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听完,化作一缕黑烟,悄无声息地穿墙而过,
回到了林安的屋里,将刚听到的毒计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了正在悠闲喝茶的林安。
“哦?造个假女婿出来?”
林安听完,差点没笑出声。
他还以为易中海和刘海中能想出什么高明的招数呢,
搞了半天,就是这种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
用一个不存在的“干部女婿”和五百块的彩礼来引诱阎老西?
这招对付阎老西那个见钱眼开的算盘精,确实是够用了。
不过,他们也太小看自己了。
他们以为自己会在乎一个阎解娣?会在乎阎家是不是找了别的女婿?
可笑。
林安摇了摇头,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既然你们喜欢演,那我就陪你们演。
我倒要看看,你们这出“真假女婿”的大戏,最后能唱成什么样。
院里的闹剧,林安暂时不打算插手。
至于秦淮茹……
林安的眼神冷了下来。
这个女人,比院里那几个老家伙加起来都难缠。
她就像一根水草,看似柔弱,实则韧性十足,
只要有一点机会,她就能死死地缠上来。
今天当众扔鞋羞辱她,只是一个警告。
想让她彻底死心,恐怕还需要更猛的药。
不过不急,慢慢来。
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易中海和刘海中那两个老东西,
在被自己双双打脸之后,又会凑在一起,憋出什么坏水来。
林安正想着,一个负责监视贾家的小鬼化作黑烟,
悄无声息地穿墙而入,向他汇报了新的情况。
“主人,那个叫秦淮茹的女人,好像要出去了。”
“哦?”林安挑了挑眉,“去哪儿?”
“不知道,她换了身干净衣服,
还对着镜子梳了半天头,看样子是要去见什么重要的人。”
林安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换衣服?梳头?
这大晚上的,她能去见谁?
除了何雨柱那个傻子,院里还有谁值得她这么打扮?
不对。
何雨柱已经被他妹妹何雨水看得死死的,秦淮茹现在根本近不了他的身。
那她这是……
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林安脑中闪过。
李怀德!
这女人怕是要去走李厂长的门路了。
“有意思。”林安放下茶杯,眼中闪烁着看戏的光芒,
“老五,你跟上去,看看她到底要耍什么花样。记住,别让她发现了。”
“是,主人!”黑肚兜小鬼领命,化作一缕黑烟,瞬间消失不见。
……
中院,贾家。
屋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贾张氏躺在炕上,哼哼唧唧地装死。
贾东旭则坐在小板凳上,埋着头,一声不吭,像个闷葫芦。
秦淮茹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领。
镜子里的女人,面色有些苍白,眼角也带上了几丝细纹,
但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和那股子楚楚可怜的气质,依旧是她最厉害的武器。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我出去一趟。”她淡淡地说道。
“大晚上的,你上哪儿去?
不安分守己,又想出去勾搭哪个野男人?”
贾张氏立刻从炕上坐了起来,没好气地骂道。
秦淮茹没有理她,只是看了一眼贾东旭。
贾东旭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她:“你……你要去干嘛?”
“去找活路。”秦淮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决绝,
“靠你们俩,我跟孩子早晚得饿死。我得自己想办法。”
说完,她不再理会身后贾张氏的咒骂,毅然决然地推门走了出去。
夜色如墨,寒风刺骨。
秦淮茹紧了紧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棉袄,快步走出了四合院。
她心里很清楚,这是她最后的机会了。
易中海倒了,何雨柱也靠不住了,阎家和刘家更是把她当仇人看。
在这个院里,她已经彻底孤立无援。
想要活下去,想要让棒梗和小当过上好日子,她只能靠自己去拼去抢!
她从厂里一个相熟的女工那里,打听到了新上任的李厂长的住处。
就在离轧钢厂不远的一栋干部楼里。
路不远,但秦淮茹感觉自己走了很久。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她心里又怕又激动。
她怕李厂长看不上她,把她赶出来。
但她更期待,期待能用自己的“本钱”,换来一个改变命运的机会。
终于,那栋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气派的红砖小楼,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这里跟他们那乌漆嘛黑、到处都是垃圾的四合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干净的楼道,明亮的窗户,一切都显得那么体面,那么让人向往。
秦淮茹站在楼下,仰着头看了一会儿,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她咬了咬牙,走进了楼道。
根据打听来的消息,李厂长家住在三楼。
她一步步地走上楼梯,心跳得越来越快。
到了三楼,她找到了那扇挂着“302”门牌的房门。
她抬起手,却迟迟不敢敲下去。
脑子里,两个小人正在疯狂打架。
一个说:秦淮茹,你疯了吗?这可是厂长家!
你这么冒冒失失地找上门,万一惹怒了他,你这辈子都别想进厂了!
