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6年6月6日,上午十二点。
黄石高原,黄石湖畔,小黑脚人蓝杉的老家,祭坛边。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一群人正围坐在一张大桌子旁享用午餐。这些人包括“神选者”混子蓝杉、圣女清泉,以及克劳人铁心、石弓和他们的伴侣克风、克雪。
午餐会的气氛轻松愉快,大家边吃边聊。
铁心吃得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餐具,郑重地对蓝杉说:“您是神选者的消息已经传到了我们营地,长老们经过商议后决定收缩防线,跟随野牛群向南方迁移。”
蓝杉听后,心中略感惊讶。他知道克劳人与黑脚人之间的争斗已经持续了上百年,双方积怨甚深。如今,克劳人竟然因为他的存在而选择迁移,显然是担心黑脚人会借助他的力量对他们发动攻击。
蓝杉皱起眉头,思考着铁心所说的话。他意识到,尽管克劳人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但要真正停止上百年的争斗并非易事。而且,他对南方的情况并不了解,南迁,对克劳人来说就真的安全?
于是,蓝杉好奇地开口问道:“南边都有哪些部落呢?你们能够和他们和平相处吗?”他看向铁心,希望铁心给出一个详细而全面的答案。
铁心略微沉思了一下,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南边确实有一些部落,其中也包括黑脚人的分支。不过,他们的人数相对较少,与我们之间并没有太多的血海深仇。除此之外,那里主要是苏族达科他人和阿拉帕霍人。”
说到这里,铁心稍稍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介绍道:“另外,还有不少肖肖尼人。肖肖尼人相对来说比较好相处,他们和我们克劳人的山地分支有着紧密的合作关系,一起从事马匹交易。我们克劳人在其中扮演着肖肖尼人与东部部落之间的贸易中介角色。不仅如此,我们克劳人的河边和踢肚这两个分支在南边也有一些族人居住。”
蓝杉边听着铁心的讲述,边在思考,对于他所描述的南部周边态势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然而,当铁心提到苏族达科他人和阿拉帕霍人时,只是简单地提了一句,这让蓝杉不禁产生了更多的疑问。
“苏族达科他人、阿拉帕霍人都和你们有仇吧?”蓝杉直视着铁心的眼睛,追问道。他深知印第安人的性格特点,打打杀杀在近几百年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所以,他对这两个部落与克劳人之间的关系也要了解一下。
“嗯,主要是苏族达科他人,我们克劳人与他们结的仇比较深,他们部落都比较强大。”铁心皱起眉头,似乎想起了那些不愉快的过往,“阿拉帕霍人还好一些,不是太接近,不会主动来和我们争斗。”
蓝杉听着铁心的话,心中不禁感叹,这印第安人之间的争斗真是没完没了啊。苏族被白人驱赶着不断西进,到了新的地方后,就开始侵占其他部族的空间。而他们打不过白人,就只能把气撒在印第安当地土着身上。
蓝杉想起红云曾经跟他说过,苏族其实也是一个散装的部落联盟。在印第安人内部,各个部落之间也常常发生争斗。就像在密苏里河畔的那三个部落,曼丹、希达萨和阿里卡拉,他们整天都在互相割头皮,不是苏族人分支去割他们的头皮,就是他们去割苏族人的头皮。而查克托屋子挂着的那几张头皮,就是从苏族人身上割下来的。
