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月影(苏凌月)专属的房间里,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面的月光,只留下一盏床头小灯,散发着昏暗柔和的光晕,将室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暖黄色的朦胧。
宽大的浴室内,水汽氤氲。月影静静地浸泡在放满了温热清水的浴缸中,水面上漂浮着几片舒缓神经的薰衣草花瓣。她将整个身体,包括头,都深深地浸入水下,任由温热的水流包裹住全身,淹没口鼻,带来一种窒息的、与世隔绝的安宁。
但这份安宁,仅仅持续了十几秒,便被胸口那股几乎要炸开的憋闷感打破。她猛地从水中仰起头,“噗哈——” 地一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晶莹的水珠顺着她湿漉漉的黑发滑落,滚过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尖、微微颤抖的、失去血色的唇瓣,最后汇聚在她精致如玉的下巴,滴答滴答地落回水面。水汽将她绝美冷艳的脸庞蒸腾得微微泛红,更衬得那双总是锐利而冰冷的黑眸,此刻却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屈辱、疲惫和一丝水光。
眼角,残留着几道淡淡的、几乎看不见的泪痕,很快就被新的水珠覆盖、冲淡**。
“平手……” 她喃喃自语,声音沙哑,带着自嘲的意味。一场耗尽全力的战斗,换来的只是一个不输不赢。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还要继续穿着那身……那身比兔女郎装好不了多少的、羞耻到极点的旗袍!不过是换了一种方式,从一种屈辱,变成另一种更“体面”一点的屈辱罢了!
她低下头,目光落在水中。清澈的水微微荡漾,倒映出她那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此刻却布满疲惫与哀伤的绝美容颜。水波晃动,那副在水中显得更加惊心动魄的成熟胴体,也模糊地显现出来**。
水波之下,那被温热清水浸泡后更显粉嫩的肌肤,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丰满傲人的胸脯,大半沉在水中,只露出雪白浑圆的上半弧,随着她的呼吸,在水中微微起伏。纤细不盈一握的腰肢,在水下划出惊心动魄的弧线。再往下,是骤然饱满挺翘起来的臀部,被水波温柔地包裹、托起。一双修长笔直、线条完美的玉腿,在水中微微蜷曲着,肌肤在水光映照下,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泽**。
这具身体,是她傲人的资本,也是她现在痛苦的根源之一。她曾为此骄傲,但此刻,它却成了别人肆意羞辱、玩弄的工具。
月影缓缓抬起手,手臂带起一片水花。她看着自己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这双手,曾经握枪执剑,斩杀过无数敌人,守护过基地的安宁,是力量与威严的象征。但现在……它们却只能无力地攥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提醒着她现实的残酷。
(我明明是基地的最强者,是这里的领导者之一……) 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嘶吼,充满了不甘和无力。(为什么……为什么在那个风铃面前,我会变得如此不堪一击?像个提线木偶,像个……温顺的宠物,任由她摆布?)
那个猫娘,看起来人畜无害,甚至有些可爱,但她那双蓝色的猫眼里,总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掌控一切的戏谑光芒。面对她,月影感觉自己所有的骄傲、所有的力量、所有的伪装,都被轻易地撕碎、踩在脚下。那份主仆契约,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她牢牢锁住,让她连最基本的反抗都做不到。
不,或许不是做不到,而是……不敢?
