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喊了好几声,引得所有工人都朝她看去。
王浩和彪子迟一步赶到,喘着气骂道:“老泼妇,跑得倒挺快!赶紧滚出去!”
贾张氏哪会怕他们,叉腰回骂:“陈司文害了我儿子,他必须负责!不然谁都别想好过!”
接着又喊:“陈司文!你这害人精!赔钱!我儿子东旭要不是因为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这种人也配当领导?趁早滚下来!”
她像个泼妇般在厂里叫嚷不休,王浩和彪子拦也拦不住。
陈司文见贾张氏闹到厂里,还骂得如此难听,当即起身喝道:
“贾张氏,你再狗叫一句试试!”
“试就试!我怕你不成?厂里机器坏了你也不修,害我儿子现在生死不明,你给我儿子偿命!”
“聒噪的泼妇!”
陈司文不再客气,一巴掌狠狠扇在贾张氏脸上。
贾张氏应声倒地。
王浩和彪子见陈司文出手这么重,一时愣住。
但王浩清楚陈司文不是好惹的,怕贾张氏再闹起来会溅陈司文一身血,赶忙对彪子说:“快,去把杨厂长找来!”
彪子不敢耽搁,立刻奔向杨厂长办公室。
此时,全厂工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贾张氏和陈司文身上。
尤其是易中海和傻柱,早就巴不得陈司文身败名裂。
贾张氏这一闹,正合他们心意——看你陈司文还怎么嚣张!
一会儿看你如何交代!
“陈司文,你竟敢对我动手?你这个恶毒的凶手,害人精!我要你为我儿子偿命!”
“凶手?贾东旭不是还活着吗?你这个胡言乱语的泼妇,休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陈司文冷静地反驳贾张氏。
一听这话,贾张氏的情绪立刻又激动起来。
“东旭现在和死了有什么区别?我不管!你必须偿命!”
贾张氏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举起手一巴掌就要朝陈司文的脸上打去。
就在贾张氏的巴掌即将落在陈司文身上时,陈司文眼疾手快,反身一脚踢在她身上。
这一脚下去,贾张氏的表情立刻变得痛苦不堪。
她趴在地上,嘴里的话也更加难听。
“陈司文,你这个克死父母的扫把星!要是不赔钱,我就和你同归于尽,大家谁都别想活!”
“老泼妇!你闹够了没有?!”
就在这时,陈司文和贾张氏身后传来一声严肃的呵斥。
众人回头一看,原来是王浩和彪子带着杨厂长来了。
杨厂长见一个老泼妇正纠缠着陈司文不放,顿时火冒三丈。
听到杨厂长的斥责,贾张氏立刻暴跳如雷。
她站起来,指着杨厂长的鼻子怒吼道:“你又算什么东西?敢教训我?我看你也是姓陈的帮凶!你们把我儿子害成这样!必须偿命!”
这话一出,周围的工人们纷纷变色。
这贾张氏发起疯来,居然连杨厂长都敢骂?
王浩和彪子第一个坐不住了。
他一把拉开贾张氏,怒气冲冲地对她说道:“老泼妇,这位是我们轧钢厂的厂长,你连他都敢骂?赶紧滚!”
“厂长又怎么样?我儿子东旭是你们这里的工人,他现在生死未卜,要是他死了,你们谁都脱不了干系!”
听到这话,杨厂长的眉头顿时紧锁。
昨天在医院,他已经领教过贾张氏的泼辣。
但没想到,这老泼妇第二天竟然追到轧钢厂来了?
面对这种无理取闹的人,杨厂长也不再保持平时的儒雅。
像这种胡搅蛮缠的人,绝不能给半点好脸色!
否则,这老泼妇只会得寸进尺!
杨厂长冷冷地看着贾张氏,厉声斥责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贾东旭变成今天这个样子,肯定是你这个当妈的惯出来的毛病!”
听到杨厂长的讽刺,贾张氏立刻又撒起泼来。
“你说话注意点!我家东旭向来品行端正,要不是被你们这些人拖累,怎么会落得这个地步?”
车间里的工友们听到贾张氏这番话,顿时哄笑起来。
“都多大岁数了还叫孩子?贾东旭早就是成年人了!”
“杨厂长说得在理!要不是这老太太从小惯着,贾东旭也不至于这么不成器!”
“要我说,贾东旭本来就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就算没有这样的母亲,迟早也要惹出乱子!”
“........”
听着众人的奚落,贾张氏顿时坐不住了。
她原以为这么一闹,厂里总会有人帮自己说话。
谁承想这些人个个都像铁石心肠。
倒像是贾东旭从前得罪过他们似的!
