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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吃香蕉紫薯球的卓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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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楼下住着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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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进新公寓的第一天,物业就警告我:「天黑后不要使用楼梯间。」

直到我在监控里看到——

每晚三点,楼梯转角都会滚出一颗老人的头。

它挨家挨户敲门,用嘶哑的声音问:

「能借我一段楼梯吗?我的身体找不到了。」

---

第一章

搬家公司的厢式货车喷着黑烟,吭哧吭哧地开走了,留下我和一堆塞得变形的纸箱,站在这栋名叫“富安大厦”的破楼前。名字挺吉利,样子却跟“富”和“安”都不沾边。墙皮剥落得厉害,露出里面灰黑的水泥底色,像生了严重的皮肤病。窗户大多老旧,款式还是几十年前的,锈迹斑斑的防盗网后面,隐约能看见一些堆积杂物的阳台。整栋楼都散发着一股潮湿的、混合着霉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陈腐气息。

我掏出手机,又确认了一遍地址。没错,就是这里。为了租下这栋老楼里的公寓,我几乎花光了工作半年攒下的所有积蓄,只因为它在寸土寸金的城市中心,租金相对便宜得不像话,而且离我新找的那份夜班校对工作地点很近。

楼门口没有保安,只有一个锈蚀的电子门禁,屏幕是黑的,看样子早就坏了。我用力拉开那扇沉重的、漆皮脱落的铁门,发出“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呻吟。

楼道里比外面更加昏暗,只有尽头一盏瓦数极低的灯泡,散发着有气无力的昏黄光晕。空气里的霉味更重了,还夹杂着一丝灰尘和消毒水混合的怪味。正对门厅的是一排老旧的信箱,大多歪歪扭扭,锁孔锈死。旁边是电梯,指示灯暗着,按钮按下去毫无反应,像两个死气沉沉的眼睛。

看来只能走楼梯了。我认命地抱起最重的一个纸箱,刚要迈步,旁边角落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

“新来的?”

我吓了一跳,循声望去,这才发现楼梯口下方阴影里,坐着一个人。是个很老的保安,穿着洗得发白的蓝色制服,帽子歪戴着,露出稀疏花白的头发。他脸上皱纹深得能夹死蚊子,眼皮耷拉着,正慢悠悠地嘬着一个旱烟袋,浓烈的劣质烟草味扑面而来。

“啊,是,今天刚搬来。”我连忙应道。

老保安眯着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目光说不上友好,更像是一种审视。他吐出一口浓烟,用烟杆指了指黑黢黢的楼梯间:“几楼?”

“七楼,707。”

“嗯。”他含糊地应了一声,又嘬了一口烟,沉默了几秒,才慢吞吞地开口,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年轻人,听句劝。这楼里……规矩不多,但有一条你得记住。”

他顿了顿,浑浊的眼睛在昏暗中似乎亮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我:“天黑以后,别用楼梯间。”

我愣住了:“为什么?电梯不是坏了吗?”

“坏了有段时间了,没人修。”老保安磕了磕烟灰,语气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意味,“反正,天黑之后,别走楼梯。听见什么动静,也别好奇,更别开门。回你屋,锁好门,睡觉。”

这警告没头没脑,透着诡异。我心里有点发毛,忍不住追问:“大爷,这楼梯间……有什么问题吗?”

老保安却不再看我,重新靠回椅背,闭上眼睛,像是睡着了,只从鼻孔里喷出两道烟柱。“记住就行……不然,惹上什么东西,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的话像一阵阴风,钻进我的衣领。我抱着沉重的纸箱,站在昏暗的楼道里,看着那通向楼上的、被深邃黑暗吞噬的楼梯口,第一次对这间便宜公寓产生了一丝悔意。

但钱已经交了,合同也签了。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安,开始一趟趟地搬运行李。楼梯是那种老式的水泥楼梯,扶手是铁管的,冰凉且布满灰尘。每上一层楼,光线就暗淡一分,声控灯时灵时不灵,有时需要用力跺脚才能亮起,那短暂的光明反而照出更多斑驳污秽的墙面和角落里堆积的垃圾。偶尔,我能听到某扇门后传来模糊的电视声,或者小孩的哭闹,但楼道里始终空无一人,安静得只能听到我自己的脚步声和喘息。

总算把最后一个箱子搬进707,我几乎虚脱,靠着门板大口喘气。房间比我想象的还要旧一些,但还算干净,基本的家具都有。最让我满意的的是窗户朝南,下午的阳光能照进来一点,驱散了些许阴霾。

简单归置了一下,天已经擦黑。我煮了包泡面应付晚饭,坐在唯一的椅子上休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回响起老保安那句警告。

天黑以后,别用楼梯间……

到底会有什么?抢劫?变态?还是……别的什么?

