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莹，这是真的吗”我奶奶走到洪雪莹面前。
洪雪莹羞涩地点点头。
“那下次你别去了，就留在家里好好养胎！”
我爷爷奶奶早就怂恿我去多交女朋友，说叶家人丁单薄，在我这一代，一定要让叶家人丁兴旺。
我姑姑也走过去和洪雪莹姐妹寒暄了几句。
“姑，我要你帮我弄两套窃听器！”她们在寒暄时，我忽然插了句嘴。
“你小子神神秘秘的，一天尽捣鼓些什么？”我姑姑不满地对我说。
“姑，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干坏事，只会干好事！”我连忙赔着笑。
“行，我跟你姑父说一声。
不过，绝对不能干坏事，影响你姑父的前程！”我姑姑叮嘱我。
“姑，我不会那么傻的！”我又一次向我姑保证。
我姑又和我爷爷奶奶聊了会儿就回去了。
第二天，我姑姑真的给我送来了两套窃听器。
“你姑姑长得真漂亮，有四十多了吧，看着像三十多，怪不得你姑父那么听你姑姑的话！”
我姑姑走后，洪雪莹对我说。
“英雄难过美人关，堂堂的大师长还要跪搓衣板。”洪雪娇轻蔑地说了声。
“废话少说，莹姐你就别去了。
有了这个，这次我和娇姐两个人去就够了。”我拿着窃听器在洪雪莹面前晃了晃。
“雪莹，你是真的别去了，有了孩子，不为你自己作想，也要为孩子作想。
我去乡下买几只鸡，给你补补身子，这段时间你哪里都别去！”我奶奶也对洪雪莹说。
洪雪莹点点头：“我听奶奶的！”
“怀孕的女人真好！”洪雪娇自言自语了声。
“那我们快点吧，下次就轮到你了！”我不怀好意地看了她一眼。
“滚，色狼的本性又露出来了！”洪雪娇骂了声，提着装有窃听器的袋子先走出院子，我急忙屁颠屁颠地跟了出去。
我们乘班车到达安羊县城后，找了另一家招待所。
“娇姐，你在这里待着，今晚子时，我去孟桐家里放窃听器。
破庙那里先不着急，初三前一天去那里安置窃听器也不为迟。”
子时时分，我借着夜色的掩护，绕到孟桐家后院的矮墙下。
青砖缝里长着半枯的杂草，我指尖抠住砖沿，轻轻一借力便翻了进去，落地时特意踩在松软的落叶堆上，没发出半点声响。
堂屋的门缝里还透着昏黄的灯光，里面传来孟桐和一个女人的说话声。
我屏住呼吸，偷听一下，看看他们究竟在说什么。
“老鬼下山了吗？”这是孟桐的声音。
“没有，他派了个人下山！”这是那女人的声音。
“派来的人怎么说？”孟桐的声音。
“叫你密切注意辛家的动向，老鬼估计辛氏夫妻已被新党赤化，指望他们做对花姐一家不利的事情，可能现在很难。”女人的声音。
“他们这次为什么派你来给我安排任务，为什么不直接对我说？”孟桐责问的声音。
“我哪里知道？
我和辛氏夫妇同时潜伏在这里，我根本不知道辛氏夫妇是金桶。
他们也根本不知道我。
我以为金桶全部死绝了，可前两天老鬼忽然派人来和我接头，我都满头雾水。”女人的声音。
“我们做邻居做了那么久，我只知道你是张寡妇，谁知道你居然也是潜伏的金桶。”孟桐的声音。
“我更没想到，我本以为你父子俩就是个好吃懒做的地痞无赖，谁知道你们居然也加入了金桶。”女人的声音。
“好啦，我要回去了，老鬼有新的命令，我再通知你，我回去了！”女人边说边站起来的声音。
我急忙闪过一边。
“张姐，要不这样，反正我没老婆，你又没老公，今晚就在我这里睡吧！”孟桐淫邪的声音。
“孟桐，我警告你，年轻时我都守身如玉，现在我人老珠黄了，你更别打老娘的主意。
坏了我的名声，我一刀捅了你。
我在这个村子住了几十年，你见哪个男人打过我的主意？”那女的边说边打开了厅子的门，走了出去。
发现新大陆，看来窃听器装在他家厅子里，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等孟桐一睡下，我就动手。
那女人走后，孟桐也回房间里睡觉。
我取出江湖迷香，轻轻吹进了孟桐的房间里，又对着孟英的房间里吹了些迷香，这才取出铁丝，悄悄打开了他家堂屋的大门。
我侧身溜进去，指尖先摸向墙角——那里摆着个半旧的木柜，柜顶蒙着层薄灰，正好能藏住窃听器。
我从口袋里掏出小巧的黑色设备，手指飞快地调试好频率，又扯了截柜边垂下的旧布帘盖住，只露个不易察觉的拾音头对着堂屋中央。
刚直起身，里屋忽然传来孟桐翻身的动静，我立刻屏住呼吸，贴着墙根僵了两秒，确认没再有声响，才蹑手蹑脚退到门口。
关门前，我最后扫了眼堂屋——昏黄灯光下，木柜静立，谁也不会想到这不起眼的角落，正等着记录惊天秘密。
翻出后院矮墙时，夜风卷着落叶擦过耳畔，我摸出另一个窃听器塞进怀里，心里盘算着：初三去破庙前，得再确认下孟家这边的信息。
回到招待所时，洪雪娇正趴在窗边等我，见我回来立刻迎上来：“成了？”
我比了个“oK”的手势，从口袋里掏出信号接收器，按下开关——里面传来远处隐约的虫鸣，清晰无杂音。
“孟桐和张寡妇都是‘金桶’。”
我压低声音：“这窃听器，怕是能听到比接头更重要的东西。
“不过，今天晚上不用听了，我在孟桐父子俩的房间下了迷香，明天恐怕要睡到十点钟了！”洪雪娇还带着耳机在听，我劝她别听了。
“那你就回你房间去睡！”洪雪娇摘下耳机。
“今晚我就在这里睡！”我做出一副无赖相。
“不要！”洪雪娇红着脸。
“我就要！”我赖着不走。
“好，你不走，我走。”洪雪娇气鼓鼓地去了我那间房。
不过，我没听见关门的声音，她不会故意不关门，让我有机可乘吧！
等了半个小时，还没听见关门的声音，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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