月影猛地甩了甩头,水珠四溅。她双手撑在浴缸边缘,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因为用力而绷紧,水滴顺着光滑的小臂滑落。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苏凌月……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心底另一个更冷静、更苍凉的声音响起。
苏凌月。这是她真正的名字,一个被她尘封了十三年,几乎快要遗忘的名字。一个属于“死人”的名字。
(你不是月影。你是苏凌月。一个十三年前,就应该死在南非沙漠里的、没人在乎的倒霉蛋。)
记忆的闸门,在水汽氤氲中,轰然打开。
十三年前,南非,某处灵力稀薄、资源匮乏的边缘地带。
那时,她还叫苏凌月,是非洲区一所普通战宠师学院的学生。天赋不错,十四五岁的年纪,靠着远超同龄人的努力和一点点运气,硬生生在灵力稀薄的非洲区,将星力修炼到了七阶五六星的水平,是学院里有名的天才少女。但“天才”的名头,在资源极度匮乏、被各大势力遗忘的角落,并不能带来实质性的好处。她的家庭很普通,父母只是底层的小商贩,没有背景,没有资源。想要更进一步,获取更好的修炼资源,她只能自己去挣,去拼命。
那一次,学院发布了一个前往南非某处废弃矿洞探索、采集特殊矿石的任务,报酬丰厚,足以让她换取一批急需的修炼物资。她接了,和几个平时关系尚可的同学组队前往。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他们惊动了矿洞深处沉睡的一群变异沙虫。那是一种介于星兽和本土怪物之间的生物,单体实力不强,但数量众多,而且剧毒。
战斗爆发了。混乱中,为了掩护一个被吓傻的、家境优渥但实力平平的学弟撤退,她主动断后,拼尽全力击杀了追兵,自己却也中了沙虫的剧毒,星力耗尽,身受重伤。她记得自己最后看到的画面,是那几个被她救下的同学,头也不回、惊慌失措逃走的背影,甚至没有一个人回头看她一眼。
“快跑!别管她!”
“是她自己要留下的!”
“任务失败就失败了,命要紧!”
冰冷、自私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刺穿了她最后的希望。然后,黑暗吞噬了她。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充满消毒水气味的房间里。身上缠满了绷带,剧痛依旧,但似乎得到了控制。一个戴着面具、看不清面容的人告诉她,这里是“独眼蛇”基地,他们在沙漠边缘捡到了濒死的她。
她挣扎着想离开,想回家,想告诉父母她还活着。但当她用基地的终端连接上外部网络,颤抖着输入自己的名字时,看到的却是一则早已过时的、冰冷的官方通报——“战宠师学院学生苏凌月,于南非xxx任务中,确认死亡。” 下面,是学院发布的讣告,以及……她那几位“同学”声泪俱下、描述她如何“英勇牺牲”、他们如何“痛失挚友”的采访视频。视频里,他们穿着光鲜,拿着她用命换来的任务报酬分成的奖金,表情“悲伤”而“真挚”。甚至,她的“死亡抚恤金”和“同学募捐”,还被“好心”地送到了她父母手里,劝他们“离开伤心地,开始新生活”。
她的学籍被注销,档案被标记为“阵亡”,所有与她相关的记录,都被打上了“已故”的标签。仿佛苏凌月这个人,从未在这个世界上存在过。
她发疯般地联系父母,但所有的通讯方式都失效了。她试图通过其他渠道寻找,却只得到“查无此人”的回复。她的父母,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是拿着那笔钱隐姓埋名了?还是……遭到了不测?她不敢想。
那一刻,支撑她的世界,彻底崩塌了。她蜷缩在基地冰冷的角落,像一只被遗弃的小兽,无声地哭泣,疯狂地捶打着墙壁,直到双手血肉模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做错了什么?就因为她没有背景,没有权势,所以连“活着”的资格都可以被轻易剥夺吗?
是基地收留了她,给了她一个容身之所。这里的人,来自五湖四海,大多和她一样,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去,被主流世界遗忘或抛弃。但他们彼此之间,没有歧视,没有高低贵贱,只有抱团取暖的微弱温暖。虽然做的事情见不得光,但至少,他们把她当“人”看。
她留了下来,抹去了“苏凌月”这个名字,为自己取名“月影”也是他升到9阶以后的封号,基地的高层似乎发现了她那被绝望激发出的、惊人的修炼天赋和坚韧心性,将本就不多的资源向她倾斜。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疯狂地修炼,用无尽的训练和任务来麻痹自己,忘记过去。
七阶巅峰……八阶……八阶巅峰……她在生死边缘挣扎,在一次次的绝境中突破。终于,在八年前,一个九死一生的任务中,她奇迹般地触摸到了九阶的门槛,并成功晋升!成为了基地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九阶强者!也是整个非洲区,明面上寥寥无几的九阶存在之一。
而那位一直庇护、指导她的老基地长,在她晋升九阶后不久,将基地托付给她,便独自离开了。老人说,他累了,想去看看外面更广阔的天空,基地有了新的守护者,他放心了。
于是,她成了“月影大人”,成了“独眼蛇”基地表面上的最高战力,冷艳、强大、神秘,令人敬畏。她用厚厚的冰层,将自己那颗破碎的心包裹起来,用冷漠和威严,筑起高墙。
至于那所谓的“秘法”......月影(苏凌月)不禁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原来,这本神秘的秘法乃是她晋升至 9 阶后才得到的珍贵传承。要知道,想要获得这样的传承并非易事,不仅需要足够的实力,还得有相当不错的运气才行。
而月影(苏凌月)所拥有的这本特殊秘法,则能够使人随心所欲地改变自己的年龄大小。然而,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这种神奇能力背后却暗藏着一个巨大的代价——它仿佛将月影(苏凌月)的心智与情感永远定格在了某个特定阶段!
