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么说,他的动作却到底还是带着十二万分的谨慎和温柔,时刻注意着她的反应。
压抑了数月的渴望一旦开闸,便如洪水般汹涌,却又被深沉的爱意约束着,化为一场极尽缠绵的厮磨。
温热的泉水成了最好的媒介,柔和地包裹着,推动着,让每一次接触都变得格外绵长而深入灵魂。
水声淅沥,混合着压抑的喘息和甜腻的呻吟,在小小的汤屋内回荡。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浪潮逐渐平息,化为细密温柔的余波。
谢临渊将浑身绵软无力的温琼华紧紧抱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前,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平复着剧烈的心跳和呼吸。
温琼华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闭着眼,任由温暖的池水和身后爱人坚实的怀抱包围着自己,只觉得从未有过的餍足和安心。
“还好吗?”谢临渊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是情动后的慵懒沙哑,带着浓浓的关切,“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温琼华轻轻摇头,脸颊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餍足的猫。
谢临渊低笑,胸腔震动传到她身上。
他小心地检查了一下水温,又摸了摸她的手臂,确认她没有着凉,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凌老说了,不能泡太久。”他又贪恋地抱了她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将她抱出水面,用宽大柔软的浴巾将她严严实实地裹好,再胡乱擦了擦自己,随便套了件寝衣,便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隔壁早已准备好的、温暖馨香的卧房。
将她放在柔软的被褥间,他又仔细地替她擦干头发,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温琼华昏昏欲睡,感觉他躺到自己身边,将她重新捞进怀里,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珍重的吻。
“睡吧。”他低声说,手臂环着她,占有欲十足。
温琼华在他怀里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鼻尖萦绕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嘴角带着满足的浅浅笑意,沉入了梦乡。
谢临渊闭上眼,想强迫自己入睡,
怀里的人呼吸渐渐均匀绵长,显然是累极了沉入梦乡。
可他自己,那被勉强安抚下去的燥火,在这样静谧亲昵的依偎里,反而有死灰复燃、愈演愈烈的趋势。
温琼华身上沐浴后混合着药香和淡淡体香的暖软气息,一个劲儿地往他鼻子里钻。
她睡得毫无防备,柔顺的长发有几缕贴在他颈侧,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搔刮着他的皮肤,痒到了心里。
他低头,借着窗外透进的朦胧月光,看她沉睡的容颜。
烛火早已被他挥手熄了,此刻只有清辉落满窗棂,映得她脸颊泛着珍珠般柔润的光泽,长睫如蝶翼垂落,红唇微肿,是他方才不知轻重留下的痕迹。
这副全然信赖、予取予求的模样,简直是在考验他本就不多的自制力。
谢临渊喉结重重滚动一下,觉得方才在汤池里那番折腾,非但没能解渴,反倒像是只尝了点开胃小菜,勾起了压抑更深、更凶的馋虫。
他小心翼翼地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挪开一点,想稍微离这甜蜜的折磨源远些,缓一缓。
几个月都忍了,不差这一时半刻。他在心里默念清心咒——虽然没什么用。
可刚一动,睡梦中的温琼华便似有所觉,无意识地嘤咛一声,秀气的眉头轻轻蹙起,不仅没远离,反而更紧地往他怀里钻了钻,脸颊贴着他滚烫的胸膛蹭了蹭,寻找更舒服的位置。
她温软的身子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玲珑的曲线透过单薄的寝衣清晰地传递过来。谢临渊身体猛地一僵,倒抽一口凉气。
要命。
他闭了闭眼,再次默念清心咒,可脑子里全是方才汤池中她意乱情迷的模样,
氤氲水汽里泛着粉色的肌肤,湿漉漉的眼眸,还有那一声声让他理智尽失的轻吟……
“娇娇儿……”他哑着嗓子,无奈又宠溺地低叹,像是在责怪她的“无意”撩拨,又像是在跟自己天人交战的欲望妥协。
终究是没忍住。
他低下头,极轻极轻地吻了吻她的眉心,然后是鼻尖,最后辗转落在她微张的唇瓣上。
一开始只是温柔地厮磨,描摹她的唇形,像羽毛轻拂,怕惊扰了她的好梦。
可她的唇如此柔软,带着温汤浸润后的润泽和甜蜜,像上好的蜜糖,诱人深入。
他的呼吸渐渐乱了,吻也不自觉地加重。
舌尖试探地撬开她并未设防的齿关,温柔地扫过,勾缠住她睡梦中无意识躲避的软舌。
“唔……”温琼华在梦中发出模糊的呓语,似是抗议这扰人清梦的侵袭,可身体却本能地给出了反应,在他温柔而执着的亲吻下,渐渐软化,甚至开始回应。
这细微的回应,如同点燃干柴的最后一点火星。
谢临渊眸色骤然深暗如夜,仅存的理智彻底崩塌。
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将这个吻加深到近乎掠夺,另一只手却依旧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拇指眷恋地摩挲着她细嫩的肌肤。
温琼华终于被这热烈而绵长的吻弄醒了。
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眼前是谢临渊放大的俊颜,他闭着眼,浓密的长睫在眼睑下投出阴影,吻得专注而投入。
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条,那颗泪痣在夜色中艳得惊心。
身体深处刚刚平息不久的异样感,又被他轻易唤醒,甚至比之前更加汹涌。
“阿……渊?”她含糊地唤他,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和一丝困惑,手无力地推了推他的胸膛。
谢临渊稍稍退开些许,额头抵着她的,鼻尖相触,灼热的呼吸交融。
他睁眼看她,眸中翻涌的情欲浓得化不开,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吵醒你了?”
温琼华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渴望,脸腾地红了,彻底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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