我甩甩头,试图把这些胡思乱想赶出去。大概是这栋楼太旧,治安不好,所以物业(如果还有的话)才让保安这么吓唬住户吧。对,一定是这样。

接下来的几天,我严格遵循着这条莫名其妙的规矩。我的工作是夜班校对,下午四点出门,凌晨一点左右回来。每次深夜回到富安大厦,看着那扇在夜色中如同巨兽嘴巴的楼门,心里都会泛起嘀咕。我总是快步穿过门厅,尽量不发出声音,然后祈祷电梯是好的——虽然它十次有九次是坏的。如果电梯罢工,我就只能硬着头皮走楼梯,但一定会打开手机手电筒,一路小跑,心脏提到嗓子眼,直到冲进家门,反锁上门,才敢大口呼吸。

奇怪的是,每次走楼梯,除了自己的脚步声和心跳声,我什么都没遇到。没有想象中的歹徒,也没有怪异的现象。楼道里只有死寂,以及那种无处不在的、陈旧灰尘的气味。我开始觉得,那老保安可能只是在故弄玄虚,或者,他的警告是针对更晚的时段?

由于工作需要长时间对着电脑,担心颈椎和视力,我听从朋友建议,买了一个家用监控摄像头。带云台,可以远程控制转动,还有夜视功能。拿到摄像头那天,我琢磨着装在哪里比较好。客厅?卧室?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入户门上。

门上没有猫眼,只有一个早就被封死的、筷子粗细的小孔。这栋楼的门设计得很奇怪,似乎在防备着什么。我想了想,搬来凳子,小心翼翼地把摄像头安装在了门内上方的一个角落。这个角度,透过门上方一块用来透气的、装着铁丝网的小玻璃窗(同样被封死大半),刚好能拍到门外楼梯平台的一小片区域,包括对面的房门和通往上下楼的楼梯拐角。

装好摄像头,连上手机App,看着屏幕上清晰的实时画面,我心里莫名地安定了一些。至少,我能知道门外有什么。

日子一天天过去,平静得近乎麻木。除了邻居们似乎都格外冷漠,从不打招呼,也几乎听不到他们大声说话之外,富安大厦似乎和别的老旧小区没什么不同。我开始适应这里的生活,那份夜班校对的工作也慢慢上手。只是,每次深夜回来,楼梯间那片粘稠的黑暗,以及老保安的话语,依然像一根细小的刺,扎在心底。

直到那个周末。

那天我和几个朋友聚餐,喝了点酒,回到家已经快凌晨三点。脑袋昏沉,困意上涌,我草草洗漱,把自己摔进床里,几乎瞬间就失去了意识。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不是很大声,但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咚…咚咚…

像是……什么东西在轻轻撞击楼道里的墙壁?或者,是脚步声?但又不是正常人走路的声音,更沉闷,更拖沓,还夹杂着一种细微的、令人不舒服的滚动摩擦声。

我猛地睁开眼,心脏骤然收紧。卧室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帘缝隙透进一点遥远的路灯光。

咚…咚咚…咚…

声音还在继续,似乎是从门外的楼梯平台传来的。

老保安的警告瞬间炸响在耳边。天黑以后,别用楼梯间……听见什么动静,也别好奇……

我屏住呼吸,浑身肌肉绷紧,一动不敢动。恐惧像冰冷的潮水,漫过四肢百骸。那声音断断续续,时有时无,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楼梯上,一级一级,缓慢地……移动?

不,不完全是移动。更像是在……跳跃?滚动?

我死死盯着卧室门,仿佛那扇薄薄的门板随时会被什么东西撞开。冷汗从额角滑落。

过了不知道多久,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有一个世纪那么长,那声音终于渐渐远去,消失了。

楼道里恢复了死寂。

我瘫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内衣已经被冷汗浸湿。刚才那是什么?醉汉?夜归的邻居?还是……野生动物跑进来了?可那滚动摩擦声……

混乱的思绪在脑海中翻腾。我猛地想起那个摄像头!