随着时光的悄然流转,尽管她的身体逐渐成长并变得愈发美丽动人,但内心深处那份纯真无邪却始终未曾消逝。无论是思考问题的方式还是应对各种情况时的情绪波动,许多时候都依然保留着那个青涩年少时期特有的偏激、执拗以及......天真烂漫。
正因为如此,即便月影(苏凌月)表面看起来沉稳冷静且聪慧过人,但实际上在其坚强外壳之下,潜藏着的却是一颗尚未完全熟透的心灵。也正因如此,当她遭遇像风铃那样表面看似毫无威胁、背地里却早已将局势牢牢掌握在手的对手时,便会陷入极度的被动之中,并轻易地被对方所击溃。甚至连那些原本只有年轻女孩才会流露出的羞涩、娇嗔乃至满脸通红等神情举止,此刻也全都自然而然地展现在了她身上。
(玩物……) 这个词如同毒刺,狠狠扎进她的心里。是啊,在风铃面前,在那些高高在上、视众生为蝼蚁的“大人物”面前,她苏凌月,或者说月影,不过是个稍微强大一点的、可以随意摆弄的“玩物”罢了。基地的庇护?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就像十三年前一样。
一阵强烈的反胃感涌上喉咙,月影猛地从浴缸中站起!“哗啦——” 大片水花溅出,打湿了浴室光洁的地面。她赤着脚,踩在冰凉的瓷砖上,水珠顺着她湿漉漉的、曲线惊心动魄的胴体不断滑落。饱满的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顶端的嫣红在空气中微微挺立,带着水光的润泽。纤细的腰肢,平坦紧实的小腹,笔直修长的双腿,每一寸肌肤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但她此刻毫无旖旎的心思,只有无尽的冰冷和自嘲。
她用一块宽大的浴巾,粗暴地擦干身体,仿佛要擦去什么肮脏的东西。然后,她走到房间的书架前,目光在一排排古籍和卷轴上扫过,最终停留在一本看起来颇为古旧的、黑色封皮的书籍上——《宠兽契约原理与规则深度解析》。
这是基地的收藏之一,记录了一些关于宠兽契约的古老知识和猜测。她以前从未仔细看过,因为她从不认为,自己会与“宠兽”这种存在签订契约。直到……风铃的出现。
她拿起那本厚重的书,走回床边,随意地坐在柔软的地毯上,背靠着床沿,就着床头昏黄的灯光,翻开了书页。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在光洁的肩头和背后,水滴偶尔滴落,在书页上晕开小小的水渍**。
她一页一页地翻看着,目光锐利而专注,寻找着任何可能打破现状的线索。终于,在书的后半部分,关于“契约约束力与宠兽自主权”的章节,她看到了一段用古老文字书写、并附有现代注释的段落:
“宠兽契约,本质为平等(或主从)灵魂链接,旨在建立战宠师与宠兽之协同作战关系。契约之基础义务,在于宠兽需响应召唤,为战宠师而战,并于危难时提供必要保护。战宠师之命令,宠兽应予遵从,然此‘遵从’非无条件、无底线之绝对服从。”
月影的心跳加快了几分,继续往下看。
“若战宠师所下达之命令,严重违背宠兽之本性、尊严,或对宠兽之灵魂、生命构成明确且不必要之损害、羞辱,此等命令,可视为‘极端行为’或‘滥用契约’。宠兽之灵魂,享有一定程度之自主与反抗权。可依据自身意志与判断,选择不予执行,或仅执行其不违背自身底线之部分。契约之强制力,于此等情况下,将受到削弱,乃至暂时失效。”
“然,此‘反抗’之权利,行使需谨慎。因契约之反噬,尤其针对‘反抗’行为,其强度与形式,常与契约之等级、签订时之条件、及双方灵魂强度对比相关,难以一概而论。轻则灵魂刺痛,重则契约崩毁,双方皆受重创。故,非万不得已,不建议轻易尝试。”**
月影的目光死死盯在“极端行为”、“滥用契约”、“羞辱”、“可依据自身意志与判断,选择不予执行”这几个词上。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胸膛剧烈起伏。
