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师咧嘴笑道：“别蒙我，金子会发光的，这东西很多人见了都怕，答案出来了，这是教会的人，这人的身份不一般，教会执法人员分七个等级，这个人的腰牌居然是狮子图像，他是教会最高等级的执法者，我听说整个俄罗斯教会能持这么高等级腰牌的执法者，人数不会超过——”
“人数不会超过多少？”
通灵师伸出一个巴掌：“五个，这些人直接接受教皇或者红衣大主教的命令，他们的权利很大，大的让你无法想象，他们能调动警察，甚至是军队，可惜这个人的身上没有其他的身份证明，不知道他的名字和在教会中的具体职务，我的天，那么对面这个女人来头可就吓人了。”
两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女人身上。
通灵师说完，舍弃了男人，想去碰碰女人。
“先别动，再搜搜。”
通灵师：“好的，boSS，我再搜搜看，最好有蓝宝石白宝石什么的——咦，这是什么？”
通灵师发现了一张铁制卡片，上面没有名字，有一行奇怪的，闪烁着诡异绿光的字母。
字母下有一大一小的两个图形，一个很小的白色五角星，像是宗教符号，剩下的图形，占据铁制卡片百分之九十的面积。
“boSS，这看起来像是塔罗牌上的权杖六，搞什么东东？”
林格从通灵师的手里拿过卡片：“这东西————”
“难道你知道它的来历，我都不知道的。”
“不，我也不知道，你还记得戈尔斯克神女修道院的里诺神父吧，他的手里有一张这样的东西。”
“什么？”
“在清理他的遗物的时候，修女佩拉尔塔在他的房间发现了一个金属盒子，里有一件东西，就像这样的，我当时以为是里诺的纪念物什么的，并没在意，里诺的绝大部分遗物都丢了，烧了，埋了，唯独那张奇怪的卡片我让佩拉尔塔收起来了，很遗憾没带出来，妈的，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没带出来呢？”
“一模一样？”
“不是的，牌面不同，那是皇帝的牌面。”
“你玩过塔罗牌？”
“没有，其中几张认识，皇帝牌刚好在其中，宝座上坐着至高无上的皇帝，头戴镶嵌着宝石的皇冠，手中掌握着象征权力和地位的权杖，是皇帝牌面吧？”
“没错。”
两人扭头望着女人。
“教会的超高级牛人怎么会死了？而且还死不瞑目？”
“再查，找到这个人的大致死因。”
“从外面看，这人穿着黑色西装，里面套着黑色衬衫，没看见什么致命的伤害。”
林格瞄了瞄女人手中的奇怪玩意。口中说道：“把他的衣服解开。”
“她的吗？”
“混球，我说的是男的，不是女的！”
“呵呵呵，我误会了，你不会想尸检这个型男吧，这不是时候。”
通灵师一边说，一边解开男人的扣子。
“哦，上帝啊！”
型男的心口一片乌黑，皮肤呈现严重灼伤痕迹，奇怪的是衬衫没事，这貌似是隔山打牛的本事，型男的死因是什么。
“这是什么死法，中毒了？”
通灵师也被搞蒙了。
“中毒怎么可能有烧伤的迹象，掰开他的嘴巴看看。”
通灵师望了望那个依然站着的女人，“等等修士，我们应该礼貌点，是不是先问问女士，她允许不允许我们这么做。”
“我们搞了这么久，她一言不发，那是默许了，快弄。”
“好吧。”
通灵师掰开型男的嘴巴，林格瞧了瞧，“没有中毒的迹象，这家伙的死因怎么看都像是触电了，这里有高压电？”
“高压电什么玩意，电力点灯才刚刚出现，美国人搞出来的。”
“不懂算了，再检查检查，有什么其他的外伤没有。”
两人合力检查，一边检查一边时不时的瞄着女人那双眼睛，她的眼睛和她的决斗对手不同，男的瞪着眼的时候，眼神散漫无光，像死鱼眼，但这个——眼睛像活人一样清澈。
“我这辈子从来没经历过如此吊诡的场面，修士。”
“我也是，真的，是有点让人害怕。”
他们两把型男翻过来翻过去的检查了一遍后，“修士，很明显了，这个男人的死因和胸前的乌黑有直接的关联，他被人用特殊的手法干掉了，这个女人就是个女巫，用黑巫的手法干掉了来自教会的高级执法者。”
“我倒觉得不像是，是电，电从哪里来的？”
“别说电，那太深奥了，女巫怎么可能会用电杀人呢？”
“电鳗听说过吗？”
“没有，从没听说，那是什么？”
“那证明你是多么的孤陋寡闻。”
“胡扯，这一路上你问了我多少的问题！电鳗究竟是什么？”
“以后跟你说，看见她手上的东西没有。”
“当然看见了。”
“是法杖还是占卜杖？”
“都不像，是很奇怪，也有可能是法器。”
林格听通灵师说法器之后，说道：“我估计也是，这玩意儿估计会放电，小心点，别被电死了，莫莉姐还等着你呢。”
“对的，我还是戈尔斯克神女修道院的副院长，我责任重大，修士，轮到你了，我历来都这样，把好事都让给你。”
“你刚才不是这样说的好吗，酱包先生。”
林格盯着她看了一会。
“应该是死了，为什么两人还能站着不动？”
通灵师道：“教会的高级执法者都具备厉害的招数，猎魔人见了都得让道，所以死了也能站着。”
“站着死也是一种荣誉，表示不服和报复，那这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也能站着死？”
通灵师道：“修士，我倒觉得这人没死呢，看她的眼睛活的一样，眼球不会转动而已，她是故意装死，看着我们的表演，还有，那口棺材是怎么回事？”
“这正是我们眼下要搞清楚的。”
“这跟我们有关系吗？是你好奇跑进来的，我们不应该那么好奇。”
“别忘记门口的那辆马车，是丰卡那伙人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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