贾张氏把牙一咬,又将矛头转向陈司文。
“陈司文,都怪你这个混账!身为车间主任,机器坏了不及时修理,害得我儿子出事。
你必须负全责!”
贾张氏怒气冲冲地瞪着陈司文。
面对这番指责,陈司文根本懒得理会。
这般胡搅蛮缠,见谁咬谁的作派。
在旁人眼里,贾张氏简直像个疯婆子。
这时,杨厂长实在听不下去这番歪理。
他冷眼盯着贾张氏,厉声呵斥:“老泼妇!要不是你儿子在车间里追跑打闹,能出这种事?现在倒赖上陈主任了?你算老几?”
贾张氏索性破罐子破摔。
对杨厂长的训斥充耳不闻。
她把两手一摊,又开始撒泼耍赖。
“我不管!都是姓陈的错!就是他害的!他必须赔偿东旭的手术费、后续治疗费,还有我的精神损失费!”
见这老妇人如此蛮不讲理,陈司文终于失去耐心。
他不想再跟这个泼妇纠缠下去。
厂里还有生产任务,大家不能一直在这儿看热闹。
既然这老妇这么喜欢发疯,今天就让她疯个够!
想到这里,陈司文暗中从系统空间取出一张发疯符。
默念咒语后,符纸化作一缕青烟,悄无声息地没入贾张氏体内。
正在叫骂的贾张氏对此浑然不觉。
“陈司文,别给我装聋作哑!害了我儿子,必须赔钱!”
“你要是不赔钱,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快点儿!你给我说话!别想耍赖!”
“……”
贾张氏的嘴像是上了发条,不停地说个不停。
可不知不觉间,贾张氏发现自己好像控制不住了。
嘴里的骂声仿佛停不下来一样!
“陈司文!陈司文!你说话啊!陈司文!”
“……”
渐渐地,贾张氏的嘴都说干了,声音也渐渐不对劲起来。
厂里的工人们看着她发疯的样子,又开始低声议论。
“这老太婆是不是真疯了?哪有人骂人骂个不停的?”
“她真是拼了,为了让陈主任出钱,连嗓子都不要了!”
“你听她越说越快,嘿,这老泼妇还挺适合说唱!”
“……”
此时,杨厂长已经忍无可忍。
这老太婆面目可憎,再让她留在轧钢厂里,只会耽误大家干活。
杨厂长转头看向王浩和彪子,随即下令:“你们俩,赶紧把她赶出去,别让她在这儿丢人现眼!”
“是!”
王浩和彪子一听,立刻动手架起贾张氏往外拖。
可贾张氏嘴里还在不停地骂着。
“陈司文!赔钱!你给我赔钱!这事儿没完!”
……
此时,易中海和傻柱愣愣地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发疯的样子,让他俩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虽然今天没能逼陈司文低头,但贾张氏这么一闹,确实让轧钢厂乱了一阵。
光是这出戏,就让他们看得过瘾。
傻柱偷偷看着陈司文,小声嘀咕:“陈司文,你也有今天!被贾张氏那老虔婆烦死了吧?”
傻柱正暗自得意,没想到陈司文忽然转头,冷冷盯向他。
傻柱吓得浑身一抖。
他那幸灾乐祸的表情,全被陈司文看了个清楚。
而易中海的真实嘴脸,也暴露在陈司文眼中。
陈司文冷冷扫了两人一眼,厉声道:“傻柱,现在是上班时间,你笑什么?想挨处分?”
这话一出,傻柱立马闭了嘴,低下头,心里却不停咒骂陈司文。
陈司文可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傻柱和易中海。
他紧跟着把矛头转向易中海。
“易中海,还有你!刚才就你跟傻柱离贾张氏最近,厂里闹成这样也不知道拦着?今天你俩的工资都别想要了!”
易中海和傻柱一听,当场愣住。
这也能被牵连?
两人脸一黑,心里对陈司文的恼火又添一层。
“陈司文,你给我等着!”
…………
贾张氏在轧钢厂闹完这一场之后,
易中海赶紧悄悄找上了傻柱和贾张氏。
趁着上厕所的间隙,他把两人拉到厂房外面。
虽然因为结婚的事,傻柱跟易中海、贾张氏闹得不太愉快,
可现在他们共同的对手是陈司文。
于是傻柱又暂时和这两人站到了一起。
“今天这口气,你们想不想出?”
易中海压低声音问。
贾张氏一听就皱眉:
“哪有那么容易?陈司文现在恨不得我倒霉,我们能拿他怎么办?”
她想起刚才在厂房被陈司文怼得说不出话的场面,心里更憋屈。
易中海却冷笑着:
“放心,我有个办法,绝对能让陈司文吃个大亏!”
“什么办法?老易,你快说!”
贾张氏眼睛一亮。
易中海一笑:“捐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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