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试过了吗？”付豪问。
“用小白鼠测过了，”白衣渡江调出数据，“我们抓了几只老鼠，给它们接上简化版的游戏接口，然后让暗影在游戏里对它们使用‘威慑’技能。没开装置时，老鼠吓得乱窜；开了装置，老鼠……在跳舞。”
“跳舞？”
“暗影的技能被增强成了‘欢乐鼓舞’，效果是让目标跳踢踏舞，”
白衣渡江推了推眼镜，“虽然有点歪，但证明装置有效。”
行吧，跳舞总比吓死强。
“装置搬到我家地下室，”王一瑶说，“明天晚上，我们就在那里进入游戏，决战。”
“明白。”
倒计时24小时，现实世界，反击战出现转机。
付豪的反收购操作起了效果——星环资本抛售的股票，被付氏集团全部吃进。
股价在触底反弹后，开始稳步回升。
舆论方面，白衣渡江组织的反击奏效了。
他先是放出付氏集团近三年的纳税证明和审计报告，打脸“偷税漏税”的谣言；然后又请出几位业内权威，证明付豪昏迷期间的债务处理完全合法；最后，他放出一个重磅炸弹：
一段偷拍视频，视频里，恒科集团的孙总，正在和一个外国人密谈，内容涉及“非法技术转让”和“数据窃取”。
视频虽然是偷拍，但对话清晰，很快被各大媒体转载。
“这是夜莺搞到的，”付豪告诉王一瑶，“龙盾在端掉一个前哨站时，缴获了他们的监控备份。里面有很多‘猛料’，这只是其中之一。”
视频曝光后，舆论风向彻底反转。
#恒科集团勾结境外势力# 冲上热搜，之前骂付氏的水军瞬间闭嘴。之前暂停合作的供应商又打电话来，说“误会解除”。
证监会和网信办的人也撤了，留下一句“调查结束，没有问题”。
阶段性胜利，但王一瑶知道，这只是中场休息。
真正的决战在游戏里，在虚空回廊。
倒计时12小时，游戏内，瑶光城全员到齐。
不仅是精英九人队，所有留守的兄弟都来了。
六十八个人，站满了中央广场。
“会长，带上我们吧，”一个叫“小糖果”的治疗师站出来，“我们虽然操作不如精英队，但人多力量大。”
“对，带上我们！”其他人附和。
王一瑶看着他们，心里感动，但摇头。
“这次去的是核心区，那里的虚无强度，普通玩家进去撑不过三秒，”
她说，“你们留守瑶光城，就是最大的帮助。万一我们失败了……至少瑶光城还在，地球文明的火种就还在。”
“会长……”有人红了眼眶。
“别哭，”王一瑶笑，“等我们赢了回来，开庆功宴，不醉不归！”
“好！”
她看向精英九人队：付豪、白衣渡江、暗影之刃、一箭穿云、老王，还有三个操作最好的兄弟——战士“铁壁”、法师“烈焰”、牧师“圣光”。
“最后一次检查装备，”她说。
所有人亮出装备栏：龙鳞甲、龙翼、龙牙戒、时之龙纪念鳞片，还有各自最好的武器和道具。
“信号增强装置已经在地下室启动，”付豪说，“我们进入游戏后，现实中的身体会进入深度连接状态，装置会保护我们的意识。但记住，如果游戏里‘死’了，现实中的意识也会受损。所以，别死。”
“明白！”
“出发。”九人队走向龙语祭坛。
金鳞已经在等他们。
“时间到了，”巨龙看着天空，那里开始出现细密的黑色裂纹。
“清除协议启动前兆。你们现在进入，会在协议完全启动前抵达核心区。但阿尔法肯定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准备好了，”王一瑶说。
金鳞点头，抬起龙爪，按在祭坛上。
祭坛爆发出耀眼的金光，一道光柱冲天而起，与天空中的裂缝连接！
“通道已开，”金鳞说，“记住，进入核心区后，第一时间使用时之龙牙戒记录‘时间锚点’。那是你们唯一的重生机会。”
“明白！”
九人队踏入光柱。
失重感再次袭来。
但这次，他们感觉到了不同——一股温暖的能量包裹着他们，来自现实中的意识防护矩阵。
同时，游戏里的能力强度明显提升，空间感知更清晰，预知时间延长到了5秒。
“装置起效了，”付豪在队伍频道说。
“好，加速前进！”
他们沿着熟悉的路径，快速穿越碎片区，直奔核心区入口——那座龙骨宫殿。
但就在即将进入宫殿时，前方出现了……一群人。
不是怪物，是玩家。
至少五十人，头顶公会标志：永恒国度、血色十字、钢铁兄弟会……全服排名前十的公会，来了六个。
领头的是帝王心术。
“王一瑶，”帝王心术冷笑，“等你们很久了。”
“你投靠了监督者？”王一瑶停下脚步。
“投靠？不，是合作，”帝王心术说，“监督者大人答应我，只要拦住你们，等清除协议启动，瑶光城就归我永恒国度。到时候，我就是全服第一会长。”
蠢货，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
“让开，”王一瑶拔剑，“我没时间跟你废话。”
“那就打！”帝王心术挥手，“所有人，上！杀了他们，奖励翻倍！”
五十人对九人，人数悬殊。
但王一瑶笑了。“兄弟们，练了这么久，该验收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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