(极端行为……羞辱……) 她脑中飞快地闪过风铃对她下达的那些命令:穿上那套兔女郎装、在众人面前行走、被肆意抚摸亲吻、换上那身更“要命”的旗袍……这些,算不算“严重违背宠兽之尊严”、“构成羞辱”的“极端行为”和“滥用契约”?
按照这本书的说法,她似乎……是有权反抗的?至少,是有权“选择不予执行”的?
这个发现,如同一道惊雷,在她死寂的心湖中炸开!带来了一丝微弱的、名为“希望”的火花!
但紧接着,下面那段关于“反噬”的描述,又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
(契约反噬……强度与形式难以预料……轻则灵魂刺痛,重则契约崩毁,双方皆受重创……)
风铃的实力深不可测,那道主仆契约的等级显然极高。如果她选择反抗,会遭受怎样的反噬?灵魂刺痛?她能忍受吗?契约崩毁?那会不会直接要了她的命?就算不死,重伤之下,风铃会放过她吗?以那个猫娘恶劣的性格,恐怕会有比穿羞耻衣服更可怕的惩罚在等着她……
希望的火苗,在现实的寒风中摇曳欲灭。
(我……不敢赌。) 月影痛苦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她不是怕死,她是怕……怕再次失去一切,怕连这最后一点看似安稳(实则屈辱)的栖身之所都失去,怕重新变回那个一无所有、连存在都被抹去的苏凌月。
巨大的疲惫感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刚刚升起的希望,带来的不是解脱,而是更深的无力感和自我厌恶。她知道有路,却不敢走。这种认知,比纯粹的绝望更令人窒息。
“呵……” 她发出一声低低的、充满自嘲的苦笑,随手将厚重的古籍扔到一旁。书页发出“啪”的一声闷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算了……想那么多有什么用。) 她疲惫地想,(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不用再穿那套兔子装了……虽然旗袍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缓缓站起身,赤着脚,走到床边。目光落在床尾那套叠放整齐的黑色旗袍和高跟鞋上。那旗袍的布料在昏暗灯光下泛着丝绸特有的幽暗光泽,高开叉的设计和胸前那少得可怜的布料,仿佛在无声地嘲笑着她的软弱。她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移开目光**。
然后,她像一只疲惫到极点的猫,将自己重重摔在柔软的大床上。她没有盖被子,就这样趴着,将脸深深埋进带着淡淡薰衣草香气的枕头里。湿漉漉的黑发凌乱地铺散在枕上和光洁的脊背上,水渍渐渐洇湿了枕套。她身上只裹着一条宽大的浴巾,但因为趴着的姿势,浴巾的边缘有些散开,露出一截白皙光滑的脊背和纤细的腰线,以及那骤然隆起的、饱满挺翘的臀部曲线,在昏黄灯光下,构成一幅充满颓废与诱惑的画面。
“累死了……” 她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声音闷在枕头里。身体的疲惫,精神的煎熬,对未来的迷茫,对过去的痛苦回忆……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了沉沉的睡意,向她袭来。
(一个月后……李梦溪那丫头让我去北非区万山市找她……到底什么事?) 临睡前,最后一个模糊的念头闪过脑海。(那丫头……身材好像又好了点?不过……应该还是没我好……) 一丝莫名的、女性间的比较心理,带着点微妙的优越感,悄然浮现,随即又被更深沉的睡意淹没。
(管他呢……先睡吧……)
