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陈墨并没有着急做些什么,反而比之前更加低调。上班认真工作,下班就准时回家,平常也很少外出,对院里的是是非非也并不过问。每次遇到刘海中和许大茂,陈墨也是客客气气,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什么都不在意,只是专心照顾自家媳妇。
后院刘海中家,刘海中和许大茂聚在一起,正在商量着对付傻柱的事儿:“大茂,我已经找到了傻柱的把柄。你还记得去年春节之前吗?傻柱因为秦淮茹的事儿,把当时的李副厂长,也就是现在的李主任打了。我猜,李主任对他一定怀恨在心。”
许大茂一拍桌子:“着啊,那傻柱经常跟杨厂长混的比较近。现在李主任才是咱们厂的一把手,杨厂长都靠边站了。只要咱们找个由头,把傻柱关起来,李主任肯定会抓住机会,小事化大,给傻柱来个狠的。”
刘海中连连点头:“说的不错,这个傻柱,全院就数他最横,从来不给我面子,让我在院子里没了威信,一定要好好整治整治他。至于那个陈家小子……真的要连他也带上吗?这小子在厂里还有些人脉,我看他最近也挺老实的,要不…”
许大茂立刻打断了刘海中的话:“刘组长,你别忘了他和傻柱的关系。陈墨的媳妇和傻柱媳妇也整天混在一起。他要是识相点,站在我们这边,那也就算了。他现在还和傻柱来往,那不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等我们整倒了傻柱,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那好吧…”
许大茂自从离了婚,又被娄家打断了腿,从风光无限的许大放映员,变成了私底下被人议论的许瘸子,他整个人就变得更加阴郁。
尤其是傻柱平日里还总是嘲笑许大茂,说他就是缺德事干多了,活该被人打成瘸子。
那一声声嘲笑,比往日里傻柱挥出的拳脚更让许大茂难受百倍。
再看现在的傻柱,不仅娶上了老婆,还即将有孩子,平日里总能从工厂带回来一些饭菜,小日子过的那叫一个滋润。
是对头的日子越过越好,自己却是一落千丈,跌入深渊,这让许大茂对傻柱的仇恨与日俱增。
瘸着腿儿从刘海中家走出,许大茂抬头看脸傻柱家的方向,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厉:“凭什么你们可以过上好日子?凭什么你傻柱可以有孩子?凭什么我只能一辈子当个瘸子?我许大茂发誓,一定要把你们通通踩在脚下!我要一步一步往上爬,我要你们只能在烂泥里面仰视我!”
随后,就见许大茂一瘸一拐的朝自己家走去,中途看了眼陈墨家:“哼,既然你执意跟傻柱混在一起,那就别管我不客气了…”
另一边,陈墨这两天也并没有闲着。表面上看他还和往常一样,实际上却开始悄无声息地搜集信息,暗中观察着许大茂和刘海中的一举一动。
一方面,陈墨利用厂办工作的便利,留意着各种通知和风声。另一方面则是利用平日里积累的人脉,暗中摸清楚许大茂和刘海中最近的活动规律。同时,他也更加留意院里的一举一动。
许大茂这家伙属于狗改不了吃屎,腿瘸了也不安分。凭借放映员的便利,他依旧偷偷摸摸跟一些作风不正派的女工勾搭。有时还利用下乡放电影的机会,收受老乡的土特产,跟一些乡下的寡妇不清不楚。陈墨盯了他几天,就发现他和七车间的一个已婚妇女以及宣传科的一个寡妇,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当然,仅凭这些,若是没有确实的证据,对许大茂也构不成什么威胁。除非能够坐实他乱搞男女关系。
至于刘海中,这家伙就是个官迷,爱摆架子。最近好不容易成了李主任的狗腿子,就特别活跃。这几天,刘海中以“清查”为名,带着人抄了几户“有问题”的人家,其中不乏一些以前家境殷实之辈。
陈墨注意到,每次抄家回来,刘海中家总会紧闭门户一阵,刘海中的媳妇还会在外面把门。不用多想,以那刘海中贪婪的性子,肯定是借机私吞了一些贵重物资。
如果将这两人的事儿捅到工厂,以那位李主任的性子,很有可能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许大茂和刘海中都是李主任提拔上去的,说不定这两人还给李主任送过什么好处,李主任十有八九会维护他们。
“要想让他们栽个大跟头,最好是绕过工厂保卫科……”
陈墨一边在心里想着计划,一边朝着家中走去,刚回到后院,就见许大茂又从屋里走了出来,笑着说道:“陈墨,前两天跟你说的事儿,考虑的怎么样了?别怪哥哥没有提醒你,你要是还跟傻柱那样的人混在一起,到时候可是要倒大霉的。
你就算不为自己考虑,也考虑考虑你家媳妇儿。她一个农村妇女,也没什么见识,如今还怀着孕,你说你要是倒了霉,她受到了什么惊吓,到时候可就……”
闻听此言,陈墨心中瞬间一冷,一股杀意悄然而生。
原本,陈墨也只是打算整治一下许大茂和刘海中,顶多送他们进去关几年。
毕竟,无论前世今生,陈墨都是一个遵纪守法好公民。尽管心中也曾浮现过杀人的念头,却从来没有想过真正去实施。一个普通人要做杀人越货的事儿,心里那道坎儿就不容易迈过去。
但许大茂竟然敢拿他的家人来威胁,不管是有意还是无心,这都触及到了陈墨的逆鳞。
陈墨的瞳孔骤然收缩,目光之中满是冰冷,双手握紧拳头,抬头看着许大茂,一字一句:“许大茂,你,再,说,一,遍。”
许大茂被陈墨那冰冷的眼神和气势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旋即想到自己如今有刘海中和李主任撑腰,又硬气了几分,梗着脖子:“怎么?吓唬我?我说了又怎样?又能怎么样?我告诉你,陈墨,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墨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看了许大茂一眼,便转身回了家。
许大茂在他身后,得意地冷笑一声,还以为陈墨怕了自己,妥协了,转身进了屋。
陈墨回到家中,温暖的灯光和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秦京茹挺着明显的肚子,正忙着摆碗筷,见他回来,露出温柔的笑容:“陈哥,回来啦,洗洗手吃饭了。”
陈墨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努力压下翻腾的杀意,挤出一丝笑容:“嗯,回来了。”
秦京茹察觉到陈墨有些不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之中满是关心:“陈哥,是不是那个许大茂又说了什么?”
陈墨笑了笑:“别去管他,一个疯狗而已。咱们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你也别多想,吃好睡好最重要。”
陈墨的目光落在妻子隆起的腹部,那里孕育着他们共同的血脉,是他在这世上最柔软的羁绊,也是最坚硬的铠甲。
晚上,躺在炕上,听着身边妻子均匀的呼吸声,陈墨睁着眼睛,望着漆黑的屋顶,心中再无半分犹豫。
举报?太慢了,变数太多。许大茂现在就像一条疯狗,他不能拿京茹和孩子的安危去赌。在当前的形势下,任何小事都有可能被无限放大。
唯有让威胁彻底消失,才能永绝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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