对,摄像头!它应该拍到了!

我颤抖着摸到床头的手机,解锁,手指有些不听使唤地点开了监控App。

连接成功。屏幕亮起,显示出门口楼梯平台的实时画面。凌晨时分的黑白影像,在手机屏幕的光晕里,显得格外阴森。夜视模式下,一切都笼罩着一层绿莹莹的光。

画面静止着。对面邻居紧闭的房门,斑驳的墙壁,空无一人的楼梯拐角。

我咽了口唾沫,手指滑动,点开了回放功能。把时间拖拽到大概半小时前,然后按下了播放。

屏幕上的时间码快速跳动。一开始,画面毫无变化。然后,在凌晨三点零七分的时候,楼梯拐角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

我心脏漏跳一拍,赶紧暂停,倒回去,把播放速度调到最慢。

盯着。

死死盯着。

然后,我看到了。

不是醉汉,不是邻居,也不是动物。

在楼梯拐角那片最浓重的阴影里,一个圆形的、轮廓模糊的东西,缓缓地……滚了出来。

它滚到了监控画面相对清晰的位置。

那一刻,我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呼吸骤停。

那是一颗头。

一颗老人的头。

花白、稀疏的头发凌乱地贴在头皮上。脸上的皮肤如同干瘪的核桃,布满了深壑的皱纹。它的眼睛半睁着,瞳孔在夜视模式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惨白的颜色,毫无生气,却又好像……在看着什么。

没有身体,没有四肢,只有一颗头。

它就那样,静静地停在楼梯平台的地面上,下颌的位置抵着冰冷的水泥地。

紧接着,更让我头皮炸裂的事情发生了。

那颗头的嘴唇,极其轻微地嚅动了一下。然后,一个嘶哑、干涩,像是用砂纸在摩擦生锈铁管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了起来。透过手机扬声器,微弱,却清晰得如同惊雷,炸响在我死寂的房间里。

它面朝着我隔壁那户紧闭的房门,一下,一下,用前额的位置,极其缓慢地,撞击着门板。

咚…咚咚…

同时,那个可怕的声音在问:

“能借我一段楼梯吗?我的身体找不到了。”

第二章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被冻结,又被敲得粉碎。

我僵在床上,手机屏幕散发的幽光映着我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眼睛死死盯着画面里那颗仍在轻轻撞击门板的头颅,耳朵里反复回响着那句诡异到极点的问话。

“能借我一段楼梯吗?我的身体找不到了。”

借一段楼梯?找不到身体?

这他妈到底是什么东西?!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强烈的呕吐感冲上喉咙。我猛地用手捂住嘴,才没让自己失声尖叫出来。冷汗不再是滑落,而是像开了闸的洪水,瞬间浸透了全身,冰凉粘腻,让我控制不住地开始发抖。

不是梦。绝对不是梦!

手机屏幕上,那颗头还在继续着它徒劳的询问。它撞了几下我邻居的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那户似乎一直空着),便停了下来。然后,它缓缓地……转了过来。

是的,转了过来。没有脖子,没有身体,但它就是那样,贴着地面,极其不自然地调整了一下角度,将那张布满皱纹、死气沉沉的脸,正对着我摄像头的大致方向。

那双在夜视模式下惨白空洞的眼睛,仿佛穿透了门板,穿透了摄像头,直直地钉在了我的身上。

它看到我了?

不,不可能!门是关着的,摄像头也很隐蔽……

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冰冷而黏稠,牢牢地攫住了我,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它停在那里,对着我的方向,大概静止了五六秒。然后,它开始移动。不是滚动,更像是……漂浮?贴着地面的漂浮?它无声无息地滑过楼梯平台,来到了下一户的门前,重复着同样的动作——用前额轻轻撞击门板,发出沉闷的“咚…咚咚…”声,然后用那嘶哑的嗓音问:

“能借我一段楼梯吗?我的身体找不到了。”

一户,又一户。

我的视线跟着监控画面的视角(摄像头云台轻微转动追踪着它),看着它沿着七楼的楼梯平台,敲遍了每一扇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整层楼死寂得如同坟墓,只有它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敲门声和问话在回荡。

