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肉虽不顶饿，但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
老张今天会不会来呢？一个人钓鱼怪没意思的。”李明叼着烟嘀咕道。
刚下钩不久，就钓上一条两斤多的鱼，他笑着把鱼扔进水桶。
这钓鱼手艺可不是吹的，只要挂上饵，准有收获。
晚上可以加菜了，确实好久没吃鱼了。”
傍晚时分，李明提着满满的水桶回到家。
除了鱼获，还从老张那儿弄到两条好烟，可谓满载而归。
回来啦？母亲见他提着水桶进门，笑着问道。
李明指着桶说：今天收获不错，明天做鱼吃吧，您和妹妹都喜欢。”
好，快去洗手吃饭。”母亲看着儿子专门为她们钓的鱼，心里暖暖的。
这些年多亏儿子会钓鱼，母女俩在吃鱼上从没亏过嘴。
饭后，李明在前院散步消食。
母亲炖的大锅菜太香，一不小心吃撑了。
最近他养成个习惯，总爱往中院张望。
虽然估摸着要到秋天，但他还是忍不住关注着那个重要时刻的临近。
贾东旭最近憔悴得吓人，活像个病痨鬼。
比起已经去世的闫解成只是面色苍白，贾东旭是真不行了——浓重的黑眼圈，突出的颧骨，深陷的眼窝，走路摇摇晃晃。
这副尊容走在街上，说方圆三米没人敢靠近都不夸张。
此时中院的水槽边，何雨柱正卖力搓洗着内裤，秦淮如站在一旁有说有笑。
奇怪，贾东旭不是为这事跟何雨柱翻过脸，还狠狠揍过秦淮如吗？这两人怎么不长记性？
李明坐在小板凳上，饶有兴致地观察着中院的动静。
他暗自琢磨，今天贾东旭肯定不会轻易放过那两个人。
换作任何一个正常男人，心里都会不舒服，更别提贾东旭这副模样了！
“哥，你在看什么呢？”
严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李明转过头，竖起食指“嘘”
了一声，压低声音说：“中院那边，秦淮如和何雨柱正腻歪着呢，我感觉要出事，正等着看好戏呢！”
严兴一听，顿时来了兴趣，顺手蹲下来递给李明一支烟：“那我也凑个热闹。”
两人所在的位置隐蔽，从中院的水槽那边根本看不到他们。
因此，何雨柱和秦淮如依旧聊得热火朝天。
中院，贾家屋内。
“淮如怎么还没进来？不就是洗几件衣服吗？磨蹭什么呢！”
贾张氏不满地嘟囔着。
贾东旭闻言，下意识转头望向窗外，正好瞥见何雨柱和秦淮如有说有笑的背影。
两人肩膀抖个不停，明显是在笑！
贾东旭的脸色瞬间涨红，踉踉跄跄地从床上爬起来，顺手抄起一个夹煤的铁夹子就往外冲。
“哎，东旭，你这是要去哪儿？”
贾张氏见儿子状态不对，连忙拦住他。
贾东旭面无表情地指了指窗外。
贾张氏顺着方向一看，脸色立刻变得和儿子一样阴沉。
母子俩一言不发，径直朝门外走去。
他们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可那两人聊得忘乎所以，连头都没回一下。
贾东旭见状，拎着夹子直奔何雨柱而去。
贾张氏则黑着脸，悄悄绕到秦淮如身后。
“哎哟！谁啊！”
正在搓洗裤衩的何雨柱突然感觉后脑勺一疼，扭头一看，贾东旭正握着铁夹子，眼神阴冷地盯着他。
贾东旭还没来得及开口，贾张氏已经来到秦淮如身后。
秦淮如见何雨柱转头，也跟着回过头来。
谁知她刚转过脸，迎面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啪！”
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中院，秦淮如的脸颊迅速肿起，留下一个黑里透红的掌印。
她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眼前发黑。
“妈！”
“我没你这样的儿媳妇！”
贾张氏恶狠狠地骂道，抬手又是一巴掌扇过去。
这下好了，左右两边对称了！
何雨柱见贾东旭没理他，本想上前阻止贾张氏并解释，可突然感觉头顶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额头流下。
他伸手一摸，满手是血！
“贾……贾东旭，你想干什么？”
贾东旭咧开嘴，冷笑一声：“**！”
说完，他抡起铁夹子，又朝何雨柱的脑袋狠狠砸去。
这次何雨柱反应快，一把抓住了夹子。
贾东旭见一击未中，抬腿就是一脚，狠狠踹在何雨柱肚子上，把他踢得倒退几步。
虽然贾东旭身体虚弱，但人在暴怒之下，战斗力往往能飙升。
这一脚力道十足，连何雨柱这样的壮汉也得缓一会儿才能站稳。