她就这样,保持着这个毫无防备的、甚至有些孩子气的趴睡姿势,沉沉地睡去。湿发贴在脸颊,浴巾半遮半掩,月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她光洁的脊背和圆润的曲线上,投下淡淡的光影。疲惫的绝美容颜,在睡梦中微微蹙着眉,仿佛依旧在承受着无形的压力。而那套崭新的、代表着新一轮“游戏”开始的旗袍,就静静地躺在床边,如同一个沉默的、充满恶意的预告。
与此同时,龙皓月(月魄身)的专属套房内。
宽敞的浴室里,水汽还未完全散去,弥漫着玫瑰精油的淡淡香气。巨大的浴缸中,水面漂浮着几片娇艳的花瓣。
龙皓月(此刻已是乔安娜离开,真正的龙皓月灵魂回归掌控)靠在浴缸边缘,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全身,带来舒爽的放松感。但她的意识还有些恍惚,灵魂与身体重新完全融合带来的迟滞感尚未完全消退。乔安娜那个混蛋,占据她的身体胡作非为,最后还因为强行透支力量导致昏迷,真是……
(总算……回来了。) 龙皓月(魂体)长长地、无声地舒了口气。虽然身体疲惫不堪,内腑隐隐作痛,星力近乎干涸,但重新掌控自己身体的感觉,真好。她动了动手指,感受着每一寸肌肤、每一块肌肉传来的、属于“自己”的真实触感。
“相公~” 软糯甜美的呼唤在耳边响起,带着浓浓的依赖和一丝刚睡醒的慵懒。
龙皓月(月魄身)睁开眼,紫色的眼眸对上了一双近在咫尺的、瑰丽如宝石的眸子。姜黎(黎儿)不知何时也泡进了浴缸,就坐在她对面。温热的水没到少女精致的锁骨,银色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她白皙的脸颊和圆润的肩头,发梢还滴着水。水汽将她精致的小脸蒸得红扑扑的,像熟透的苹果。瑰丽的眼眸中氤氲着水汽,眼神迷离而依赖,直勾勾地看着她**。
“黎儿?你怎么……” 龙皓月(月魄身)愣了一下,记忆有些断层。她只记得自己昏迷前是在对战,醒来就在治疗舱,然后被李晨阳(叶星晚身)送回了房间泡澡缓解疲劳……姜黎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黎儿睡不着嘛~想和相公一起泡澡~” 姜黎(黎儿)嘟着小嘴,瑰丽的眼眸中带着理所当然的撒娇意味。她往前挪了挪,温热的水漾开涟漪。两人本就离得很近,这一下,几乎是肌肤相贴。姜黎身上那件明显大了好几号的、属于龙皓月的白色丝质睡袍,早已被水浸得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少女虽然青涩、却已初具规模的玲珑曲线。薄薄的衣料下,隐约可见那微微隆起的柔软轮廓
龙皓月(月魄身)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虽然灵魂上是男性,但这具身体是实打实的女性,而且此刻两人赤身相对(虽然隔着湿透的睡袍,但跟没穿区别不大),温热的水和少女身上散发出的淡淡体香,混合着玫瑰精油的香气,形成一种极其暧昧的氛围。她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但浴缸就这么大,根本无处可退**。
“相公~” 姜黎(黎儿)又唤了一声,瑰丽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怯怯的、却又大胆的试探。她伸出一只白嫩的小手,轻轻搭在龙皓月(月魄身)裸露在水面上的光滑肩头。指尖传来的温热触感,让龙皓月(月魄身)浑身微微一颤**。
“黎、黎儿,别闹……” 龙皓月(月魄身)声音有些发干,想推开姜黎,但又怕动作太大伤到她,一时间僵在那里。
然而,就在她(他)心神恍惚、身体僵硬、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
异变陡生!
