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救命——”
“畜生!放开我女儿!”
凄厉的哭嚎中,铁蹄踏碎了最后一丝希望。
百姓们的哀嚎毫无作用。
** 愈发肆无忌惮。
目睹汉人的惨状,侵略者发出狰狞的笑声。
城池转眼沦为废墟,绝望的平民低声啜泣。
愚昧的东西,还不明白吗?我们可是梁帝陛下邀请的贵宾。
鞑靼与瓦剌士兵放声狂笑。
说得对,我们是你们皇帝的座上宾。
抢掠你们的东西,想必梁帝不会见怪。
还指望你们的皇帝来救?简直可笑至极!
梁国子民震惊地发现,竟是他们的君主引狼入室。
异族士兵继续烧杀掳掠,百姓在屈辱中发出愤怒的呐喊。
昏君!勾结外敌残害子民,你不配为帝!
大明王师定会来拯救我们!
这一切梁帝都心知肚明,却选择视而不见。
蒙挚立于殿后,紧握的双拳青筋暴起,却必须隐忍等待与梅长苏的里应外合。
高公公看似平静的眼底暗藏怒火,君主的昏聩已超出常理。
与此同时,鞑靼与瓦剌的首领大摇大摆闯入皇宫。
梁帝陛下,初次见面。
两位异族首领在殿内随意走动,宛如主人般自在。
虽与二位大王初见,却似故交老友。
梁帝堆满笑容,故作亲切。
快赐座!
他厉声呵斥呆立的高公公。
当两张华椅搬来时,异族首领竟将脚踩在椅面上。
满朝文武噤若寒蝉。
粗鄙蛮夷。
梁帝眼底掠过轻蔑,却又迅速掩饰。
在他心中,这些化外之人终究难成气候。
梁帝自始至终都只是他们利用的棋子罢了。
出乎意料的是,两位外族首领也不约而同抱着相同想法。
像梁帝这般为一己私利祸害百姓的君主实属罕见,如此昏聩的 ** 又怎配与他们抗衡?
不知两位可汗此次带了多少兵马?梁帝此刻正紧张地探问。
梁帝陛下尽可安心。
其中一位首领豪迈地挥手,为助你击退大明强敌,我们可是倾巢出动。
另一人附和道:只需备足粮草兵器,再奉上金银 ** ,许我们几座城池,那所谓的武王不足为惧。
妙极!梁帝抚掌大笑,只要同心协力,何愁大业不成?所需物资已备妥,攻下的疆土定与二位共享。
两位首领相视而笑:梁帝果然爽快,这等买卖我们最爱。
什么贾瑛封狼居胥?不过侥幸罢了。
正是,岂能每次都让他走运?燕然勒石?痴人说梦!
最终的赢家必是我们。
听着这番言论,梁帝愈发开怀,当即传唤越贵妃领众宫女献舞。
这位太子生母的舞姿确实曼妙动人。
这小娘子身段真够味儿。
两个首领交头接耳。
鞑靼可汗直截了当道:梁帝,这 ** 我要了。
朝堂瞬间凝固。
越贵妃不仅是太子生母,更是 ** 嫔妃。
太子怒不可遏刚要起身,却被誉王死死按住:皇兄莫要冲动,难道要为个女人坏了邦交?
夏江也频频向梁帝使眼色——成大事者,何惜一妇人?
梁帝咬碎牙关,这是何等的奇耻大辱!满朝文武气血翻涌,纵然是手无寸铁的文官也恨不得拼死一战。
然而......
既然......可汗垂爱,越贵妃便赠予二位了。
两位异族领袖闻言放声大笑,声音回荡在大殿之中。
求求您,陛下开恩啊!
越贵妃仿佛预见到自己悲惨的下场,泪流满面地哀求着。
然而无论她如何哭喊,梁帝都无动于衷。
很快,异族卫兵奉命将越贵妃拖了下去。
太子目眦欲裂,嘴角渗出血丝,却不敢轻举妄动。
朝野上下谁人不知,眼前这位 ** 连亲生骨肉都能痛下 ** ,区区太子又能如何?
多谢梁国主慷慨相赠。
梁帝强忍心中不快,暗自宽慰: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今日割爱不过是为日后成就霸业,这般胸襟岂是朱元璋可比?
他举起金樽高声道:共饮此杯,庆贺大败明军之喜!
众人纷纷举杯相应,唯独言阙与一众大臣羞愧难当,只觉无地自容。
正当酒过三巡之际,殿外突然传来急报。
启禀陛下,明军连克十余城,靖王萧景琰已献城投降。
敌军不日将兵临城下!
什么?!梁帝面色煞白,萧景琰竟敢背叛朕?
霓凰郡主也已归顺。
传令兵继续禀报。
待传令兵退下,梁帝声音发颤:明军来势凶猛,诸位有何良策?
两位异族首领相视一笑,从容起身。
梁国主何必忧虑?大明军队不过虚张声势。
你我联军定叫那贾瑛有来无回!
