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窗外的天色,陈爱民想着:既然是辞旧迎新,总该有些特别的仪式感。
陈爱民特意沐浴更衣,换上一身整洁的衣裳。
秦淮茹和秦京茹刚踏进门,正巧碰上准备妥当的陈爱民。
两人见他这般打扮,不由一怔,开口问道:
你要出门?
没呢,陈爱民笑道,许大茂在前院设宴,亲自来请我。
总得拾掇得体面些。”
秦淮茹姐妹早从陈爱民口中知晓李胜之事,当下会意一笑:这是要对许大茂出手了?方才还以为你要去给叶老爷子拜年。”
明日再去串门。”陈爱民摆摆手,今儿这场好戏可不能错过,待我明日细细说与他们听。
你们也收拾收拾,我先过去,你们随后再来。”
前院里已聚集了大半四合院的住户。
许大茂瞧见陈爱民时,竟愣在原地——平素不修边幅就已俊朗非凡的人,今日更是光彩夺目。
更令陈爱民诧异的是,许大茂身旁竟还站着那个姑娘。
原以为时过境迁,对方早该察觉端倪,未料二人仍亲密无间。
他暗自摇头,这周瑜打黄盖的戏码,倒也轮不到他操心。
还真敢来啊?许大茂回神讥讽道。
自然要来。”陈爱民唇角微扬,既要收你的礼,岂能不备回礼?
许大茂不以为然地嗤笑,举杯向众人道:今日设宴,一是共庆新春,二是有事想请大家拿个主意。”
陈爱民支着下巴闲坐席间,饶有兴味地望着台上。
许大茂被他这般气定神闲的模样惹得心头火起,却不知好戏才刚刚开场。
许大茂的话渐渐变得尖刻起来。
大家平时在院里怎么看陈爱民这个人的?
面对许大茂的提问,陈爱民只是无声地笑了笑。
他原以为对方能玩出什么新花样,结果还是这般拙劣的把戏。
院里的住户们闻言纷纷开口:
不怎么样。”
仗着生意做得大就目中无人。”
整天端着架子,看着就烦...
陈爱民不慌不忙地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继续听着许大茂表演。
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我要告诉大家真实的陈爱民是什么样的人。”
这番做作的发言让陈爱民倍感无聊。
原来所谓的大礼,不过是要当众编排他的罪名。
他托着腮,漫不经心地听着对方喋喋不休。
许大茂越说越起劲,把各种莫须有的罪名往陈爱民头上扣。
什么破坏邻里关系、挑拨他人感情,甚至还有更荒唐的指控。
每说一条,就有住户随声附和,将这场闹剧演得煞有介事。
一旁的秦淮茹和秦京茹看得瞠目结舌——她们日日与陈爱民相处,哪见过这些子虚乌有的事?
整整半小时的批斗会后,许大茂终于图穷匕见:这样的人还配留在我们院里吗?今天我们就投票表决!同意赶走陈爱民的举手!
几乎全院的住户都应声举起手来,只有零星几人未动。
许大茂得意地走到陈爱民面前: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这就是你的?陈爱民懒洋洋地说,未免太幼稚了。”
许大茂脸色骤变:由不得你不搬!否则我们一起把你轰出去!
既然这样...陈爱民缓缓起身,让我教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大礼。”
许大茂突然心头一紧。
就在这不安蔓延时,几个穿制服的人大步走进了院子。
许大茂认得这几个男人,分明就是保卫处的人。
他心底的不安瞬间炸开了锅。
自己干的那些买卖见不得光,现在保卫处的突然上门,他那点心虚全写在了脸上。
哟,这么紧张?该不会是冲你来的吧?陈爱民在旁边阴阳怪气地插话。
少在这儿放屁!许大茂喉结滚动,声音发颤,你搞什么鬼名堂?这些人是你找来吓唬老子的?
陈爱民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
这动作把许大茂彻底惹毛了,拳头攥得咯咯响:有话快说!装神弄鬼的想干嘛?
急什么?陈爱民嗤笑一声,还以为你多沉得住气呢。”
到底怎么回事?真是你叫来的?
礼尚往来嘛。”陈爱民眯起眼睛,不过他们可不是来吓唬人的——是查到真凭实据了。”
许大茂顿时如坠冰窟。
要是东窗事发,少说要吃十几年牢饭。
这时保卫处的已经走到跟前:你就是许大茂?
四合院的人都盯着这边看。
早先一大爷他们和保卫处聊过,此刻眼神都变了。
原本还指望跟着许大茂捞好处,现在谁还敢沾边?