“东旭！贾家嫂子！你们这是干什么！”
易中海惊慌失措地从屋里跑出来，眼前的场景让他目瞪口呆——何雨柱捂着流血的头瘫坐在地，贾张氏则骑在秦淮如身上，肥厚的手掌带着风声，一下接一下地往秦淮如脸上招呼。
眼看秦淮如都快翻白眼了！
贾东旭见易中海现身，立即停手转向师傅，我在教训何雨柱！想知道原因就去问他！说完便不再理会围观人群，径直走向另一侧。
他搀扶着贾张氏退到一旁，目光冰冷地盯着秦淮如：看在怀孕的份上这次算了，再有下次我宁可不要这个孩子。”撂下狠话后，贾东旭带着母亲和妻子头也不回地进了屋，对瘫坐在地的何雨柱视若无睹。
** ！贾东旭下手这么狠？严旺瞪大眼睛惊呼。
身旁的严兴同样满脸震惊，李明也暗自咋舌——贾东旭今天的表现完全颠覆了往日印象。
围观群众早已将现场围得水泄不通，不用询问就能猜到缘由。
毕竟何雨柱与秦淮如的纠葛在这个四合院里早已不是新鲜事。
这傻柱真是记吃不记打！
秦淮如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位大妈撇嘴道。
活该！贾东旭没打断他腿算客气了！
听说秦淮如又怀上了？可真能生啊！
易中海听着七嘴八舌的议论，脸色越来越难看。”能站起来吗？他沉声问道。
见何雨柱意识模糊的样子，只好亲自搀扶。
当看清何雨柱头上汩汩冒血的伤口时，易中海心头一颤——贾东旭这次是下了死手啊！
让开！都让开！易中海架着何雨柱匆匆往外走，经过李明时目光闪烁了一下。
他本想借自行车，但想到两家的过节，只得作罢。
李明目送他们离开，和严家兄弟闲聊几句便回家了。
虽然没能亲手整治何雨柱有些遗憾，但看着对方吃瘪的模样，今晚想必能睡个好觉。
贾家屋内，秦淮如正顶着红肿的脸颊收拾残局。
贾张氏叉腰怒骂：再敢跟傻柱眉来眼去，就让东旭休了你！秦淮如浑身发抖，却不敢辩解——她知道任何反驳都可能招来更严厉的惩罚。
贾张氏要是真把秦淮茹休了，离婚了，不用她动手，乡下那些亲戚就能把秦淮茹撕巴了！
“妈，先歇着吧。”
贾东旭进门后看都没看秦淮茹一眼，这态度比打骂还让人发怵。
再横的 ** 也扛不住冷暴力不是？
四合院这出大戏唱到晚上九点多，易中海才拖着何雨柱回来。
伤口包扎完，易中海连训话都懒得说——这二号养老备胎要是真扶不上墙，趁早换人算了。
谁经得起这么个糟心玩意儿折腾？
第二天清早，李明撞见包着脑袋上班的何雨柱，差点笑岔气。
活像埃及木乃伊来中国旅游！
何雨柱蹿得比狗撵还快，生怕被人瞧见这副尊容。
今儿个他起得格外早。
李明在院里伸懒腰时，听见中院水槽哗哗响。
扭头一瞅，秦淮茹顶着颗发面馒头似的脑袋还在搓衣服。
贾家哪来这么多衣裳？从开春洗到数九寒冬，四季不停！
“这俩挨打不长记性的，真特么天生一对！”
李明咂嘴。
转悠两圈没乐子，他直奔仟儿胡同。
好久没逗熊大熊二了，蹭顿饭打发时间也不错。
......
仟儿胡同里，李明瞅着王二那条石膏腿直嘬牙花子：“最近流行当病号？”
王大拍腿大笑：“前儿个被突击检查，这蠢货跑散了让井盖绊倒，亏得没人追，自己瘸着爬回来的。”
厨房里牛家兄妹听见动静，笑得锅铲叮当响。
“最近风紧，你这病号正好歇俩月，只接大客户。”
李明弹烟灰。
“成。”
“俺晓得。”
“中午王二忌酒，看我们喝就成。”
王二苦着脸点头。
王大看他吃瘪，乐得直拍大腿。
李明敲敲石膏腿吓唬人，惊得王二直往后缩——这位爷的手劲，别给敲成骨渣！
“怂样！我能给你敲碎喽？”
李明翻个白眼，叼着烟晒太阳去了。
王二又缩回身子，往哥哥那边挪了挪，点起烟闷闷地抽着。
不能喝酒实在难受！可医生叮嘱过，他也只能认了。
王大笑着看弟弟，养好身子多锻炼，下回注意就行。”
嗯，哥你放心，这种丢脸的事绝不会有下次！
第209节
初秋时节。
李明像个街溜子似的在四合院转悠，连武萱萱都好奇他整天在院里晃什么。
这能跟外人说？说出来怕是要被请去喝茶！
他其实是在盯贾东旭。
说来可笑，今年关注贾东旭的时间比关心亲妈还多。
倒也没别的意思，就等着贾东旭下线后院里乱起来，好浑水摸鱼。
顺便好奇系统能给多少奖励，目的很单纯。
可左等右等不见贾东旭咽气，反倒看见院里邻居个个面黄肌瘦——粮食越来越难搞， ** 粮价天天涨。
城外野菜去年就被挖绝了，现在大伙儿都在金水河碰运气。
连河里的鱼都比以前少，以前一天能钓五条，现在最多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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