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机铃声叫醒。
不是闹钟，是她发来的消息。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叫声。我躺在床上，看着手机屏幕，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
江寻：早安，我的女朋友。
我看着女朋友这三个字，嘴角不自觉地扬起。虽然才过了一天，但这个词对我来说，已经有了一种特别的意义。
我：早安，我的女朋友。
她很快回：今天有什么课？
我：上午有数据结构，下午自由。你呢？
江寻：上午有色彩理论，下午素描课。
我：那我们中午一起吃饭？
她：好。十二点，食堂？
我：好。
我放下手机，起身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然觉得今天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我现在是有女朋友的人了。
这个认知让我心跳加快，也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的脸。眼睛里好像有光，嘴角一直上扬着。我想，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了，连空气都变得甜了。
——
上午的课程结束后，我直接去了食堂。
食堂里人很多，很热闹。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等她。
窗外的阳光很好，把桌子照得很亮。我坐在那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心里有点紧张，也有点期待。
十二点过五分，她出现在食堂门口。我看到她四处张望，然后目光定格在我身上，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她今天穿着一件浅蓝色的针织衫，头发扎成了马尾，看起来很清爽。她朝我走过来，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跳上。
她走过来，在我对面坐下。
抱歉，来晚了。她说，下课的时候老师拖了会儿堂。
没关系。我说，我也刚到。
其实我已经等了十分钟了，但我不想让她觉得有压力。
你点餐了吗？她问。
还没有。我说，等你一起。
那我们一起去点？她提议。
我点头。
我们起身，往窗口走。她走在前面，我跟着她。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我心里忽然涌起一股暖流。
这就是我的女朋友。我们在一起了，可以一起吃饭，一起聊天，一起做很多事情。
到了窗口，她回头看我，你想吃什么？
都行。我说，我不挑食。
那我帮你选？她眨了眨眼。
我点头。
她帮我点了她喜欢的几个菜，然后自己也点了一份。我们端着餐盘回到座位。
谢谢。我说。
不客气。她笑，试试看，我觉得你会喜欢的。
我尝了一口，确实不错。
怎么样？她期待地看着我。
很好吃。我说，你眼光很好。
那就好。她笑，其实我想多了解你的口味，这样以后就能给你选你喜欢的菜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我也想多了解你。我说。
那我们就慢慢了解。她说。
我们开始吃饭，同时也开始聊天。从今天上午的课程，聊到昨天的作业，聊到明天的安排，聊到彼此的爱好和习惯。
她说话的时候，总是很认真，眼睛看着我，像是在确认我有没有在听。我喜欢看她说话的样子，也喜欢听她说话的声音。
你平时除了写代码，还喜欢做什么？她问。
看电影？我想了想，偶尔看看书，或者听听音乐。
什么类型的电影？
科幻、悬疑，偶尔也看文艺片。我说，你呢？喜欢什么类型的？
我喜欢看动画电影。她说，特别是那种画风很美的。有时候会暂停下来，研究画面的构图和色彩。
那下次我们一起看？我试探地问。
她立刻点头，你想看什么？
都行。我说，或者你推荐一个你觉得好看的？
她想了想，那我看完回去找找，推荐几部给你。
我点头。
我们继续聊天。从电影聊到音乐，从书籍聊到艺术，从过去聊到现在，从今天聊到未来。
我发现，和她聊天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我们不需要刻意找话题，总是有说不完的话。而且，每次聊天，我都能从她那里学到一些新的东西——关于艺术，关于美，关于生活。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总是很亮，像是有星星在里面闪烁。我喜欢看她说话的样子，也喜欢听她说话的声音。她的声音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但每个字都落在我的心上。
我吃饱了。她说。
我也是。我说。
那我们一起走？她问。
我点头。
我们收拾餐盘，一起走出食堂。走在校园里，她主动牵起我的手。
我感觉到她的手很软，很温暖。这是我们第一次在白天，在这么多人面前牵手。
我的心跳忽然加快了。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感。
你紧张吗？她轻声问。
有一点。我承认。
我也是。她说，但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她看着我，虽然紧张，但很安心。
我看着她的眼睛，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我们继续往前走。路过图书馆的时候，她忽然停下脚步。
我想去图书馆。她说，下午的作业还没写完。
我陪你？我问。
可以吗？她期待地看着我。
当然可以。我说。