然后,它滑向了通往八楼的楼梯,消失在监控画面的边缘。

我像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泥塑,瘫在床上一动不动,直到窗外天际开始泛白,麻雀在窗台上发出啾鸣,楼外隐约传来早班车的喇叭声。

光明驱散了深夜的诡异,却无法驱散我心底那片浓重的、冻结的寒意。

我猛地从床上弹起来,冲到门口,反复检查门锁是否完好,又搬来椅子死死抵住门板。做完这一切,我背靠着冰冷的铁门,滑坐在地上,大口喘着气。

不是幻觉。不是噩梦。

那个老保安的警告是真的。这楼梯间里,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

一颗会说话、会敲门、在找自己身体的老人头!

我该怎么办?报警?跟警察怎么说?说我监控拍到了一颗头在楼梯间里敲门借楼梯?他们会以为我疯了,或者最多当成恶作剧记录一下。找物业?那个只在每月一号出现收水电费的老头?他恐怕只会用比保安更含糊的话搪塞我。

搬走?可我预付了半年的租金,押金也要不回来,刚刚找到的工作怎么办?城里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便宜的房子了。

巨大的恐惧和现实的窘迫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窒息。

白天,我强打着精神,假装一切正常。但眼神总是不由自主地瞟向门口,耳朵竖起来,捕捉着楼道里任何一丝异响。邻居们依旧冷漠,匆匆进出,面无表情。我试图从他们脸上找到一丝同样惊恐的痕迹,但什么都没有。他们是习惯了?不知道?还是……装作不知道?

我不敢再在凌晨三点左右入睡。我开始熬夜,故意把工作拖到很晚,或者干脆看电影、打游戏,直到天色微亮,才敢合眼。我知道这很蠢,是一种鸵鸟策略,但我没有别的办法。

同时,我像个强迫症患者一样,一遍又一遍地回放那天凌晨的监控录像。我把画面放大,仔细研究那颗头的每一个细节。花白稀疏的头发,深陷的眼窝,干瘪的皮肤,还有它移动时那种贴地滑行的诡异姿态……越看,心底的寒意就越重。

这绝不是活人能做到的!

我还注意到一个细节:它敲门的方式。不是用手(它也没有手),而是用前额,轻轻地撞。那动作里,似乎带着一种固执的、甚至是……卑微的恳求?

“能借我一段楼梯吗?我的身体找不到了。”

这句话反复在我脑海里盘旋。借楼梯?楼梯怎么借?它要找身体,为什么要在楼梯间里借楼梯?这和它的身体有什么关系?

谜团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我出门去买日用品,在楼门口又遇到了那个老保安。他依旧坐在那把破椅子上,眯着眼打盹,旱烟袋放在脚边。

看到他的瞬间,我的心脏猛地一跳。一股冲动涌上来,我想冲过去抓住他,问他那到底是什么东西,这栋楼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但我忍住了。我放轻脚步,想从他身边悄悄溜过去。

就在我快要走出门厅的时候,他忽然开口了,眼睛依旧闭着,声音沙哑得像风吹过破布:

“后生,脸色不太好啊。”

我脚步一顿,僵硬地转过身。

他慢慢抬起眼皮,那双浑浊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一丝了然的光芒。“没睡好?”

我张了张嘴,喉咙发干,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然后缓缓地摇了摇头,重新闭上眼睛,挥了挥手,像是在驱赶一只苍蝇。“记住我的话……天黑,别出门。听见什么,都当没听见。”

这一次,我听出了他话语里那深不见底的疲惫,以及一种……认命般的漠然。

他没有直接回答我的疑问,但他的态度,无疑证实了我那晚的遭遇绝非偶然。

这颗“老人头”,是这栋富安大厦里,一个持续存在的、众所周知的“秘密”。

而我,这个新来的、不信邪的闯入者,已经被卷了进来。

恐惧并没有因为得到隐晦的确认而减轻,反而变得更加具体,更加沉重。我知道,从那一刻起,我不能再仅仅依靠逃避和祈祷了。

我必须知道更多。关于这颗头,关于这栋楼,关于那句“借我一段楼梯”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否则,下一个被它深夜敲响的,可能就不仅仅是我邻居的门了。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掌心。一种混合着恐惧和决绝的情绪,在我胸腔里滋生。

我得做点什么。在它找上我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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