一股陌生而强烈的冲动,毫无征兆地从身体深处、或者说,从灵魂与肉体重新融合的某个缝隙中,猛地窜起!如同脱缰的野马,瞬间冲垮了她(他)的理智防线**!
“!” 龙皓月(月魄身)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一瞬间,脱离了意识的掌控!一种混合着燥热、渴望、以及某种原始冲动的陌生感觉,如同野火般席卷全身**!
“唔……” 她(他)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压抑的、带着一丝甜腻的呻吟!这声音,完全不像是她自己能发出来的!脸上的红晕瞬间蔓延到了耳根和脖颈**!
就在下一个刹那间,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姜黎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同时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羞涩。而此时此刻的龙皓月,则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他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如同闪电般迅速且有力地将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美丽少女紧紧搂住!
他们俩那滚烫的身躯,在这一瞬间没有丝毫空隙地贴合在一起!那丰满圆润的肌肤与娇嫩欲滴的肌肤相互触碰,中间仅仅隔着一层已经被雨水浸湿得几乎透明的单薄衣物。这种亲密无间的接触,让一股强烈到让人不禁颤抖起来的奇妙感觉传遍全身!
“相、相公?!” 姜黎(黎儿)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拥抱弄得惊呼一声,瑰丽的小脸上瞬间布满红霞,一直红到了脖子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龙皓月(月魄身)身体的滚烫,和那剧烈的心跳。
但龙皓月(月魄身)此刻根本听不进任何话!那股陌生的冲动控制着她(他)的身体!她(他)低下头,寻找到姜黎那微微张开的、泛着水光的粉嫩唇瓣,然后,狠狠地、带着一种近乎掠夺的意味,吻了下去!
“嗯——!” 姜黎(黎儿)瞪大了瑰丽的眼眸,身体瞬间僵直!这是她第一次,被如此激烈地亲吻!龙皓月(月魄身)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近乎贪婪的气息,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霸道而炽热的气息,瞬间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不……唔……” 姜黎(黎儿)起初还想挣扎,小手无意识地推拒着龙皓月(月魄身)光滑的肩头。但很快,那霸道又温柔的吻,那充满占有欲的拥抱,以及龙皓月身上传来的、让她安心又悸动的气息,让她的抵抗迅速软化下来。瑰丽的眼眸渐渐迷离,染上一层水雾,小手也不知不觉地环上了龙皓月(月魄身)的脖颈,生涩而笨拙地回应着这个吻**。
(呀,竟然是乔安娜!那个坏家伙的影响还在!她走之前在我身上搞了什么鬼?!)龙皓月(魂体)在意识深处兴奋地叫嚷、扭动!可现在,她(他)对身体的控制权好像被某种“本能”或者“残留指令”给暂时压下去了!她(他)能清楚地“感觉”到所有的一切——感觉到姜黎柔软身躯的触感,感觉到唇齿相触的甜蜜,感觉到自己身体那陌生又热烈的反应——但就是没办法夺回主动权!只能像个看客(或者说参与者?)似的,无可奈何地“享受”着这一切!
