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找到秦淮如说道:“妈，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棒梗，你在外面又惹什么祸了，说话啊。”
“妈，我没惹祸。”
“都什么时候了，还藏着掖着，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就不能让我省点心。”
“妈，我真的没惹祸，什么都没干。”
“自行车卖了一百多块钱，这么快就花完了，家里就剩三十块钱还要过年呢。”
“淮如，棒梗真的知道悔改了。”易中海说道。
“我知道了。”秦淮如的表情显然是不信，她太了解棒梗的秉性。
“妈，我要怎么做，您才相信。”
“棒梗，你只要老老实实上班，踏踏实实过日子。我相不相信有什么关系，你已经成年了，也该自立更生了，妈不指望花你的钱，也不指望你养老，只要你能过好自己的日子，我就很开心。柱子因为你也退了，妈也没脸求他了，你好自为之吧。”
“淮如，棒梗真的下决心改正了。”
“一大爷，有些事嘴上说没用，我就是个家庭妇女，没什么本事，只要家里还有一粒米，就不会让他饿着，谁让他是我的儿子，我能做的也就这么多，要是没别的事，我该做饭了，做好了喊你们。”
秦淮如对棒梗已经不抱奢望，自己或许真的错了。傻柱天天借酒浇愁，何冰今天开口要新衣服，自己都不敢承诺，本来美满的生活，自从棒梗回来全都毁了。
家里确实没钱了，秦淮如没有撒谎。傻柱当厨子那会儿没少往家顺东西，就像他说的，领导喝工人血，还不许他蹭口汤。他当了干部很有原则，不想成为别人嘴里那种喝工人血的领导，只拿自己该拿的工资， 棒梗的事把他的积蓄掏空了，傻柱没什么怨言，那本来就是给他准备的买房钱。对棒梗这么好的原因，不光是为了秦淮如，还是给死去的贾东旭一个交代 。
“柱子哥，你天天来我家喝酒也不臊的慌。”
“谁让你是我妹夫，要是觉得亏，可以从我的工资扣，何冰过年的衣服还要你这个姑父置办一下，家里真没钱了，来年早点开工，要不然一家老小就要喝西北风了。”
“柱子哥，你升后勤主任差不多两年了，按理说该攒点钱。”
“以前的钱就不说了，全贴补棒梗了。我这人比较实诚，就挣了点死工资。在外面还要装面子，也要应酬。别人请你喝茅台，你总不能请客喝散酒吧。以前去大领导那做饭又吃又拿觉得没什么不对，，当官之后去他那做饭，空手去都不好意思，不光还要搭上调料钱，还要买点东西。”
“这么一算确实剩不了多少，我明天带何冰去买衣服。”
“我觉得，你做的要比百货大楼卖的好，穿着更舒服，你现在越来越懒了。”
“这也是没办法，就是因为做的太好才不能做，这个口子一开，估计要好几天忙活，不给谁做都不好，能用钱解决的事情，干嘛要自找麻烦。”
“你是财大气粗才敢这么说，我今年没新衣服穿了。”
“等你上班了，多发你几套工作服。”
“小杰，你是一点不上道。”
“柱子哥，要是给你买新衣服了，秦淮如怎么办，夫妻要同甘共苦。”
“说的也是，小当的衣服也得麻烦你。”
“还用你说，她的衣服一多半都是我买的，姑父不好当啊。”
“谁叫你有钱，咱们喝酒。”
傻柱哼着小曲回去了，秦淮如觉得丈夫是强颜欢笑。
“柱子，少喝点酒，对身体不好。”
“小杰那都是好酒，不伤身。冰儿的衣服搞定了，明天跟着他姑父去逛百货大楼，今年可能要委屈你了，没法给你置办新衣服。”
“柱子，我对不起你。”
“咱们是两口子，有啥对不起的，过完年饭馆开张，日子就好过了。”
傻柱心里在想找谁借点钱，给媳妇置办一套新衣服，当官之后真不好张嘴。
第二天赵杰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百货大楼，没点经济实力真不敢找这么多媳妇。这个时代好东西的标准，贵的就是好的。
“杰哥哥，今天花了不少钱吧。”何雨水问道。
“没多少，我什么时候差过钱。”
“杰哥哥，你真的找到小娥姐了。”
“找到好多年了，她住在港岛，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们的。那边好像出了点状况，咱们过去看看。”
韩春燕有个死对头叫史珍香，两人是一个厂的，仗着父亲是副主任，处处跟她作对。可能今天出门没看黄历，在百货大楼又遇到了，两人同时看上了一件大衣，韩春燕看了价钱舍不得买，打算退让。
史珍香故意坑她，伸手去接故意让大衣掉在地上，弄脏了。售货员不让走，跟韩春燕争论起来，史珍香在旁边冷嘲热讽。
“韩春燕，没带够钱就来看衣服，我看你是故意让衣服掉到地上，想让人家便宜卖给你，真够缺德的。”
“史珍香，明明是你没接好，大衣才掉到地上的。”
“一股穷酸味的衣服，我怕脏了我的手，脏的衣服，还能买给谁 。”
“哪来的臭味，真是臭不可闻，屎明明是臭的，还有人觉得香，你说那人是什么东西。”赵杰说道。
“狗才会觉得屎香。我说的对吧，杰哥哥。”何雨水说道。
“我家雨水就是聪明，衣服掉在地上也不影响穿，洗洗不就得了，幸好没被那东西碰到。春燕，还不拿好你的衣服。”
韩春燕看到赵杰很兴奋。“杰哥，你怎么来了。”
“这不是马上要过年了，出来买衣服，大老远就看到你了。”
赵杰自顾跟韩春燕聊着 ，史珍香有些怒了，她感觉赵杰和何雨水来头不小，没敢反怼，撂下一句狠话就走了。
“韩春燕，你给我等着。”
“春燕，我好像给你惹祸了，你不会有麻烦吧，要不要我帮你处理一下。”赵杰问道。
“史珍香没多大本事，父亲是我们厂的一个副主任，最多让我上夜班，没多大事，这大衣太贵重，我不能要。”
“不值几个钱，你还送我围巾了，这叫礼尚往来。我开了一个饭馆，缺个大堂经理，觉得你挺合适的，过来帮我吧。”
“好。”赵杰的话仿佛有魔力，韩春燕毫不犹豫就答应了。
“正月初五开业，记得早点到，名字叫鼎香楼，离你家那块不远。”
“杰哥，我没干过，怕干不好。”
“干不好可以学，我相信你。”
赵杰开鼎香楼的目的是为了圆母亲的心愿，也是为了缓和母亲和娄家的恩怨，先拿一个假的试试母亲的态度，为娄小娥回来做准备，他对韩春燕没那意思，娄小娥是不可替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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