在密西西比河边,有一支苏族分支正在顽强地抵抗着白人的入侵。然而,他们的抵抗却越来越无力,人数也在不断减少。更令人痛心的是,还有一些苏族人竟然背叛了自己的族群,投靠了不同的白人团伙。
这些叛徒们一会儿投靠高卢鸡,一会儿又转投搅屎棍,甚至还有人投向了哎没力开。他们的行为让原本就艰难的局势变得更加复杂和混乱。
与此同时,还有一些苏族分支试图寻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藏起来,以避开白人的追杀。然而,蓝杉在前世就已经知道,无论他们怎么躲藏,最终都无法逃脱被白人屠杀的命运。
随着时间的推移,苏族人被白人杀得越来越少,最终只能被赶到寸草不生的地方,像牲畜一样被圈养起来。
“哦,我明白了,你们去了南方要小心白人!,”蓝杉表示明白了。
然后,就把在曼丹和肖肖尼两个部落发生的事跟他们说了一遍,叫他们一定要小心和白人打交道,不然很快,不等别人打上门来,他们十有八九要灭族。
特别还要小心肖肖尼人,他们跟白人接触得很频繁, 容易带来瘟疫,而且不只是呼吸的瘟疫,还有更可怕的炭疽、鼠疫等等。
石弓听到这里,欲言又止,想说话,被克雪给扯住。
他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说出来了,“我听说,部落长老打算去南方跟白人合作,他们看了我的火枪,很想要,拿出很多物资来换,不过因为是神赐之物,他们换不成。有人认出这是白人的火枪,他们说可以从白人那里用我们马去换,可以换到不少,所以他们打算先去南方,换了火枪再说。”
蓝杉发现,果不其然,折腾了半天,第一个军备竞赛的部落开始付诸于行动。
“你们没有跟他们说,有没有火枪,对我都没有用吗?,”蓝杉表示不解,难不成他们还打算找火枪来打回来不成?
“我们说了,有人说,不管怎么样也要有,避开你就行,能挡住其它部落就好”,这思想也不能说是错的,看样子军备竞赛暂时挡不住了。蓝杉只有加快去修理白人,让他们不敢来西部才行,没有人买卖就没有杀害,对吧。
“部落里打算派使者去你们黑脚人的大首领那里,表达我们和平的意愿,还要通报我们部落要迁走的决定。使者就是我们四个”,铁心表示,他们还有使者的任务。
难怪四个人有20多匹驮马,这是行李和礼物,还以为全是盐呢。
“哦,是这样啊,你们想南迁吗?真的,和白人接触,真的非常危险!我已经在两个部落看到了,大批的肖肖尼人和曼丹人痛苦地回归自然,幸存下来的也没有多少好的!你们不要不相信。清泉就在这里,她可以做证的。”,蓝杉真不想这些人去南方跟白人合作,如果真去合作了,那就是敌人了,只有超度了事。
清泉马上现身说法,说了自从叛徒萨卡加维亚带了白人到部落之后的惨状,细细地描述,这回终于让四位克劳人开始有反应了。
“大灵在上,真是这样的么?这真是恶魔行为,我们不能南下,你们也不要去。”,克雪开始呼叫神灵,并开始看向妹妹。
“那我们还南下不?,”克风就开始考虑现实问题,听清泉的说法,生死存亡只在顷刻之间。
“我们不南下,不是说好了!,”石弓表示他已经决定在黄石高原打混。两兄弟是要分开了,出使完黑脚人,就一个南下,一个留在这里。
蓝杉这时才反应过来,原来,刚才他的述说关于曼丹人和肖肖尼人的事,没有让他们重视哪,好像只是听听就算了,相对于黑脚人的威胁,白人事还远着,是吧。
“真的,你们不要南下,即使南下,也不要和白人打交道!,”蓝用又劝道。
“部落里的人要跟白人打交道,我们也拦不住啊。他们带不带回呼吸的瘟疫,我们也防不住啊!,”克风有点急了。
