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6年的晚春时节,阳光明媚,上午11点左右,密苏里大瀑布附近的一条峡谷里,一片静谧。这里的空气清新宜人,微风轻拂着峡谷两旁的树木,发出沙沙的声响。
在这片宁静的峡谷中,蓝杉刚刚践行了基于实力的规则。经过一场蓝杉单方面激烈的较量,一地的白条已经回归自然,成为了自然界生物链的一部分,为物种的多样性做出了贡献。
然而,此时地上的鲜血还在不停地流淌,仿佛在诉说着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战斗。远处的山峦似乎也在回应着这血腥的场面,发出低沉的回声。
蓝杉站在原地,凝视着眼前的一切,心中若有所思。他明明听到有人喊了这个法语中的高德召唤口令,可是高德却迟迟没有出现。
或许高德已经下班了,或者他的肉体虽然从架子上取下来了,但他的灵魂却将那架子当作了永远的居所,自我隔绝于世?毕竟,前世的蓝杉从未见过高德出门,只见过一群以高德之名混日子的烂货。
本世以来,蓝杉已经多次执行超度工作,但高德始终没有露面,甚至连对线都没有。
哇塞,那伙人可真是无耻了!他们从古至今一直都在践行着以实力为基础的规则,而且完全不害怕会有报应降临。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根本就没有什么高德,所谓的高德不过是他们随口说说的口头禅罢了。蓝杉觉得他们真应该好好学学口头语的艺术,多整一些高级的词汇出来。
再看看地上那满地的白条,还有蓝杉手里握着的法国制charleville燧发枪,这显然就是法国人的商队啊!而且很有可能是从加拿大那边的法国殖民地过来的商队呢。蓝杉突然意识到,这并不是刘易斯支队。不过,反正都是些白人嘛,超度了也没啥错。
说到这法国制charleville燧发枪,为啥要叫这个名字呢?蓝杉自己也不太清楚,只知道这是面板帮忙鉴定出来的。问?就量子力学。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蓝杉心里犯起了嘀咕。想来想去,还是先继续完成地图左上的第二象限这个伟大的工作吧。哎呀呀,第二象限,九年义务教育一定是成功得太彻底了,居然记得!蓝杉不禁感叹,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个呢?
混子蓝杉,在经过一番自省之后,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为什么画个地图会如此之难。原来,这一切的根源竟然是自己的文化水平有限啊!
回想起曾经的那些日子,蓝杉不禁感到十分愧疚。那些兢兢业业、辛勤耕耘的老师们,尤其是那位几何老师,他的讲课方式极具感染力,让人难以忘怀。然而,就是这样一位优秀的老师,却只是一名代课老师,不仅要一边种地维持生计,还要不辞辛劳地来学校教书。
蓝杉记得,每次他去老师种地时,实际上都是在蹭吃蹭喝。而老师却从不拒绝,总是和蔼可亲地对待他。老师常常语重心长地对蓝杉说:蓝杉呐,你一定要好好读书啊,千万不要再像现在这样混日子了。老师我当年就是因为没有好好读书,所以现在只能做个种地的代课老师,实在是没有什么大用处啊。
然而,后来蓝杉才得知,老师其实是非常谦虚的。他的学习成绩一直都非常优秀,只是由于时运不济,才导致如今的境遇。在同学聚会上,几位已经升学出去的同学都对老师赞不绝口,纷纷表示老师的课讲得非常好,让他们受益终身。
然而,蓝杉在当时听到这些话时,他的内心却并非如此简单。他嘴上说着不后悔,可实际上,他的内心深处却充满了懊悔和自责。他深知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但却没有回头的机会,因为世上根本就没有后悔药可吃。
老师对他的好,他一直都铭记在心。尤其是师母,每次他去拜访时,师母总是满脸笑容地迎接他,还亲切地让他去帮忙打水、搬柴。如今回想起来,蓝杉才恍然大悟,原来老师和师母是如此善良和热情的人。
年少时的轻狂,让蓝杉辜负了众多亲朋好友的期望。而如今,他与他们已经天人永隔,只能在记忆中去追寻那段时光的美好。想起这些,蓝杉的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那小黑脚蓝杉的白皙脸颊上滑落下来。
这是蓝杉第一次真正意识到,他如今已经孤身一人,身处这个陌生的世界。所有的过往都如同风中之烛,转瞬即逝。他不禁开始思考,自己究竟是谁?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未来又该如何前行?这些问题如同一团迷雾,笼罩在蓝杉的心头,让他感到迷茫和无助。
不过,蓝杉明白,当下最重要的是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将白皮清除掉。他要将前世那种对于那些强盗恶魔行径的无力感和不爽彻底释放出来,让自己先爽一把。
蓝杉收拾心情,接着在第二象限里传送,再传送,扫描再扫描。
还发现了新品种的红点,短尾猫和猞猁,都是小个子的,怎么也上榜单?不理解,不管。
灰狼、郊狼也发现不少,还不管。
蓝杉扫着扫着,发现一处废弃的营地,看样子白人整的,懒得mF。
蓝杉再次仔细地扫描着地图,突然间,他的目光被地图上的三个红点吸引住了。他传送过去,一看,发现这三个红点是三位印第安人——而且还是三位肖肖尼女人!
