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末日第300天,清晨5:00
地点:山东省济南市历城区苏家庄·外婆老宅
室外温度:+28c——地球正式进入盛夏!
我睁眼,第一件事——摸床边的婴儿监护仪。 屏幕亮着,数字稳稳地跳:心率142,血氧99%,小番茄(我们宝宝林夏)睡得正香,小拳头攥着,像握着一颗看不见的太阳。
我轻手轻脚爬起,生怕吵醒他,却被某人从背后捞住腰。 “又去摸监护仪?”林征声音低哑,带着刚醒的沙哑,“小番茄好着呢,倒是你,该再睡会儿。”
我回头冲他做鬼脸:“你懂什么,我这是‘番茄式焦虑’,不摸一下心里不踏实。” 他失笑,却伸手把我整个人捞进怀里,下巴搁我头顶,像盖被子:“行,那让我也摸一下——” 掌心覆在我胸口,指尖轻轻点两下,“嗯,心跳正常,地球树管理员健在。”
5:15,地球树结果——我亲眼看见第一颗“番茄果”红透
我拖着拖鞋,跑到院子中央。 那棵“地球树1号”番茄,枝头沉甸甸,第一颗果子红得发亮,像给夏天点了个大灯笼。 我蹲下来,用指尖轻轻碰果皮,软软的,带着细绒毛,一掐就能流出甜汁。
林征跟在后面,手里拎着婴儿监护器,像拎移动雷达。 他蹲我旁边,突然伸手,覆在我手背上,掌心干燥温暖。 “别碰,它怕痒。”他说。 我侧头看他,晨光落他睫毛上,像撒了一层碎金,心里软成一滩泥—— 这人,怎么连蹲着都好看?
果子微微颤动,竟然慢慢往下坠,像熟透的月亮,掉进我掌心。 我激动得声音发抖:“林征,你看,地球树结果了!” 他侧头看我,笑出一口白牙:“嗯,地球树结果,也把我家姑娘结笑了。”
6:00,全国直播——我宣布“地球树结果节”
国家直播,镜头怼脸,我穿番茄印花哺乳裙,抱着林夏,宣布: “今日,地球+28c,我宣布‘地球树结果节’—— 目标:让每一座避难所,都尝到地球树的第一口甜, 让每一颗宝宝的心,都结出番茄果, 让整个地球,都吃到甜的、热的、活的番茄!”
直播弹幕飞起: -“番茄姑娘当妈了,宝宝叫林夏,地球树结果了!” -“林少将,别只顾着看老婆,也看地球树!” -“地球树结果,春天包邮到家!”
我侧头看林征,他站镜头外,冲我竖大拇指,嘴角带笑,像给夏天点赞。 我脸一红,却笑得比番茄还甜。
7:00,采摘仪式——我们亲手摘“地球树第一果”,全国分吃
红绸铺地,地球树做背景,我穿“番茄妈妈”围裙,林征穿“太阳爸爸”围裙,并肩站地球树下。 我亲手剪果柄,“咔嚓”一声,果子落掌,像接住一颗小太阳。 林征接过,举高,面对全国直播,声音洪亮: “地球树第一果,献给全国宝宝,献给整个地球!”
直播间弹幕飞起: -“地球树第一果,甜过初恋!” -“番茄姑娘,全国宝宝谢谢你!” -“林少将,别举高,举老婆!”
我侧头看他,笑出一口白牙:“别举高,举我。” 他笑,突然伸手,把我整个人举高,像举大号番茄,声音低哑: “举你,也举宝宝,举整个春天!”
8:00,分果仪式——我们亲手分“地球树果”,全国宝宝都有
国家医疗队把第一果分成无数小块,真空包装,空运全国:
每块1克,红透,14.9%糖分
附卡片:From 地球树1号,甜的,热的,活的
目标:全国100万宝宝,每人尝一口
我亲手分果,小块放宝宝嘴里,林夏抿嘴,竟然笑了,像尝到夏天。 我眼泪刷地下来,却笑得比谁都大声: “宝贝,你尝到的是地球树的甜,也是外婆的甜,更是整个春天的甜!”
9:00,宝宝试吃——林夏尝第一口“地球树果”,笑了
林夏躺我怀里,小嘴抿1克地球树果,汁水顺嘴角流,像涂了口红。 他竟然笑了,小拳头攥紧,像握住整个夏天。 我靠林征肩膀,小声:“林征,你听,宝宝在笑,地球树在笑,春天在笑。” 他侧头,吻我发顶,声音低哑:“听到了,宝宝在笑,地球在笑,我们也在笑。”
10:00,菜园丰收——我们并肩收“婚后第一茬番茄”,全村帮忙
菜园丰收,我们并肩收“婚后第一茬番茄”,红彤彤,像给大地铺红毯。 村民们帮忙,少年运输队帮忙,黑土地被踩出彩虹脚印。 我举相机,拍照,镜头里,雪地七彩斑斓,像打翻调色盘。 林征站我旁边,突然伸手,搂住我肩膀:“看,你的地球树,结果了。” 我侧头看他,笑出一口白牙:“不,是我们的地球树。”
11:00,称重记录——婚后第一茬番茄,总产52.1斤,创纪录
国家农科院来人称重:
婚后第一茬番茄,总产52.1斤,创全国纪录
平均单果重200克,最大果300克,像大号番茄
糖分16.8%,比初恋还甜
目标:全国推广,让每一座避难所,都种上“婚后番茄”
我抱着大番茄,笑出一口白牙:“52.1斤,我爱你,也爱地球树!” 林征站我旁边,突然伸手,把我整个人举高,像举大号番茄,声音低哑: “52.1斤,是你爱我的重量,也是我爱你的重量,更是地球树爱我们的重量!”