跟人家去说清楚吧。”一大爷干巴巴地劝道,没事就早点回来过年。”
汗珠子顺着许大茂下巴往下滴。
他早料到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被陈爱民捅出去。
当初留的后手在脑子里飞速闪过,他猛地扭头瞪向陈爱民,眼里淬着毒。
陈爱民眯起眼睛迎上许大茂凶狠的目光,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容:这眼神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说罢还故意轻笑一声,分明是在挑衅。
许大茂气得浑身发抖,却不得不强压怒火跟着保卫科的人离开。
他故作镇定地对众人说:配合调查是应该的,但我确实对你们说的事毫不知情。
只盼着早日查清 ** 。”这番话分明是说给全院邻居听的——他迟早要回来,可不想后院起火。
怕是回不来了吧...陈爱民阴阳怪气地小声嘀咕。
许大茂闻言额头青筋暴起,攥紧的拳头又慢慢松开。
当着保卫科的面动手既不明智,更何况他根本不是陈爱民的对手。
望着许大茂被带走的背影,院里众人面面相觑。
他们原本在许大茂怂恿下要联手驱逐陈爱民,此刻主心骨突然被抓,全都乱了阵脚。
怎么不继续了?陈爱民好整以暇地靠在椅子上,方才诸位不是挺能说的么?
众人顿时慌了神,纷纷找借口开溜:天...天不早了,该回家做饭了......
陈爱民一个箭步拦住去路:急什么?不是说我平日目中无人么?来,具体说道说道。”他戏谑的目光扫过一张张惶恐的脸,莫非是次数太多,记不清了?
这些墙头草此刻恨不得钻地缝。
早知如此,何必听信许大茂挑唆。
如今钱没捞着,反倒落得里外不是人。
谁更强势,他们就倒向哪一边。
陈爱民最厌恶的就是见风使舵的人,他根本就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
现在戏弄他们,不过是因为他们刚才个个说得义正言辞。
要不是被指责的是自己,光看那些人的表情,还真以为他们说的句句属实。
“我们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根本没有仗势欺人。”
“都是许大茂蒙蔽了我们,我们才说了那些话,求你原谅!”
一个人突然开口认错。
有人带头,其他人也纷纷附和。
整个四合院的人都在道歉,都说自己不该轻信许大茂。
但陈爱民并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
“如果许大茂没被抓走,你们是不是已经商量好怎么把我的行李扔出去了?”
众人没想到他这么难对付,只能干笑着辩解:“哪能啊!我们就是配合他演戏,从来没真想赶你走。”
陈爱民懒得再听这些狡辩,直接甩出一句:“道歉总得有点诚意吧?”
四合院的人心里一沉,如今陈爱民是院里生意做得最大的,谁也不敢得罪他,只好硬着头皮问:“你想要什么?能办到的我们一定办……”
陈爱民笑眯眯地说:“放心,我怎么会为难你们?刚才不是有人说我钻钱眼儿里了吗?哦对了,还有人说我浑身铜臭味——我觉得说得特别对。
这样吧,你们每人赔我点精神损失费。”
众人面面相觑:“啥是精神损失费?”
陈爱民摸着下巴解释:“简单说,就是你们每人出点钱,凑成一笔赔偿。
我被你们冤枉这么久,收点钱不过分吧?”
一大爷顿时炸了:“放屁!什么精神损失费?听都没听过!你赚得盆满钵满,还惦记我们这点活命钱?大伙儿谁不是拖家带口?你这人心肠忒毒,这时候还想榨我们!”
陈爱民笑容瞬间消失:“我就贪这点钱——不给也行。”
他顿了顿,院里顿时鸦雀无声。
众人明白陈爱民的话还没说完。
果然,陈爱民稍作停顿后继续道:不过你们得做好承受我怒火的准备。
如果不给精神损失费,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说完这话,他的脸上又挂起了笑容,一副从容自若的样子。
这番模样让在场所有人都慌了神,既纠结要不要给钱,更拿不准该给多少。
人群中一个不起眼的住户鼓起勇气问道:要是给的话,每人该出多少钱?
陈爱民没有给出具体数字:礼轻情意重,全看你们诚意。
要是随便应付,那就是在挑衅我。”他说这话时依然面带微笑,却让四合院的邻居们更加忐忑。
大家心里七上八下:给多了心疼,给少了又怕惹祸上身。
这时,一大爷突然冷笑出声:别人怕你,我这个老头子可不怕!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绝不低头!说完转身就走,背影透着股硬气。
其他人望着老人离去的背影既羡慕又无奈。
一大爷无牵无挂自然有底气,可他们都有家要养,生怕陈爱民暗地里使绊子。
陈爱民不仅没恼,反而鼓掌称赞:一大爷这份骨气我佩服!还有人要学他吗?见无人应答,他耸耸肩叹道:真失望,居然没人敢站出来。
现在给你们半小时准备赔偿,过时后果自负。”说完便带着秦京茹和秦淮茹回了屋。
一进屋,秦淮茹忍不住问:你真在乎那点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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