这些女人的脸上都绘有太阳纹,她们正忙碌地采集着根茎和浆果。
虽然,地图上显示的是红点,蓝杉还是要决定上前问问道,女人好沟通,不是吗?
也许是因为小黑脚蓝杉看起来比较年轻稚嫩,或者是因为他身上没有武器,这两位大婶和一位姑娘对他并没有表现出要超度他的意思。
相反,小黑脚蓝杉展现出了他的礼貌和友善。他首先向她们问好,然后背家谱,并送上了白人行骗三件套之一的铜制戒指作为礼物。这个举动成功地打开了与她们的沟通渠道。
蓝杉趁机问道:你们好,请问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伙白人来到这一带呢?
三位肖肖尼女人异口同声地回答道:有的,有的,有的。
接着,那位大姑娘迅速抢答说:我哥哥说他昨天在日落之前见过他们。他们正在那边的林子里找什么东西,而且已经找了好几天了。
蓝杉心中暗自思忖,老天终于开眼了!如今总算是找到了!
那伙白人在这片林子里苦苦寻觅了数日,这不是在进行田野调查吗?除了刘易斯那伙人,还能有谁呢?
他强压下内心的激动,目光凝视着眼前的姑娘,开口说道:谢谢你,谢谢你们!那片林子究竟在哪里呢?
蓝杉的视线在姑娘身上游移,不禁赞叹道,这姑娘真是长得好啊!身材高挑,双腿修长,宛如模特一般。尽管常年在户外劳作,但她的肌肤却依旧呈现出淡淡的色泽,仿佛映照着山川的轮廓。她的眼眸犹如黑曜石般深邃,闪烁着晨曦的微光,笑起来时,酒窝中仿佛盛着松脂的清香,宛如山涧与月光凝结而成的精灵。
姑娘身着一袭鹿皮束腰长裙,肩部披着缀满贝壳的羽织,当她的发辫垂落时,就像流淌的夜河一般,发梢系着红松果与鹰羽,在风中轻轻摇曳,似乎在吟唱着部落的古老歌谣。她的脸上有着淡淡的太阳纹,虽然有些特别,但蓝杉这个老色批表示完全可以接受,毕竟前世他什么花样没见过呢。
蓝杉心中暗自给这位姑娘加了一分,将她列入了圣女候选人的名单之中。只是这姑娘的年纪似乎比他大了一些,不过这都不是问题,以后再慢慢考虑吧。
圣女候选用手指了指东北方向,然后说道:那座山后面,哦,你找他们做什么呢?而且你还是一个人去?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小蓝杉的关心,让人不禁猜测她是否希望能有个人陪伴小蓝杉一同前往。
小蓝杉感激地看着圣女候选,回答道:谢谢你的关心,哦,对了,还不知道你们叫什么名字呢?他觉得有必要记住这些好心人的名字,以便日后有机会报答他们。
一位大婶友善地笑了笑,自我介绍道:我叫勇敢郊狼,她是鹰之舞者,而这位美丽的姑娘叫清泉。小蓝杉仔细观察着清泉,她脸上的酒窝犹如两眼清泉一般清澈动人。
小蓝杉连忙道谢:谢谢你们,你们真的帮了我大忙!这些东西就当作是我对你们的一点心意吧。说着,他从背包中取出了三条红黑条纹的毯子、三口铜锅以及一双皮制手套,这些来自于法国人商队的馈赠。他将这些物品递给了三位,同时特别将那双皮制手套递给了清泉,笑着说:这个给你,你的手需要好好保护一下哦。
勇敢郊狼、鹰之舞者、清泉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小黑脚蓝杉突然出现在手中东西,下意识地接了过去。