12:00,午餐——我们并肩吃“婚后第一顿番茄宴”,全村参与
午餐设在外婆林,全村参与,番茄宴菜单:
番茄锅底火锅,红艳艳,像晚霞
番茄炒蛋,黄里透红,像晚霞
番茄炖牛肉,红得晃眼,像晚霞
番茄果汁,甜到心里,像晚霞
我穿“番茄妈妈”围裙,林征穿“太阳爸爸”围裙,并肩坐地球树下,给全村人夹菜。 大娘拉我手:“闺女,番茄比糖甜,你比番茄甜。” 我脸红,却笑得比番茄还甜。
13:00,午休——他背我回屋,像背整个夏天
我吃得太多,走不动,他蹲下来:“上来。” 我趴他背上,小声:“林征,你背我,背一辈子,好不好?” 他侧头,声音低哑:“好,背你一辈子,背你到地球树结果,背你到宝宝长大,背你到宇宙尽头。”
14:00,宝宝晒太阳——我们并肩看林夏晒人生第一缕盛夏阳光
我们并肩坐地球树下,把林夏放怀里,晒人生第一缕盛夏阳光。 +28c的阳光,落在宝宝脸上,像撒了一把碎金。 宝宝眯眼,小嘴一咧,笑了,像尝到夏天。 我靠林征肩膀,小声:“林征,你听,宝宝在笑,地球树在笑,夏天在笑。” 他侧头,吻我发顶,声音低哑:“听到了,宝宝在笑,地球在笑,我们也在笑。”
15:00,宝宝命名升级——我们给宝宝起名“林小阳”,小名“阳阳”
我们给宝宝起名升级——“林小阳”,小名“阳阳”, 因为他出生在+28c的盛夏,因为他第一口尝到的是地球树果,因为他第一声哭像春雷,因为他第一眼看见的是番茄花,因为他就是我们的小太阳。
我抱着宝宝,小声:“林小阳,你好,我是你妈,也是地球的管理员,你爸是太阳,你是番茄,也是小太阳。” 林征抱着我们,声音低哑:“林小阳,你好,我是你爸,也是你妈的太阳,你是我们的夏天,也是地球的夏天。”
16:00,地球树种子分发——我们送全国宝宝“婚后第一颗种子”
我们送全国宝宝“婚后第一颗种子”——“林小阳1号”,青绿色,像一粒小太阳。 我把它放进宝宝小手,轻轻合拢,小声: “宝贝,这是地球树,也是外婆的甜,你慢慢长,等它结果,妈妈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林征侧头看我,笑:“什么秘密?” 我眨眼:“不告诉你,等地球树红了再说。”
17:00,日落——我们并肩看太阳下山,像看夏天下山
日落,+28c,太阳像咸蛋黄,挂在天边,把雪地染成金色。 我靠林征肩膀,小声:“太阳真好看。” 他侧头,吻我发顶,声音低哑:“没你好看。” 我脸又红了,却笑得比太阳还亮。
18:00,冷烟花——我们放“盛夏冷烟花”,比星星还亮
我们放“盛夏冷烟花”,+28c也能绽放,火星子溅雪地上,像撒了一把星星。 我靠林征肩膀,小声:“烟花真好看。” 他侧头,吻我嘴角,声音低哑:“没你好看。” 我脸又红了,却笑得比烟花还亮。
19:00,宝宝洗澡——他亲手给宝宝洗澡,像洗一颗大番茄
林征亲手给宝宝洗澡,穿无菌服,像给大号番茄洗澡。 他手指轻轻碰宝宝皮肤,声音低哑:“宝贝,别怕,爸爸给你洗第一个夏天。” 宝宝竟然笑了,小手抓住他手指,像抓住整个太阳。 我站旁边,眼泪刷刷掉,却笑得比谁都大声: “林征,你看,宝宝抓住太阳了!”
20:00,宝宝睡觉——他把我背回屋,像背整个夏天
他把我背回屋,像背一只大号番茄。 我困得睁不开眼,却死死抓住他衣角:“你别走。” 他笑:“我不走,我守着你,守到天亮,守到夏天,守到地球树结果,守到你成为我老婆,一辈子。” 他坐床边,伸手,把我额前碎发别到耳后,指尖温柔得像雪落。 我闭眼,嘴角带笑,听见他翻书的声音,沙沙,像雪落,却温暖。
24:00,钟声——新的一天,地球+28c了,我也要当妈一辈子了!
钟声敲12下,新的一天,正式来临。 我睁眼,看他坐床边,冲我笑:“早安,老婆。” 我伸手,抱住他脖子,声音闷闷:“早安,老公。” 窗外,+28c,却觉得暖—— 因为,地球+28c了,我也要当妈一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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