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惊讶:“居然用符咒还能达成成就?”
不过再看那老鼠夹,他又摇摇头:“这奖励也太鸡肋了吧,好像没什么用。”
随手把老鼠夹扔到一旁,陈司文关上门往外走。
一出门,就撞见还在骂街的贾张氏。
贾张氏现在心里又乱又恨。
贾东旭至今生死不明,昨晚易中海竟还想掐死她。
再加上秦淮茹和陈司文的婚事一直没敲定,她心里更是烦躁。
虽然昨晚的事表面上看跟陈司文无关,但贾张氏自有她的歪理:陈司文是轧钢厂的领导,贾东旭出事,他就该负责!
要不是他监管不力,贾东旭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
贾张氏越想越气,没处发泄,只好把这笔账统统算在陈司文头上。
她暗暗咬牙:等陈司文和秦淮茹结了婚,非得把这些旧账新仇一起跟他算清楚不可!
可是,贾张氏转念一想,照秦淮茹和陈司文如今的发展来看,恐怕等到贾东旭死了,他俩也未必能结婚。
贾张氏的眉头越皱越紧,心里的火也越烧越旺。
突然间,她像是狠下了心,目光阴狠地瞪向陈司文,暗暗咬牙:
“这事儿没完!陈司文,我看你还能得意几天!我这就去轧钢厂,你当领导的把我儿子害成这样,要是不给个交代,我就拆了你的厂!谁都别想好过!”
这番话虽没被陈司文听见,可她脸上狰狞的表情,早把心思暴露无遗。
陈司文一眼看穿,这老虔婆铁定在盘算报复。
就凭她那点本事?下辈子吧!
陈司文冷冷一笑,转身快步离开。
望着他的背影,贾张氏心里依旧怒火难平。
“这姓陈的,摆什么谱?呕——!”
她骂到一半,突然一阵反胃,干呕起来,浑身都不自在。
尤其是肚子,竟像有什么在动。
“一把年纪了,这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到底是女人,察觉身体不对劲,猛然想起什么。
“当年怀东旭时,也没这么难受啊……呕——!”
她又干呕几声,心里纳闷:“怪了,真怪了!怕是吃坏东西了吧?算了,先不管了。”
眼下她还有更要紧的事——贾东旭后续的医药费怎么办?
昨天杨厂长派李副厂长垫的钱,根本不够用。
易中海也说了,后续治疗还得一大笔。
再说,贾东旭还昏迷不醒,万一成了植物人,往后开销更大。
之前为了撮合秦淮茹和陈司文,贾张氏的棺材本都快掏空了,那点钱连一个月的住院费都不够。
而易中海那儿,肯定再也榨不出半毛钱了。
昨天她和易中海闹得那么僵,那老家伙怎么可能还愿意出钱?
可要是弄不到钱,贾东旭岂不是只能等死?
这钱到底该从哪儿来呢?
贾张氏低头琢磨了好一阵。
这时陈司文已经走远了。
贾张氏忽然心里冒出一个歪主意,没在院子里多停留,快步回了家。
一进门,正好棒梗刚起床。
贾张氏赶忙凑到棒梗跟前,压低声音对他说:“棒梗,你再去一趟陈司文家!这回可要小心点,别碰其他东西,就盯着钱拿,听见没?你爸现在躺在医院,这钱是救他命的!一定得小心,知道吗?”
贾张氏狡黠地笑了笑。
她的计划很简单,就是想从陈司文那儿弄点钱。
反正他有钱,现在又评上了五级工程师,跟他要钱也不过分。
他总不会一直把钱带在身上,肯定藏在家里了!
虽然这么做风险不小。
但为了贾东旭,只能放手一搏!
棒梗一听,立马清醒了。
他信心十足地点头,向贾张氏保证:“奶奶你放心,只要他家有钱,我肯定全偷出来!”
贾张氏疼爱地摸摸棒梗的头:“好孩子!等拿到钱,奶奶带你去吃好的!”
棒梗听了更来劲了。
一旁的秦淮茹看到这情形,心里却慌了起来。
她现在跟了陈司文,怎么能让棒梗去偷他家?
她叹了口气,低声劝道:“妈,这样不太好吧?万一又出事儿,咱们家还怎么过?东旭还躺在医院,棒梗再出事可怎么办?”
贾张氏一听,眼神立刻变得凶狠起来。
她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你竟敢咒棒梗?要是他偷不到钱,东旭怎么办?”
“家里都快没钱了,不想办法弄点钱,东旭的医药费谁出?”