然后,小黑脚蓝杉把物资强行交接完了,就向清泉指的那座山传送过去。
大灵大上,大灵保佑,大灵指引,三重唱在身后响起,跌宕起伏,持续不断。真不知三位怎么这么有精神,叫一下就好了,不要连续嘛,有这么夺命call的,这大中午的,也不利于魂魄活动呐。没常识啊。同志们。
蓝杉一边对三位的行为发表了点评,一边就窜上了山,又窜下了山,还窜上山,又窜下山。
蓝杉心中大呼,啊,苍天啊,大地啊,终于开眼,就见五只红点出现在地图,一位名叫梅里韦瑟·刘易斯(meriwether Lewis)。
蓝杉传送过去。只见梅里韦瑟·刘易斯正率领着4名队员在黄石河东岸森林边缘展开科学考察。队伍里携带着标本箱、火枪与测绘工具,正停驻在落基山脉东麓的针叶林带的溪流边一个U型河湾里。刘易斯正在折腾一株高3米的糖枫,在用解剖刀采集树皮样本。有一位队员在绘图,可能是在记录河床沉积的火山岩层。有一位在警戒,另两位正在扛大包。
蓝杉将平头铁锤装备在右手,金属锤柄与掌心接触时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他整个人化作流光瞬间出现在河边那块形似卧牛的巨石顶端。
晨雾在他脚下翻涌,如同轻纱拂过山涧,他俯视着下方惊愕的人群,突然扯开嗓子喊道:我是希瑞!
话音未落便意识到失言,希瑞是女的,立即改口补充道:他哥!代表高德超度你们!
这场跨次元的沟通障碍源于双方认知体系的根本差异。梅里韦瑟·刘易斯等人沉迷于《刘易斯与克拉克远征日志》的研究,对现代文明成果——特别是普通话这种承载着五千年智慧结晶的语言载体——完全缺乏学习动力。他们固守着18世纪的语言体系,面对蓝杉用标准普通话发出的最后通牒,竟无人能理解其中含义。
这些拒绝接受新知的顽固分子,连最基本的尊重礼仪都做不到。当那两位正费力搬运着箱子的壮汉被同伴的惊呼吸引时,沉重的箱子砸在脚面上竟毫无知觉,仿佛痛觉神经早已退化。
随着铁锤划破空气的呼啸声骤然炸裂。梅里韦瑟·刘易斯等人保持着张口结舌的震惊表情,就被高德使者的正义一击超度。他们的身体如同被抽去骨头的傀儡,先是剧烈抽搐,继而软绵绵地瘫倒在地,鲜血在地上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经验条在视网膜上\/的数据不断跳动。其中44点经验来自先前解决的四个杂兵,而剩余的2805点则来自这位倒霉的探险队长。神符加持带来的461%经验加成在当前场景下发挥恐怖效率,简单换算便知刘易斯贡献的基础经验高达500点,远超之前遇到的商队领队和克拉克等人可怜的10点数值。
潜伏在暗处的小毒藤突然失去目标,翠绿的藤蔓在地面焦躁地扭动。它时而探出布满倒刺的触须,时而缩回腐叶堆中,复眼不断扫描着四周环境。作为丛林顶级掠食者,它敏锐察觉到这场战斗的不寻常——敌人消失得太快,连展示毒液的机会都没留下。藤蔓末端分泌的消化液在空气中挥发,发出细微的嘶嘶声,仿佛在抱怨错失的美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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