
所以东北这边对考公很热衷,在这,两口子有个稳定工作,生活肯定是无忧,不说大富大贵,但也能混个小康,至少没那么大压力,早早的头发都掉光了。
所以说就看你怎么看待这事,在叶知秋家乡,就说吃海鲜,同样吃的起,因为他靠海,便宜啊,你到了大城市,那价得翻几倍,难道贵几倍的就真的比便宜的好吃?他同样是一个味,或许是心理满足感不同。
所以叶知秋才想留更多北方人,他们留下的机率更大,要不然培养一个跑了,一天天别干别的了。
“对了,你说的那个沈琳,今年得奖学金了,名单报上来时我看了一下,成绩提高很快,我估计生活状态好了,用在学习上的精力更多了。”
“那挺好,一个小女孩,也不容易。”
“这还不是多亏了你?”
“可拉倒吧,这充分说明你们校领导太官僚,对学生现状了解不全面,老师也失职,自己学生也不知道关心,都该检讨。”
秦学广一听来气了:“那么多学生我能去一个个了解吗?我一天别干别的了。”
“那你们督促老师啊,这领导责任你们肯定有吧?”
“赶紧滚蛋,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要不你一会儿得挨揍。”秦学广没好气的说。
叶知秋转身就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说:“二师伯,咱别光恼羞成怒,这事真值得想一想。”
一支笔向他飞来,叶知秋伸手接住,顺手装兜里,转身就走。
就听秦学广大喊:“你个臭小子,你给我回来,把笔给我送回来,那是你师父从国外带回来送我的。”
叶知秋一听走的更快了,骂不能白挨,收点利息吧。
叶知秋来到学校的公示栏,这里已经围了一些学生,正在查阅有没有自己,叶知秋看了一眼,沈琳的名字赫然在列,然后转身离去。
而就在不远处,沈琳也看见了叶知秋,他站在人群中像鹤立鸡群似的,一下就发现了,她没敢上前,一年的时间了,她也弄明白了,自己能去图书馆,肯定是叶知秋帮的忙。
别看这个事小,如果你要不和导员或者学生会有点关系,也轮不到你,秦副校长亲自安排的,她怎么可能和秦副校长攀上关系,大家现在都知道叶知秋是谁,所以那必然是他帮的忙。
几次她都想主动去表示感谢,可她总是鼓不起勇气,自己在人家面前就是一个丑小鸭,差的太远了,叶知秋又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到现在她们也没正式打过照面。
今年她的成绩上来了,争取了奖学金,导员也很帮忙,这肯定又是人家的功劳,沈琳心存感激,但不知道怎么表达。
这一年家里也发生了变化,弟弟大了,能工作了,生活也没以前那么拮据了,她终于熬过了最苦的日子,脸色也比以前好了许多,人都胖了一点,越来越有大姑娘样了,只是穿着还那么朴素。
叶知秋对这一切都不知道,今天方猛要来,让他准备好菜等他。
叶知秋边做菜边嘟囔:“一个个像大爷似的,还得做好菜等他,今天不说出个出来,别想出这个门。”
一会儿方猛来了,还带着一个人,是突击手刀子,手里还拎着点东西。
叶知秋笑着说:“哎呀,稀客呀,陈钟你这什么情况?”
陈钟一笑:“来蹭饭的,队长说你做饭好吃。”
“你听他的呢,做饭好吃的多了,谁能让他随便蹭,他就是臭不要脸。”
方猛一听不干了:“叶知秋,今天这饭你请的不亏。”
“怎么说?”
“我俩给你报仇了。”
“啥意思?”
“你前段时间不是让人袭击了吗?我刚回来就知道了,我和陈钟蹲了刘权两天,又把他打了一顿,这回又得住院了。”
“你俩咋干的?”
“那还用问,老办法,套麻袋,然后拳打脚踢。”
“这招可挺古老了。”
“你管他古不古老,好使就行,你说该不该请?”
“该请该请。”
方猛大嗤嗤的坐下:“那还不上菜。”
“得咧,二位大爷,请上座,菜马上好。”
方猛一脸满足,今天终于在叶知秋面前威风了一回。
菜端上来,三人边吃边聊,叶知秋问:“你们这回可去了好长时间。”
方猛点头:“有时候遇到其它情况,等待时间就长,有些事得看机会,以后我就不亲自去一线了,负责个指挥就行。”
“怎么,升官了?”
方猛嘿嘿一笑:“升了一级,再说,我也该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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