(放开!混蛋!快停下!) 她(他)在心中怒吼,但无济于事。
亲吻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激烈。龙皓月(月魄身)的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她(他)一只手紧紧箍着姜黎纤细的腰肢,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另一只手,则顺着姜黎湿透的睡袍下摆,缓缓探入,抚上了那光滑细腻、如同绸缎般的脊背**。
姜黎像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浑身猛地一颤,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细微而又哀怨的低吟声。那声音仿佛来自灵魂深处,带着无尽的委屈和无助,让人听了心生怜悯之情。
与此同时,她原本紧绷着的身躯也渐渐松弛下来,变得越发娇柔妩媚。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春风拂过一般,散发出迷人的光泽;每一条曲线都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完美得令人惊叹不已。
这个反应似乎刺激到了那“失控”的本能。龙皓月(月魄身)猛地将姜黎(黎儿)从水中抱了起来!水花四溅!她(他)抱着几乎浑身瘫软的姜黎,迈出浴缸,也顾不得擦干身体,就这样赤着脚,踩着冰凉的瓷砖,大步走向卧室的大床。
“相、相公……我们去哪……” 姜黎(黎儿)软软地挂在龙皓月(月魄身)身上,瑰丽的眼眸迷蒙,声音带着喘息。
龙皓月(月魄身)没有回答,只是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湿透的白色丝质睡袍,紧紧贴在姜黎(黎儿)年轻的胴体上,勾勒出每一处青涩而美好的曲线。银色的长发铺散在深色的床单上,如同月光洒落的瀑布**。
龙皓月(月魄身)站在床边,紫色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幽深的光芒,里面混杂着她自己的惊恐、羞愤,以及那股陌生的、炽热的欲望。她(他)身上也只裹着一条浴巾,水珠顺着她(他)光洁的小腿和精致的脚踝,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然后,她(他)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姜黎(黎儿)的唇,同时,那只不安分的手,开始更加大胆地游走,从脊背滑到腰间,又缓缓向上,覆盖住了那一方虽然青涩、却已然初具规模的柔软。
嗯......相公......别...... 姜黎娇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和羞涩,她那绝美的脸庞此刻如熟透的苹果一般涨得通红,晶莹剔透的汗珠顺着白皙的肌肤滑落下来。原本就如同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的身子此时更是像风中残烛一样不住地颤抖着,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吹倒。
她那双原本就如同宝石般璀璨夺目的眸子此刻已经完全被泪水所淹没,水光潋滟间流露出无尽的哀怨与委屈,但同时却也有一抹难以言喻的渴望若隐若现。她那一双纤纤玉手早已紧紧揪住了身下的床单,由于太过用力,指尖甚至都开始泛白。
这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就像是一道道强大的电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席卷了她的整个身躯,令她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然而就在这恐惧与不安交织的时刻,心底深处竟又生出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期盼之情,宛如一颗悄然破土而出的嫩芽,在黑暗中努力生长。
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控制,动作变得愈发大胆和放纵起来。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充满了挑逗与诱惑,让人无法抗拒。而随着这种放肆行为的不断升级,两人之间的距离也越发拉近,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炽热的氛围。
就在这时,那块原本包裹着她们身躯的浴巾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悄然无声地从身上滑落下来。刹那间,两道白皙如雪、线条流畅优美且散发着迷人光泽的女性胴体展现在眼前。这两幅画面如此相似又如此不同——其中一具娇柔婉约,宛如清晨绽放的花朵;另一具则火辣性感,恰似燃烧的火焰。然而无论怎样,它们都是那么的青春靓丽、美丽动人,令人心驰神往。
此刻,这两具完美无瑕的肉体在昏黄柔和的床头灯光映照下紧密相拥,难舍难分。她们的肌肤相亲相触,散发出阵阵温热气息,仿佛要将整个房间都点燃似的……
月光如水洒落在窗前,透过薄纱窗帘,隐约可见屋内一片旖旎风光。银色发丝如瀑布般垂落,与紫色长发缠绕在一起;白皙如雪的肌肤紧紧贴合着另一具同样娇嫩柔滑的身躯,仿佛要将彼此融入骨髓之中。轻微的喘息声此起彼伏,伴随着低沉的呻吟,如同天籁之音,让人不禁心醉神迷。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玫瑰花香,那是玫瑰精油散发出来的迷人芬芳。与此同时,还有丝丝缕缕的水汽升腾而起,宛如仙境一般如梦似幻。再加上少女身上特有的清新香气,三者相互交融,形成一种独特而诱人的味道,使人闻之心跳加速,面红耳赤。
对于月影来说,这个夜晚注定无法入眠。她感到无比的疲惫,身体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无力。然而更让她痛苦不堪的是内心深处的屈辱感,这种感觉就像一把利刃,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此刻的月影心中充满了迷茫,不知道自己究竟该何去何从。
而另一边,龙皓月虽然好不容易才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意想不到的事情——自己竟然会突然失去控制!面对眼前的一切,他既惊讶又不知所措。而可怜的姜黎则完全是个无辜的受害者,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了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之中,心中充满了羞涩和困惑。
(第327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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