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是七七年恢复高考的第一届考生,那和陈星是校友,就是说陈星是高他一届或者几届的师姐了?
孟君又使劲地吸了一口烟,他接着说道:“刚入学的欢迎会上,大家都是考上学校的幸运儿,都很高兴,所以就都喝了很多酒。
当时你陈阿姨是负责筹办欢迎会的,所以,看到我喝多了,就把我扶到了休息室。
当时我的酒喝大了,就、、、”
他看了曲荷一眼停顿了一下,曲荷想了想还是接了一句:“我是学医的,你继续。”
孟君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继续说:“本来我们俩人都喝多了,都是成年人,事后都不提也就过去了。
可是,你陈阿姨就那么一次就有了。
没办法,那时候形势也很严峻。我们不得不领了结婚证。”
孟君就这么的编了一个不那么圆滑的谎。
看着曲荷低头没有说话,孟君又说:“小和,你是我的女儿,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就搬回来吧。
你陈阿姨人很好,你还有三个弟妹。
往后你也不孤单了。”
曲荷垂下了眼皮,刚要张嘴,那个女人陈星终于开了金口:“是啊,你爸爸说的对,既然你是孟家女儿,就搬回家里住。
我明天就安排人给你多买些衣服首饰什么的,再在三楼给你准备好一个房间,住到家里吧。”
曲荷看着孟君,突然就说:“我不能过来,那样留下我妈一个人该多孤单。”
“你妈不是死了吗?”
孟君脱口而出。
曲荷垂下了眼皮,掩下眼底的情绪。
调整好情绪,管理好表情,曲荷才抬起头看着孟君说:“可我妈永远活在我心中啊。我从没觉得她离开过我。”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妈妈走的?”
“我、我、、、”
他‘我’了半天没有回答出来。
曲荷做伤心状又低下头没再追问。
果然,一切都如自己所料。
曲荷接着又提出一个问题:“我外公平反的事,你怎么不告诉我和妈妈?”
“那时候我忙,所以、、、”
“那我外公平反后返回的房子等资产,你什么时候给我?”
孟君:“那个、、、那个、、、”
曲荷站起身:“我先走了,下周末再说吧。”
说着,她就脚步很重地砰砰砰出去,然后跑下楼,离开客厅出了大门。
在大门口张望了一下后,就往侧前方走去。
当走到一个楼房侧面的时候,看着左右没人,这个地方又隐在树木包围中,所以她迅速隐进空间。
稍微停顿,查看周围的确没有任何人,她隐在空间急速跑回孟君家去了他们的书房。
很好,夫妻二人各自抽着烟呢,尤其是那个陈星就站在窗前,能清楚地看清她孟和出了院子出了大门。
待到孟君、陈星俩人都各自抽了一支烟后,曲荷也是不断地用木系异能梳理孟君的大脑暗示他。
只听他说道:“看来,她外公的事,这孩子早就知道了。我知道瞒不住,早晚的事。”
陈星:“那又如何?除了明面上的那两套房子以外,哦,还有平反后一次性补发的那三万块钱,其他的东西她都不知道。
你不说,她就算从那个曲胜男嘴里知道了有多少财产,那谁又能证明呢?”
因为曲荷的不断暗示,这俩人开始就着财产说了起来:“要不是咱们无意中从那房子下面挖出来那五箱子财宝,将来还不一定成了谁的呢。”
“能成为谁的?自然是小和的。
她外公的东西,只能给唯一的女儿,唯一的外孙女,难不成还能给你我?”
说到这,孟君问:“那五箱子财宝还剩下多少?”
陈星还是站在窗户前,这时候,书房那厚重的门早在他们谈起正事的时候被孟君给关上了。
“还有三箱子没动。
这三箱子我打算给蕾蕾、婷婷和浩宇他们三个孩子每人一箱。
另外两箱里的东西都卖到港城那边,前前后后一共换回了三千万。
这三箱子每箱都能值一千多万。
那还是十年前的价值。
现在估计要翻几十倍了。
嘿嘿,那个老头子还真的有钱。”
“他们家祖上是御医,肯定有点东西的。”
孟君叹口气说道:“如今这孩子知道了,你说怎么办?”
陈星:“看来是那几个人里不知道哪个把事情告诉了她。
哼,一群喂不饱的白眼狼。
咱们当时可没少给他们好处,每个人十几万的封口费。
唉,能怎么样?我不是狠心的人,明面上有两处房子,咱们就给她两处房子,还有平反后给的那几万元钱也给她。
至于那三箱子财宝,就不能让她知道,那三箱子珠宝,现在能值两个亿。
反正她没证据。
不然,你拿出三箱子,她就以为有三十箱子呢。
这也算你给那老爷子跑手续的跑腿费吧。”
孟君叹了口气:“她外公的那个临街的大房子都盖公司大楼了,怎么给?钱就多给些吧,毕竟那时候的三万元,和现在的三万元可不能比。”
想了想又说:“再说了,咱们的公司原始资金,算来就是小和她外公的三万,后期两箱子宝物卖了的三千万,也都用来壮大公司了。”
曲荷就又暗示孟君,孟君接着说:“那公司所有投入的钱,你大哥可是一分都没拿,全部都是小和外公的钱。
说来让他占了百分之三的股份,真的是便宜他陈瑞了。”
陈星回头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又转身继续站在窗边看着外面说话:“算了,都是自己人,我一个人也忙乎不开。我哥在那杵着,总比别人好。
行了!为了少生事端,我可以多给你那女儿一些钱,她现在随母姓,叫曲荷了。
你这个父亲在她心中看来也没有多少分量啊!”
“我离开后就没有传回去消息,胜男她那人也不是个没见识的,肯定知道我这边变心了。
改名字很正常。”
“对了,她刚才问你你什么时候知道她妈妈走的,你说她是不是怀疑了什么?”
“没事,我就说今天晚上听到蕾蕾说起她后,咱们现打听的。”
“也是,那时候她才十二岁,什么都不知道呢。
哼,那时候也就是我哥哥看在你的面子上,没有对你这个女儿出手。不然哪有现在的这些漯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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