我们一起走进图书馆。找了两个相邻的座位坐下。
她打开素描本，开始画画。我打开电脑，继续写代码。
我们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但偶尔会看彼此一眼，然后相视而笑。
她画画的时候很专注，眉头微微皱起，手指在纸上快速移动。我写代码的时候也很专注，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屏幕上的代码一行一行地增加。
但即使我们都在做自己的事情，我也能感觉到她的存在。她的呼吸，她的动作，她的温度，都让我感到很安心。
这种陪伴，让我感到很安心。
我想，也许这就是恋爱的感觉吧。不需要做什么特别的事情，只要在一起，就觉得很幸福。
——
下午三点，她的作业写完了。
我画完了。她轻声说。
我也快写完了。我说，再等我五分钟。
她点头。
五分钟后，我保存了代码，合上电脑。
好了。我说。
那我们出去走走？她提议。
我点头。
我们收拾好东西，一起走出图书馆。走到湖边的时候，她停下脚步。
我们在这里坐一会儿？她问。
我点头。
我们在长椅上坐下。秋日的阳光很温暖，湖面波光粼粼。
今天很开心。她忽然说。
我想每天都这样。她看着我，和你一起吃饭，一起学习，一起散步。
我们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她开口：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什么？我问。
你在想什么？她问，我是说，你对我们之间的关系，是怎么想的？
我看着她，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我在想，我慢慢说，我很庆幸能遇到你。我从来没想过，大学会遇到这样一个人，让我想和她一起做很多事情。
我也是。她说，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么想和一个人在一起。
那我们算是……我停了一下，很幸运吧。
是的。她点头，很幸运。
我们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她忽然说：我想吻你。
我愣了一下，然后看着她，现在？
现在。她说，脸有点红，就在这里。
我看了看周围。虽然是白天，但湖边人不多，而且这里有树荫遮挡。
我说。
她慢慢靠近我，我也靠近她。我们的距离一点点缩短，直到彼此的呼吸都能感受到。
她闭上眼睛，轻轻吻上我的唇。
这次的吻比昨天更温柔，更自然。我们像是已经习惯了这种亲密，动作都很轻，很慢。她的舌尖轻轻地碰了碰我的唇，然后深入，和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我们吻了很久，久到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分开的时候，我们都有点喘。她的脸红得像苹果，眼睛里像有星星在闪烁。
我感觉……她轻声说，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
我说，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那我们以后每天都要见面？她问。
我说，只要你想。
我想。她说，每天都想。
我们又吻了一次。这次更热烈，更深。我抱住她，她也紧紧贴着我。我们在阳光里拥吻，像一对真正的情侣。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风声。我看着她，她眼睛里闪着光，像是对未来很期待。
——
下午五点，我们一起去食堂吃晚饭。
这次我们遇到了几个同学。有人看到我们牵着手，眼神有些好奇，但没有人说什么。
早晨的空气很清新，带着一点湿润的味道。我们并肩走着，偶尔肩膀会轻轻碰到。每一次触碰，都让我心跳快一点。
你紧张吗？她轻声问我。
她的声音很轻，很温柔，像羽毛一样轻，但每个字都落在我的心上。
有一点。我说，但我觉得没关系。
她说，他们怎么看，我不在乎。我只在乎你。
我们在食堂吃完饭，然后又一起走回宿舍。
走到她的宿舍楼下，我们停下来。
今天很开心。她说。
嗯，很开心！我说。
那明天见？她问。
明天见。我说。
她看着我，然后快速在我唇上轻吻了一下，红着脸跑上楼。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楼道里，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今天，是我作为她女朋友的第一天。
但我感觉，我们好像已经在一起很久了。
——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看着手机里她发来的消息。
江寻：我还在回味今天的吻。
我看着这句话，脸忽然热了起来。
我回：我想再吻你。
她停了几秒，回：我也想。我们明天还见面吗？
我：当然。明天什么时候？
江寻：中午一起吃饭，下午一起去图书馆，晚上……湖边？
我看着这条消息，心里涌起一股甜蜜。
我：好。那我们明天见。
她回：好。晚安，我的女朋友。
我：晚安，我的女朋友。
她回了一个笑脸，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我放下手机，闭上眼睛。
女朋友。这三个字，让我心跳不已。
我知道，从今天开始，我们的生活，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
一个充满甜蜜，充满温暖，充满爱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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