另一个说:怕什么?富贵险中求!
你现在都快活不下去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只要能抓住这次机会,你就能翻身!
最终对美好生活的渴望,战胜了内心的恐惧。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然后抬手轻轻地敲了敲门。
“咚,咚咚。”
很快,门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门开了,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穿着干净利落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女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
“你找谁?”
秦淮茹知道,这应该就是李厂长的爱人。
她的眼圈瞬间就红了,酝酿已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大姐!”她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说道,
“我是……我是轧钢厂的家属,我叫秦淮茹。
我有……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关系到咱们厂的声誉,
必须……必须当面跟李厂长汇报!”
她这番话说得是声泪俱下,情真意切,
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心系工厂、深明大义的先进家属。
李厂长的爱人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搞得一愣,一时间也拿不准主意。
“老李!有人找!”她回头冲屋里喊了一声。
很快,一个穿着白衬衫,身材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正是李怀德。
他看到门口哭哭啼啼的秦淮茹,眉头顿时就皱了起来。
“你是……四合院那个?”他认出了秦淮茹。
毕竟前几天那场全院大会,闹得动静太大了,
秦淮茹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他还是有印象的。
“李厂长!”
秦淮茹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哭得更凶了,身体一软就想往地上跪。
“哎,你这是干什么!”李怀德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有话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来这套!”
他最烦的就是女人哭哭啼啼,下跪撒泼。
秦淮茹见下跪不成,便顺势扶着门框,抽抽噎噎地开始诉苦。
她把自己家说得要多惨有多惨。
说她婆婆贾张氏身体不好,常年吃药。
说她男人贾东旭在厂里就是个一级钳工,一个月二十几块钱的工资,根本养不活一家人。
说她还有两个孩子,棒梗和小当,天天饿得嗷嗷叫,连个窝头都吃不饱。
“李厂长,我求求您了,
您发发慈悲,给我在厂里安排个活儿干吧!”
“我什么都能干!
扫地,洗碗,搬东西,我什么苦都能吃!”
“只要能让我进厂,只要能让我挣口饭吃,您让我干什么都行!”
她一边说,一边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饱含“深意”地看着李怀德。
那眼神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
李怀德是什么人?在厂里混了半辈子,什么场面没见过?
他一看到秦淮茹这眼神,心里就跟明镜似的。
这女人是想用自己当敲门砖呢。
说实话,秦淮茹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但长得确实不赖。
那身段,那脸蛋,那股子柔弱又带着点风骚的劲儿,确实挺招男人的。
李怀德心里,确实动了一下。
他那个相好刘岚,毕竟年纪大了,皮肤也松了,哪有眼前这个水灵?
但他也知道,这种女人就是个麻烦。
沾上了就甩不掉。
尤其是在这个节骨眼上,他刚当上代厂长,
位置还没坐稳,要是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对他影响不好。
他沉吟了片刻,脸上露出了官方式的严肃表情。
“秦淮茹同志,你的困难,组织上知道了。”
“但是,我们厂里有厂里的规章制度。
招工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要经过人事科的考核和审批。”
“你先回去吧。你的情况,我会让相关部门了解一下。
有消息了,会通知你的。”
他这番话说得是滴水不漏,既没有答应,也没有完全拒绝,
给了对方一丝希望,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秦淮茹心里一阵失望。
她没想到李怀德竟然这么不解风情。
但她也从李怀德刚才那一闪而过的眼神里,捕捉到了一丝贪婪和欲望。
她知道他不是没动心,只是顾虑太多。
这说明她还有机会!
“谢谢厂长!谢谢厂长!”
秦淮茹连忙擦了擦眼泪,千恩万谢地说道,
“您放心,我……我一定不会给您添麻烦的!
我……我等您的好消息!”
说完,她又深深地鞠了一躬,这才转身,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看着她那摇曳生姿的背影,李怀德摸了摸下巴,眼神变得有些玩味。
“哼,想进厂?哪有那么容易。”
他冷笑一声,转身回了屋。
而这一切,都被趴在楼道窗户上的黑肚兜小鬼,看得清清楚楚。
小鬼化作黑烟,迅速飞回了四合院,
将秦淮茹和李怀德的对话,一字不漏地汇报给了林安。
“哦?让她等消息?”林安听完,不由得笑了。
看来,李怀德这条老狐狸,还是有点定力的。
不过,秦淮茹这个女人,也确实不简单。
能屈能伸,而且目标明确手段狠辣。
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的身体都能当成筹码。
“有点意思。”林安端起茶杯,慢悠悠地说道,
“既然你想玩,那我就给你搭个台子。
我倒要看看,你这朵‘白莲花’,最后能开出什么妖艳的果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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