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月见他急得耳根都红了,忍俊不禁:“钱公子不必如此着急,没有杜康酒,或许这些酒也能用。”
说着,她顺势将手依次放在三种酒坛上,心中默念:“交换物品。”
系统的提示音立即接连响起:
【检测到纯天然酿造三十年佳酿——杏花春……】
【检测到纯天然酿造三十年佳酿——秋露白……】
【检测到纯天然酿造三十年佳酿——桑落酒……】
林冬月心中一阵欣喜,脸上也忍不住露出笑容。
她装模作样地打开酒塞,分别凑近闻了闻,然后笃定地点头:“没问题,这些酒都可以用!”
“当真?”钱子御眼睛顿时亮得像两盏小灯笼。
“自然是真的。”林冬月颔首,“半月后您来取酒便成。”
虽然跟系统交换只是眨眼间的事,但这“酿酒”总得有个过程,半个月的周期应该差不多。
钱子御将折扇“唰”地一收:“好!一言为定!”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钱子御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林冬月望着院里那几坛酒,陷入了沉思。
这点酒量,开酒坊肯定是不成了。她忽然想起刚才钱子御无意间提到他爹把杜康酒拿去送人的事,眼睛顿时一亮——有了新主意!
她能“酿”出的某台数量虽少,但物以稀为贵啊!若是将这些酒当作稀罕礼送给那些有头有脸的贵人做人情,那所能换取的好处和便利,说不定比开酒坊赚银子还要多得多!
......
另一边,谢寡妇临近傍晚才从镇上晃悠回来。
她手里拎着鼓囊囊一大包糕点,满面红光,走路都带风。
“小虎——小虎——”她扯着嗓子在院里喊了两声,没听见儿子的回应,小声骂了句:“小兔崽子,又不知道疯哪儿去了!”
把糕点往屋里桌上一撂,她背起背篓就往山上木薯林走去。
半个时辰后,她背着刚挖的小半篓木薯,磨磨蹭蹭来到孟家院门口。
这还是她被林冬月打伤后头一回来孟家卖木薯。一想到那晚的情形,她浑身就直发怵,本来是真不想来的。可到底抵不过铜板的诱惑,再加上陈老板特意嘱咐她要留意林冬月一家人的动向——除了借着卖木薯的由头,她实在找不出别的法子能正大光明地来孟家打探消息。
此刻天都快黑透了,孟家人正围坐在院子里吃晚饭,空气中飘着诱人的饭菜香。
肉香味一直飘到院门口,谢寡妇使劲吸了吸鼻子,心里顿时酸得像喝了整坛醋——这孟家以前比她家可穷多了,如今居然顿顿都能吃上肉!
她在院门口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跨进去。
“那个……孟大娘,我来卖木薯了!”
院里吃饭的众人齐刷刷看向院门口。孟大娘刚要起身,林冬月一把按住她:“娘,您接着吃,我去称。”
一见是林冬月过来,谢寡妇眼神明显缩了缩,赶忙堆起笑脸:“我、我就是来卖点木薯……”
林冬月没作声,接过背篓低头称起了木薯。
谢寡妇趁机眼珠滴溜溜四处乱瞟。
院里,孟家人围坐在院子中央的桌前吃饭,角落里的鸡圈不时传来几声“咕咕”、“嘎嘎”的声响。
谢寡妇眼珠一转,故作闲聊地问:“我看你们家这么忙,这割鸡草、鹅草的活儿,谁干呀?”
“大丫帮我们家干!”小莞放下碗,天真地回道,“大丫割鸡草又快又好!”小丫头没什么心眼,一提起她的好朋友,立马就兴奋起来。
“大丫?”谢寡妇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大丫是孟家隔壁牛家的闺女牛大丫,“她咋给你家干活?”
小莞:“我们给钱的呀!”
林冬月一边称木薯,一边听着,没觉出什么不对劲。
“那洗衣服呢?你家谁去河边洗衣服啊?”谢寡妇继续追问。
这回没等小莞接话,林冬月已经开了口,语气冷淡:“你问这个做什么?”
她本就厌烦谢寡妇这人,要不是担心逼得太紧,谢寡妇母子走投无路会在暗地里使坏报复,这木薯她根本不愿意收。眼下听她没完没了地打探,明显不耐烦了。
“没、没什么……”谢寡妇慌忙摆手,脸上挤出讨好的笑,“就是随口一问,好奇……”
林冬月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将称好的木薯倒进筐里,数出几个铜板递过去:“这是你的钱,拿好。”
谢寡妇接过铜板,还想再说什么,林冬月已经转身往桌边走:“不送。”
这逐客令下得干脆利落,谢寡妇只好讪讪地走了。
出了孟家院门,谢寡妇并未走远,而是悄悄猫下腰,趴在篱笆墙根底下偷听。
她原本打算先随便闲聊几句,然后慢慢把话引到自己真正想问的事上。可这才刚开了个头,就被撵了出来,哪能就这么甘心走了?
院内,一家人又恢复了有说有笑的气氛。
小祥夹起一个肉丸子塞进嘴里,小脸顿时乐开了花:“哇!这个好好吃!娘,明天可以再买点这个吗?我想送给师父尝尝!”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吃这样的肉丸子,不知道是自家做的,还以为是直接买来的。
“好好好,”林冬月笑着应道,“明儿个让姑姑再买几斤猪瘦肉回来,娘做了丸子给你带给师父。”
谢寡妇听到这里,眼睛一亮。
让孟芸买猪瘦肉回来,而不是自己买,也就是林冬月明天不去镇上?这可是个好机会!
她悄悄退开,快步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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