秦淮茹顿时说不出话来。
看贾张氏这架势,是铁了心要偷陈司文家的钱了。
现在正是缺钱的时候,她也没收入。
要是再弄不到钱,贾东旭可能真要被医院赶出来了。
见秦淮茹不吭声,贾张氏也懒得理她,转头又看向棒梗。
随后,贾张氏又叮嘱棒梗:“棒梗,手脚轻些,别又被人瞧见了!”
听到奶奶的叮嘱,棒梗冷冷一笑,脸上写满自信。
“放心吧奶奶!这回我非把陈司文家所有的钱都偷到手不可!”
同一时间,陈司文已经抵达轧钢厂。
由于昨天贾东旭的事故,厂里至今人心浮动。
车间里,工人们仍在议论昨日之事。
“听说了吗?贾东旭还在医院抢救呢!不知能不能救回来?”
“谁知道呢?昨天看他被砸成那样子,能救回来才怪!”
“估计撑不了几天了,现在也就是吊着一口气。
迟早的事儿!”
“真是吓人!好端端的吊机怎么就失灵了?也不知是意外还是有人搞鬼?”
工人们交头接耳地谈论着。
易中海和傻柱也在人群中。
听着这些议论,两人心有余悸。
傻柱面色凝重。
若不是他追赶贾东旭,贾东旭也不会被钢筋砸中。
而易中海更是这起事故的始作俑者。
虽然调查结果尚未出炉,但他一直提心吊胆,浑身发抖。
这时,陈司文走到人群前。
作为厂里的技术主任,今早杨厂长交给他一项任务:向工人们强调安全生产注意事项。
见人已到齐,陈司文开口道:“各位,昨天的事大家都看到了!贾东旭在车间里嬉闹,恰逢吊机失灵,被钢筋砸成重伤,至今昏迷不醒!”
“厂里某些工人平时工作马虎,遇到打闹也不制止,酿成这样的惨剧,他们难辞其咎!”
“希望大家引以为戒!不要让悲剧重演!”
陈司文话音落下,工人们顿时议论纷纷。
昨天他们都亲眼见证了贾东旭的惨状。
虽然大多人都看不惯贾东旭,但见到他那副模样,心里还是发怵。
“贾东旭纯粹是自作自受!他这一出事闹得人心惶惶,自己倒躺在医院图清静!”
“没错!谁让他那么马虎大意,这一切只能说是他自己造成的后果!但咱们往后必须引以为戒,可千万别步上贾东旭的后尘!”
“工作还得继续干,虽说谁都不愿看见这样的惨剧发生,但日子还长,任务还重,咱们得多加把劲、多留神才行!”
“.........”
看着工人们主动开始反思,陈司文心里颇感欣慰。
这个年代的人们做事风格都比较粗放,远不如后来的人那样重视安全风险问题。
然而人群中,易中海和傻柱听见这些话,脸上却浮现出几分不满。
显然,他们都觉得陈司文这话是冲着他俩来的。
尽管两人心知肚明,贾东旭的事和自己脱不开关系。
可他陈司文凭什么对他俩指手画脚?
傻柱和易中海沉着脸,冷冷地望向陈司文。
要不是为了图谋陈司文的家产,他俩也不至于天天装孙子。
现在陈司文简直骑到他们头上撒野,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心里对陈司文的怨气不由得更重了!
恰在此时,陈司文的目光也迎上了傻柱和易中海。
见这两人满脸不服,陈司文自然不打算客气。
他直接把矛头指向易中海。
作为贾东旭的师傅,徒弟出了事,易中海难道能撇清责任?
陈司文清了清嗓子,随即说道:“易中海,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进去没有?要是你也学贾东旭在车间里打闹,最后落得个残疾,可别把责任推到我头上!”
听到陈司文这番话,易中海怒火中烧。
他紧锁眉头,恶狠狠地瞪了陈司文一眼。
心想这小子嘴巴怎么这么毒?
居然咒他变得和贾东旭一样?
见易中海不吭声,旁边的工人们也纷纷跟着附和。
“易中海,陈主任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有?”
“就是!整天摆什么脸色?要是你真出了事,到时候可别赖陈主任!”
“你不是贾东旭的师傅吗?怎么感觉你一点都不在乎徒弟似的?”
“........”
被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指责,易中海气得不行。
心想我对贾东旭还不够上心?
我前前后后在他身上花了多少钱?!
见易中海一脸憋屈的样子,陈司文也不打算再跟他纠缠。
毕竟工程进度不能耽误,建设工作还得继续推进。
陈司文当即正色道:“行了,都安静!时候不早,大家赶紧开工!”
他话音落下,工人们渐渐静了下来,纷纷准备投入繁重的工作。
可就在这时,厂房门口传来一阵怒骂:
“陈司文,你给我滚出来!你把我儿子害得那么惨,我要你偿命!”
贾张氏一脸狰狞,叉着腰直冲进轧钢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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