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打开第三个抽屉时,还以为是同样的,结果不是,是零散的其他首饰,里面最吸引她的就是最底下的一个翡翠手镯。
这个手镯的成色跟她自己穿来时所戴的那一套珠宝看起来是一样的,完全能跟自己那套珠宝配套戴。
因为有前两套完整的翡翠珠宝在前,所以她并未多想,取出手镯后便往自己手腕上套,戴上之后,她朝徐树轻轻晃了晃白得发光的手腕,轻声微笑着说道:“这手镯与我那套珠宝首饰能配着戴耶。”
徐树站在她侧身后,抬起一只手搭在她的脑袋揉了把,笑着道:“都是你的,你想怎么戴都可以。”
“好。”林挽笑着点头,回过头去看了眼徐树,接着仔细观摩这手镯,她越看越喜爱,上手转动了两下,欣赏够了就把手镯摘下,放回到匣子里。
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在合上匣子的瞬间,手镯闪过一抹流光。
最后他们并没有把这些东西带走,因为在个时期,就算现在带回去了,也不敢光明正大地拿出来戴,最终放回了原位。
直到徐树把暗格重新锁上,缜密地擦掉痕迹后,两人才出了四合院,回到军区大院。
当天晚上,徐树搂着林挽安然入睡,睡着后他做了一个奇异的梦。
梦里的场景就像一场诡异又温柔的梦境。只见背景一片昏暗,聚光灯投射而下,勾勒出一方区域,一架白色钢琴静立其中,琴谱安然摊开,旁边的花束带着新鲜的绿意,把整个画面衬得像一场带着香气的仪式。
突然,一个模糊的人影浮现,手指轻轻放在钢琴键上,带着一种松弛地专注,下一秒悦耳的旋律响起,萦绕着整个场景。
他心中莫名感到一阵悸动,想走近去查看,却始终被定格在原地,直到一曲悠扬钢琴曲结束,画面逐渐消散,他才从梦中惊醒。
他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眼眸沉得滴水,半晌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做起这个奇异的梦。
沉思了一会,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不再想,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林挽,吻了吻她的脑袋。
熟睡的林挽,也在做梦,梦里她见到了十七岁充满少年英气的徐树,梦里的他比如今的他长相更稚嫩些,可行事风格却依旧相似。
在梦境结束的那一刻,她好像听到他说了句什么,自己有心想听但就是怎么也听不清。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她记不清昨晚梦里的内容是什么了,唯一能清楚记得,是她好像梦到了十七岁的徐树。
她望着天花板,出了会神,紧接着半坐起身,环顾了一圈房内,房内只有她一个人,徐树早已起床去锻炼。
林挽起身下床,走到厕所去洗漱,出来的时候,徐树刚好回到房间。
“回来了?”
“嗯,”徐树眼里带着浅笑,朝她走去,揉了揉她的脑袋,“饿了吗?是等我收拾一下,再陪你一起下去用早饭,还是你自己先下去?”
林挽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笑得柔和,轻声道:“不饿,我等你。”
“好。”徐树吻了吻她的额头,接着拿了身干爽的衣服,转身进了厕所,快速地洗漱。
三分钟后,徐树从厕所出来,揽着她一起下楼吃早餐。
吃完早餐后,徐树带着林挽又出了门。
这次是到了商业区的老字号店铺,购买一些小物件,因为过几天就要回岛了,打算买点伴手礼回去送朋友。
到了目的地后,徐树领着林挽随机进了一家老字号店铺,他随意瞥了眼柜台上的东西,都是些普通玩意,不感兴趣便收回目光。
他以前喜欢收藏文玩,特别是高中那段时间,他一有时间就去京都的旧货市场逛,在这个过程中,他发现其中的一个机遇,而后他顺势利用此机遇,在中间赚了一笔钱。
这事情他没有透露给任何人,就连他最亲近的人都不知道,直到后来上了大学,读了军校,他就再也没碰过。
可以说如果他没有入伍,大概率会从商,以他的头脑和手段,在商界占据一席之地从不是妄言。
所以很显然这些东西都没能入他的眼,只是林挽看着倒是挺有兴致的,他没出声,单手搭在她腰后,默默地跟在她后面。
林挽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合适的,要么价格虚高,要么就是不合适送人,在这家店铺逛了一圈实在是没感兴趣的,两人就走出了这家店铺。
进到下一家店铺,在这家店铺倒是看到了合适的东西,是用玉石雕刻的花生,很小巧可爱,用绳子穿起来还能当项链带,关键是这个寓意也好。
林挽看眼徐树,给他指了指玻璃柜台里面的东西:“这个怎么样?”
徐树瞥了眼柜台里面的小玩意,垂眸看向林挽,看得出她还挺喜欢的,轻声道:“虽然是普通玉石雕刻的,但工艺很精湛,送人也挺合适。”
林挽轻轻点了点头,摇了摇徐树的手臂,轻声到:“那就买它好了,刚好有两对。”
“好。”徐树应着,随即让店员包起来,付了钱后两人就走出了店铺。
徐树顾及到林挽怀孕,就没多逛商业区,买完东西后,带着她去看了场电影,电影结束后才回的家。
时间一晃,来到了元宵节,今天是在徐老爷子那吃的晚饭,过了今晚他们明天就要返程,这顿晚饭,也是欢乐中夹着一丝即将离别的感伤。
晚饭后,徐树陪着徐忠下几盘棋,陪着多说了会话才郑重告辞。
回到家中,佟婉仪悄悄把林挽拉到一旁,说了些体己话。
佟婉仪望着身怀六甲却依旧貌美的林挽,心中涌起一丝歉意,她抬手轻抚着林挽的头发,说道:“你生产和孩子满月的时候,我们都无法到场,所以我和你爸提前为你和腹中孩子准备了礼物。”
话落,就把提前准备的宝匣,塞到她手里,这个匣子里面装有和一对和田羊脂白玉手镯、玉牌、翡翠平安扣、如意金锁以及金手镯。
林挽凝视着手中的宝匣,又望向眼前温婉端庄的佟婉仪,心中涌起一股酸涩,接过宝匣后,柔声道:“谢谢,妈。”
佟婉仪拍了拍她的手,轻轻叹了口气,道:“好了,回房休息吧,养好精神好赶路。”
林挽点头应着,接着回到了房间内。
东西今天一早就收拾好,这段时间在京都逛了很多地方,也买了很多东西,来的时候是四个行李,回去的时候不止四个,为了方便赶路,能邮寄的,今天都先邮寄回去了。
所以第二天赶火车的时候,就剩下两个皮革行李袋。
十六这天,佟婉仪特意请了半天假,陪儿子儿媳吃完这顿早饭后,送他们去火车站。
到了火车站外,佟婉仪眼眶微微泛红,拉着徐树和林挽依依不舍地多叮嘱了几句。
叮嘱完,目光转向一旁的吴翠萍,有她跟着照料他们的生活,自己着实放心了不少,拉过她的手,默默地拍了拍,接着说道:“吴姐,替我照顾好他们。”
吴翠萍握着佟婉仪的手,脸上带笑点头:“会的,婉仪。”
火车站门口人来人往,三人没再多停留,跟佟婉仪挥手告别后,转身进到火车站里面。
佟婉仪直到徐树、林挽和吴翠萍的身影消失在火车站的人潮里,她才不舍的收回目光。
三人返程也是买的软卧票,软卧包厢门一拉上,依旧隔绝外面的喧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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