梁帝眼中闪过狠厉之色,森然道:好!就让贾瑛永远留在这里。
梁帝话音落下,异族的两大王者纷纷点头。
不错,正是如此——有他们在,大明的军队又有何惧?
然而战局却截然不同。
尽管有异族大军协助守城,一座座城池依旧被明军攻陷。
最终,明军兵临城下,在京城外的平原上扎营布阵。
梁帝惊惶失措,急忙召见两位异族王者:“这与你们当初所言相差甚远!分明说好所向披靡,为何如今溃败至此?”
两位王者对视一眼,忽然放声大笑。
起初他们亦不解缘由——莫非贾瑛当真如此神机妙算?两人绝不愿相信。
经过一番思索,他们终于找到了答案。
此刻,二人冷眼睨向梁帝,嗤笑道:“梁帝竟还看不透?败因皆在你方!将士无能,拖累我军误判局势,方有此败!”
梁帝闻言愕然——当真如此?
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出其他解释。
瓦剌王者厉声质问:“梁帝可是不信我二人之言?”
梁帝背脊发寒,深知此时不可与异族争执,只得将罪责推到自家将领头上:“混账!朕的将士竟如此不堪,连累贵部精锐一同溃败!”
他在两位王者面前不顾体统,破口大骂。
异族王者见状,满意颔首。
朝臣们却面色铁青——为讨好外族, ** 竟卑躬屈膝至此,简直荒唐透顶!
梁帝再度望向二人:“如今兵权交由你们主导,可有对策?”
二人朗声大笑:“贾瑛长途奔袭,士卒疲敝,正当夜袭破敌!”
梁帝蹙眉:“可他当年封狼居胥用兵如神,岂会不防偷袭?”
“梁帝此言何意?”
“约定由我等主掌兵权,莫非又想干涉?难道还要再败一次?”
梁都城外,夜色深沉。
两位异族首领面色阴沉地站在城墙上,月光映照着他们铁青的脸色。
陛下何必多虑?就照我们说的办便是。
鞑靼可汗抚摸着腰间的弯刀,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梁帝长叹一声,颓然低头。
此刻他已是骑虎难下,只得应道:全凭二位做主。
瓦剌首领闻言大笑:早该如此!有 ** 原勇士在,管教那贾瑛小儿有来无回!
见二人如此自信,梁帝紧绷的神色略微松弛。
与此同时,城外军营中火把通明。
徐达带着将领们在营门前恭候,远远望见贾瑛的帅旗,立即上前行礼:殿下,末将已将敌军围困城中,只等您一声令下。
辛苦将军了。
贾瑛含笑点头,随我去大帐议事。
一行人穿过军营,贾瑛高坐帅位,环视众将道:诸位以为,敌军可会夜袭?
不论如何,末将已做好准备。
徐达胸有成竹,梁帝昏聩,竟让骑兵困守孤城,实乃自寻死路。
梅长苏站在角落里,听得贾瑛点名询问琅琊阁情报,心中暗惊。
城中百姓怨声载道。
梅长苏强自镇定道,梁帝欲与异族结盟,放任他们在城中劫掠,民心尽失。
贾瑛闻言冷笑: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此战我军必胜。
众将纷纷称是。
确实,连守城将士都心怀怨愤,这仗如何能输?
夜深人静时,梁帝秘密召见了两位异族首领。
烛火摇曳中,三人的影子在帐幕上拖得老长。
城墙上,两位异族王者并肩而立,遥望城外连绵不绝的大明军营。
瓦剌首领握紧拳头沉声道:必须用鲜血麻痹大明武王的戒心。
正是。
鞑靼首领冷笑着附和,当尸骨堆成山,他定会以为我们怯战畏缩。
那时......他眼中闪过狰狞。
梁帝眉间拧出深深的沟壑:要用将士的性命......来设局?
两位首领不约而同地颔首。
那么......梁帝喉结滚动,该派谁的士卒赴死?
四道锐利的目光齐齐刺向梁帝。
我们可是远道而来的援军。
梁帝莫非想让盟友白白流血?
难道朕的子民就该枉送性命?梁帝嘴唇颤抖,终是颓然闭目:就依二位。
京城内,百姓们听闻大军压境,个个喜极而泣。
王师终于来了!
暴君的末日到了!
请武王诛灭奸佞!
此起彼伏的欢呼声在街巷回荡。
城墙上的守军望着黑云压阵的明军,铁甲折射的寒光令他们暗自振奋。
梁帝凝视着城外肃杀的军阵,掌心渗出冷汗。
瓦剌首领却轻拍他的肩膀:区区明军,怎敌 ** 原儿郎?
鞑靼与瓦剌两位可汗相视一笑,对大明军威毫不在意,嘴角挂着轻蔑的弧度。
贾瑛负手立于营前,目光如鹰隼般穿透城垣,精准锁定了城楼上的梁帝。
刹那间,寒芒乍现。
贾瑛眼中似有冰刀凝结,隔着数百丈直刺萧选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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