“这样子,你们如果愿意的话,就搬到这个营地来住吧。我会给你们安全保障的,现在有火枪,你们四个随便狩猎就能养活你们一大家了。我奶奶 在这里还有开垦好的田,你们也可以种,有了粮食,就可以长期定居了。以后铁鹰来了,我也会让他在这里定居,将来有了人手,我会在这里修建长屋。清泉也会住在这里。”,蓝杉发出邀请,请他们定居在这里。
“另外,我已经去过一次白人那里,把白人所有首领送归自然了,把他们的首领的城市都给烧了,白人会乱一阵子的”,蓝杉开始召唤他的15个动物园,并切换上战斗装备,全套【西刚的全套刀剑】,全钢甲,头上的钢制牛角冲天而起,威风凛凛。
“这些都是我这些天救助了大地之子们,并致力劝说大地之子们接受内部和平,以及超度白人之后,极大的取悦了神灵,神灵赐予的。”,蓝杉一一介绍他的动物园小伙伴们,并取出一把刀,随手一削,如切豆腐一般地展示他的神剑是如何的强大。
“你们不用担心安全,也不用担心其它部落,我会致力让他们接受和平!包括你们克劳人。”,蓝杉斩钉截铁地说。
“大灵在上,感谢大灵!,”其余五人都表示对神灵的尊敬。
“好,实在是太好了,我相信你,我会终生追随你,兑现我的承诺,你的指引就是我的使命”,石弓一口答应,他转头跟克雪说,“你看,我就说k吧,蓝杉可以托付的。你还说,不一起去南方的话,我们一家去哪之类的,现在放心没,”看样子他们商量过了,只是还没有跟蓝杉讨论这事,蓝杉就主动邀请了。
“哥,你带克风也来这里吧,不要去南方了,南方也不是好地方。”,石弓劝了一下。
铁心没有接话。
“那就不走了,我们尽快去黑脚人那里,然后再回去部落把孩子接来”,克风下了决断。
“铁心,你不要胡思乱想了,就来这里定居了,我到时请教一下怎么种田”,克风一把拍拍铁心。蓝杉表示不信,克风种人的可能有,种田不像是。不过也不是不可能,奶奶那么强大的弓箭手,也不是天天种地种得欢。
“好吧”,铁心看样子没有家庭决策权。
“你们不用去黑脚人出使了,我可以帮你们传达这个消息,我今天就会去和我们大首领们会面了,会跟他们说你们的事,放心好了。”,蓝杉叫他 们不必去黑脚人营地了,回去搬家吧。
“如果还有哪个族人不愿意南下,愿意相信我的话,也一起搬到这里来吧。”,蓝杉估计他们回去不一定能劝到人来,两个小部落之间的仇海了去了。
“好,我们一会就出发,回去就带孩子们来这里。”,克风马上决定了,这么看来这个小团队的头是克风,年纪最小,话语权最大。
“是的,有一小部分对于南迁,也是不大愿意,但是不走,又怕无法生存”,克雪接话到。
“那你们尽可能小心地去劝吧,和长老他们好说好散,最好不要和长老们冲突”,蓝杉还希望自己的打手,不要一去大张旗鼓地劝人,以免被针对,内部发生火拼之类的。
“我们会的,我哥是部落的战争首领,有不少人追随他的,别人的人也不太会动手的。另外,我们说受你的邀请,他们可能也不敢为难”。石弓对于分裂克劳人充满了信心。
“如果有失去家人的孩子,愿意跟着来,也一起带来吧,我来负责他们的食物什么的,相信我!,”蓝杉随手掏出一大堆粮食,放在地上。
“好的,正好有几个孩子,有人听说迁移,正为难呢,我会回去全带来”,克雪马上接口道。
“走吧,去把你要的盐给你,没有换到很多,这段时间事情太多了。”,石弓表示盐也带来了,交了差就马上动身。
“好的,也不急于一时,吃完之后,我给你们举行一次启灵仪灵吧,让你们都是可以用上那些神灵净化过的步枪。”,蓝杉决定在这里试试,整一次祭祀看看有没有招兵点的效果。
然后,一伙人在这个老祭坛里,首次正式举行了一次启灵。
果然,喝完药水四位,都出现在这个招兵点。
只是,已经破产的蓝杉一个也招不起。
最便宜的克雪,21级,也要4万2千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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